新品,她们的注意力才被完美转移。
不过,师倪还是不太自然地瞥了一眼个人终端,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几天没联系过明琴,也没有收到对方的消息。
她的指尖摩挲过个人终端,像是拿这个朋友不知如何是好。
实际上,在上周五,明琴已经递交了转学申请。这件事,学院里除了教务处以外,她都没往外提及过。
她的资本不允许她活得卑微,她能够在金融学院发光发热,憋在斯科特学院不过为了靠近师倪多一点。
可是事实证明,她离师倪越来越远了。
想到此处,在书房里,看着终端上的报表光幕的她,嘴角不由得勾起嘲讽。捋了捋发丝到耳际,她脸上渐渐露出了茫然和愁绪。
最近,几乎每天她都会和曲洋见面,每次一见面,就是在床上。
再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她似乎,失去师倪了。
随着思绪漫延,光幕的各个数字都模糊了,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
在她掩面痛哭的时候,个人终端的通讯强势弹出,直接把各项报表覆盖。那提示音过于突然,满面泪痕的她完全来不及擦擦,募地看着曲洋的虚拟人像,愕然得忘了动作。
“明琴……”,曲洋笑得灿烂,满心雀跃。不过,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的笑容就冻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似有话想说,都说不出口。
曲洋的眉毛皱起,眸里逐渐失去了温度,冷冰冰地注视着屏幕外的明琴。那眼泪如此刺目,她半垂下眼才复而抬起。
明琴张了张唇瓣,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曲洋就挂着她那标志性的嘲笑和不屑,脸黑如墨地挂断了,没半点留恋。
“我……”
明琴突然觉得心里似乎,空了点什么,看着黑了屏的个人终端出神。
而挂断了视讯的曲洋脸上的不爽都快溢出来,她的办公室门敲门声响起,她才冷着脸开口说道,“进来吧。”
来人是她的秘书,对方托了托眼镜,汇报道,“曲总,有位自称是你未婚夫的人闹着要见你,就在楼下大堂。”
曲洋抬眸,心情更加不爽了,把手腕处的袖扣解开,她想了想,朝秘书吩咐道,“以后这人不允许进入办公楼的方圆百米内,你让保卫科的看着办。”
“失责一次扣一次月度奖金。”
“是!”
.
在西部工业区,这里集中了联邦的各大制造业。
祝融如常地上了一天班,直到下午六点,他才松了松酸软的脖子,往生产车间的休息区走去。
休息区里的人不少,大多都是下班了发现渴得不行,过来喝杯水,亦或者是累了,休息一会才回家的工友。
他们看到慢腾腾走进来的祝融,不少人都问起了他昨天的事。
“哦,没事。现在的修复舱还挺先进的”,祝融笑了笑,拿起杯子也去接水喝。
大部分听的人都信了,个别打趣他道,“老祝打算什么时候退休呀?”
“就是,你都在厂里干了快四十年了,还不退休等什么时候呢。”
“我们看你最近伙食好了不少呀,是不是你家孙女终于出息了呀。”
“听说还是斯科特学院的学生呢,老祝你怕是没两年就要享福咯。”
“斯科特学院呀?了不起哦!那边毕业的学生,再差都能在我们这样的厂里当个总工。老祝这下真是要享福了。”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自己都几乎信以为真了。祝融抿着水,找张椅子坐了下来,腰疼才缓和了一些。
工友们继续臆想着,他也不气,就那样淡笑着,坐在角落里歇息。
直到李主任走了进来,工人们才闭了嘴,该回家的回家,想休息的转移了话题,聊起了近日的一些热闻。
李主任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祝融,朝他招了招手。祝融反应过来,马上合上了杯盖,跟着他出了休息区。
看到祝融Jing神气不至于太差,对方肩膀都松了。他把祝融带到了自己办公室,给他递了个面包示意他吃点,才朝祝融说道,“老祝呀。”
“诶”,祝融咬了一口面包停下了动作,看向这个比自己年轻两个年轮的领导。
“老祝,我实话给你讲个事情。你听完后,也别激动好吗。”对方面露为难,预防万一叮嘱道。
“好”,祝融的心凉了一截,有些不安的预感,那只皱巴巴的手把面包捏得扁扁的。
李主任拿起自己的杯子闷了一大口低度数酒Jing,才看向已经白了头,都能当自己爷爷辈的祝融说道,“老祝呀,日后恐怕,厂里不能给你们提供零活了。”
话音一落,祝融手里的面包就“啪”一声掉落在地。
他难以置信地站了起来,手颤颤巍巍地握住李主任的手臂,“是我们做得不够好么?零件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不是。你们的手艺没话说,比生产线的工人做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