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的模样,罗一慕把她严密地笼罩在身下,额头一低,靠着她的前肩,闷笑,肩膀都有点抖。
笑声太气人,仿佛是在笑话简令似的,简令听得憋气,手钻进罗一慕衣服里去挠她的痒痒。
罗一慕不怕痒,可后腰上脊椎附近的那片肌肤极敏感,简令火热的手指头刚触及那处,都不用挠,罗一慕的腰就一软,手臂也撑不住沙发,直接压在了简令身上,就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
她眯着眼,去咬简令的下颌,“小心点,别把我惹毛了。”
半阖的眼睛,长睫毛遮住眼帘,只从间隙处漏出一点充满欲.望与克制的、危险的光,简令早被她威胁惯了,一点惧怕都没有,笑嘻嘻地在她后腰那处敏感上摸得更甚,甚至已经探到了她的尾椎,更向下摸。
“惹毛了又怎样?有种你就吃了我。”
简令的手指带着电,一股酥酥.麻麻的痒从脊椎迅速蹿到了头顶,让罗一慕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除此之外再想不起别的。
面对这样的撩拨还能忍耐,除非是圣人。
罗一慕不是。
所以她用膝盖压着简令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在沙发上就把她剥干净了。
在沙发上把她尝了个遍。
字面意思。
罗一慕的衣衫还是齐整的——除了有点发皱,以及被简令扯开的两粒领扣,而简令的衣服早已东一件西一件地被扔在地毯上。
星星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简令真的把罗一慕惹毛了,所以罗一慕就像她挑衅的那样,把她从头到脚吃了一遍。
从来没有过的极致欢愉让简令瘫软之后除了胸膛起伏地喘气,再做不了其他,她微颤,躺在沙发上好久,才伸脚踢了罗一慕的侧腰一下,喉咙干涩地说:“给我倒杯水。”
罗一慕起身去给她倒水,拿着水杯向她走过来的时候,胸前两粒扣子还是敞开的,衣领处漏出一点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隐约的沟壑,性感极了。
简令躺在沙发上,仰面看她走来,喉咙干渴得更厉害。
罗一慕试图把简令拉起来喝水,可她躺在沙发里耍无赖,“我没力气,要慕慕喂我喝。”
“用嘴喂。”
一回生二回熟,罗一慕和她做过所有亲密的事,刚在一起的忸怩早没了,笑着含了口水在嘴中,俯身渡到简令唇间。
清凉的水入喉,带着罗一慕的甘甜,简令又去卷罗一慕的喉咙,双臂环在她颈上,放纵地吻。
然后罗一慕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也被简令一件件撕扯下来,两人一边亲吻对方,一边挪到卧室里去,从沙发到卧室门口的这条路上,衣物散落一地,简令的、罗一慕的。
眼睛可见的最后一件衣服,是卧室门口,罗一慕遗落的、贴身的那件黑色小东西,然后所有的一切都被关在门里,地上凌乱的衣服戛然而止。
只有沙发上,简令留下的几滩水迹未干。
得,又得洗沙发了。
春天果然是个多情的季节。
除了人多情,容易情难自持,天气也是如此。
绵绵密密的小雨下了好几天都不见停,天空Yin沉,太阳也很少露脸,外面总是shi哒哒的,地上的水洼积了一滩又一滩,让人懒得出门。
还好简令和罗一慕待在家里也有事干。
罗一慕查了成人自考的科目有哪些,一共16科,工程量巨大。她帮简令订了对应的教材,趁着自己还没上班的这几天,给简令先讲了两门公共课。
法学自考科目,大多数还是靠背,第一期考试是在十月份,现在时间还算充裕,罗一慕给简令定了个学习计划,每天晚上睡觉前抽查她的功课,确保她能在十月份顺利通过第一期考试。
简令毕竟已经丢弃课本好多年了,她当学生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学生,这回重新把课本捡回来,学习进度更慢,好歹有罗一慕的督促和辅导,再加上她自己也卯足了一口劲儿要考上大专,学习刻苦,每天早上六点钟就偷偷起来,躲到阳台上去背书,她以为罗一慕不知道,其实每次她有点什么动静罗一慕都醒了,只是闭着眼没有睁开而已。
罗一慕看简令这样刻苦,一方面为她的上进觉得欣慰,另一方面挺心疼她的,想劝她不用那么紧张,一科一科来,今年没考过明年再考也是一样,又怕说出来打击她学习的积极性。
还好周六的时候,天晴了,太阳久违地在天边冒了头,气温也开始回升,是个出去郊游的好天气。
简令几天前就和她那些朋友约好了周六去凌云山野营,这天五点多罗一慕就把她叫起来,两人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把野营的帐篷、睡袋等等装备打包进了车后备箱里,今天又早起把准备好的食材放进保温箱,有洗净的新鲜蔬菜,还有串好的牛rou、羊rou、提前腌制过的鸡中翅、鱼、小羊排等等,总共几十样食材,装了满满三个保鲜箱。
凌云山在津岭市与邻市的边境线上,很远,周六路上又堵,开了快三个小时的车才到凌云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