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令。”罗一慕的声音里染上了低沉的警告意味。
“怎么了?”简令明知故问,笑嘻嘻地从她背上转移,又去揉捏罗一慕薄而Jing巧的耳垂,她耳朵的形状极漂亮,没有一点瑕疵的白,甚至连耳洞都没有打过,就像白玉雕琢而成,在夕阳的映照下呈现出温润的白透明质地,耳尖处透着一点粉嫩诱人,很可口的模样。
简令一边把玩耳垂,一边盯着她的耳朵看,心想得找个机会上去咬上一口。
“你不是说得让你缓缓么?”罗一慕压抑着说。
“是呀。”简令笑得不正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呼气,“不过我不介意帮你……”
“帮我什么?”罗一慕耳朵微动。
“帮你放松放松。”简令的手摸到罗一慕的领口处,变成从背后缠住罗一慕的姿势。
室内暖气开得非常足,她只披了一件罗一慕的丝绸睡袍,料子极其软滑,她手臂稍抬起一点,袖子便向下滑到了胳膊肘,两条雪白细嫩的手臂搭在罗一慕肩头,手指灵活翻飞,几秒钟功夫就解开了她的衣扣。
把罗一慕被箍得干涩的咽喉从衣领中解放出来。
这个“放松”的意思,不言而喻。
罗一慕一阵闷笑。
她当然知道简令想要什么。
一次在床上的主动权。
非常简单,罗一慕也不是那么执着的非要占据主动的人,只不过每一次简令为了争夺主动权的勾引,更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罗一慕嘴边任她品尝,那一刻罗一慕哪还顾得上什么主动不主动,满脑子想的都是把简令剥干净吃干净,早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了。
而且,罗一慕舔舔嘴唇,玩味地想,只有这一件事,吊着简令的胃口,时不时逗逗她,却不让她满足,有趣程度完全超出了自己的心理预期。
罗一慕想,自己大概真的是近墨者黑,和简令在一起久了,逐渐染上了她的恶趣味。
简令雪白的小臂伸到罗一慕眼前。
秀色可餐。
罗一慕捉着她的腕子拉到自己嘴边,在她圆润突起的腕骨上轻咬了咬,随即放开,又弯腰把已经洗好的衣服往烘干机里拣,合上烘干机的盖子,启动,要去干其他的事,简令还挂在她背上不肯下来。
“快起来。”罗一慕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背,“我要洗衣服。”
“不是已经洗干净了么?”简令耍赖皮就是不起身,得寸进尺地把自己脸颊也贴在罗一慕后心上,“我腰酸背痛,起不来,就要慕慕背着走。”
罗一慕就这么任她挂在背上,直接把她拖到浴室里去,指了指洗手台上放着的脸盆,“自己看看,是不是你的。”
简令顺着罗一慕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套内.衣,纯白色,蕾丝花边,静静地泡在盆里,等着罗一慕去洗。
同样的款式罗一慕也有一套。
不过简令一眼就认出了盆里泡着的这身是自己的。
脸有点红。
一年以前,简令的尺码和罗一慕一样,后来,在罗一慕的不懈努力之下,她的尺码已经比罗一慕大了半杯。
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是简令偶然翻到了自己一年前旧的那件,没注意穿上了,竟然有点勒,她以为是缩水了,后来对比了一下现在穿的,果然要小一些,缩水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所以简令起了疑心,又翻了几件以前的和现在的作对比,无一例外都是现在穿的比较大。
简令这半年来从里到外的衣物几乎被罗一慕包办了,所以她自己也没注意,发现这事时已经是去年12月份,简令去问罗一慕怎么回事,罗一慕才老实交代,的确是她发现简令从前的那些都小了,所以后来故意买大了半码。
当时简令瞠目结舌,“不是,我自己都没发现,你怎么发现的?”
罗一慕那个理所当然的表情简令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我天天摸,能不知道么?”
简令听完,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过了半天,才尴尬地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能把这么猥琐的话说的这么坦荡荡,简令自问这对自己都是一项巨大的挑战,她摸了摸鼻子,讪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慕慕,你耍流氓的功夫算是出师了。”
罗一慕浑然不觉自己有哪里说的不妥的地方,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天地良心,半点没有别的心思。
女性特征二次发育这件事着实让简令郁闷了好几天,她一直觉得这玩意儿是越大越累赘,连跑步运动都不方便,很怕越来越饱满,后来发现了罗一慕的爱不释手之后,又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尤其是,罗一慕平时不表现,只有夜深人静巫云楚雨的时候,显示出异常的狂热。
搓粉抟朱、弄玉偷香。
彼此都身心欢愉。
直到今天,简令趴在罗一慕背上,看着那盆泡在水里的纯白色衣服,才后知后觉地咂摸过味儿来,问罗一慕当时为什么要瞒着她尺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