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起这笔钱,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
罗一慕笑说:“两三百万也是你挣的辛苦钱,凭什么要给她?”
“你私下去找她,她肯定狮子大开口,提的条件不就更过分了么?”简令心里又气又急,“难道你挣钱就不辛苦?慕慕,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不该那么傻,被她狠狠坑了一把。”
罗一慕知道简令是误会了,看她表情愤懑恼怒,又夹杂着心疼,脸都气红了,和平时被自己亲过之后染上的红比起来,又多了一种别样的明丽色彩,罗一慕上前将她拦腰一抱,憋着笑逗她:“你怎么知道是她坑我,不是我坑她?”
“废话,你骨子里那么正,聪明才智都是用来做学问的,怎么能比得上郝心宜几十年坑蒙拐骗积累起来的狡诈?”
“谁说做学问的就不能狡诈,你就那么断定?”
“当然了!郝心宜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简令越想越觉得忿忿不平,挣扎着要从罗一慕怀中出来,“不行,我要打电话给郝心宜,豁出去了,房子卖就卖,她想要多少钱我都给她,但是你答应她的那些条件全部作废,我不能让她坑你!”
“等一下!”罗一慕加大手臂力道捆住简令,不让她逃脱,抵着她的额头,幽黑的眼眸深深看进她的瞳孔里去,认真地说:“这是你的家,你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又卖了,你舍得么?”
“有什么舍不得的?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简令挣了几下挣不出去,干脆放弃了,环住她的后背,和她脸贴着脸,“这是我以前的家,回忆虽多,可那些都已经过去,现在我有了一个新家。”
简令用自己的脸和罗一慕的侧脸蹭了蹭,“慕慕,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新家,我想和你一起创造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新家,我们还有好长的日子要一起过呢,所以你绝对不能为了我做傻事知道么?让我把这房子卖了,把钱给郝心宜吧,你答应她的那些要求,不要去做。”
简令一心担忧着罗一慕,完全没发现罗一慕的眼眶已经有点微微濡shi了。
平时简令总爱说“慕慕,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殊不知罗一慕从简令这里得到的好完全不比自己付出去的少,她能听到简令说出这番话来,别说自己并没有被郝心宜要挟,就算真的被郝心宜坑了一波也没什么了,罗一慕已经得到了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的、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简令说:“慕慕,郝心宜那么坏,我好担心你啊。”她等着罗一慕的回应,可等了半天,罗一慕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说话也不动,像尊雕塑似的。
糟了,难道是答应了郝心宜什么不能反悔的过分要求?简令乱了方寸,抬头去看她的眼睛,下发现她的眼底氤氲了一点shi气,又好像憋着一层浅浅的笑意,样子古古怪怪,让简令看不透。
“难道你已经跳进郝心宜的坑里去了?真的没有补救的办法了么?”
简令为自己心惊胆战的样子全部落进罗一慕的眼中,她终于绷不住表情,嘴角弯了起来,脸上笑容尽现,捧着简令的脸亲了又亲,才说:“小傻妞,别担心了,郝心宜没坑我,是我把她坑了一把。”
“真的?是你坑的她?”简令狐疑。
“当然了。”罗一慕把她往怀中一带,攥着她的手在掌中揉捏,“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能随便受她的威胁么?”
“哼,我早该知道慕慕你这家伙,看上去清高正直,其实就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要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怎么样?”罗一慕好奇地追问。
简令用指腹触碰她的嘴唇,坏笑,“也不会每次都把我欺负得惨兮兮的。”
罗一慕额头青筋一跳,心想就知道这个不正经的女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偏偏自己每次都上她的当,每次都要问那后半句。
她把简令的手指一口含进嘴里,惩罚似的轻咬。
简令的指腹在她牙齿间不老实地乱碰。
“别闹,我还要做饭。”
“吃什么饭?我只想吃你。”简令也拉起罗一慕的手,在她掌心舔了舔,“你不是说过么?食色,性也。”
心底一阵电流,罗一慕强忍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板着脸假装正经,“那也得食在前,色在后。”
“好吧,暂时先放过你。”简令在罗一慕身后插着腰,jian笑,“先吃饭,再吃你。”
晚饭后,两人一起洗碗,简令问罗一慕到底是怎么坑了郝心宜的,罗一慕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没告诉简令,简令也没有多问。
总之简令相信罗一慕绝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她不说,自然有不能说的理由。
……
解决了郝心宜这个大麻烦,日子步入正轨。
网吧二楼基本已经变成了简令和罗一慕两个人的家,到处都是她们两人共同的生活痕迹,玄关处摆了两双的拖鞋,浴室里一个漱口杯两只不同颜色的牙刷,单人床上两个交叠的枕头。
从前简令家里书很少,都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罗一慕搬进来后,简令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