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鼻,反而对泰拳和书籍很感兴趣,三岁开始识字,五岁就抱着父亲书房里的大部头法律书看得津津有味,六岁开始跟着师父学泰拳,到了七岁,能把个子比她大两个头的男孩子打得躺在地上站不起来,罗一慕父母想要个软萌可爱的小公主的愿望终于还是落了空。
罗一慕从小朋友就少,除了关绪,唯一能够倾诉秘密的就是她在自家后院的篱笆外捡到的那只可怜兮兮的萨摩耶,在简令之前,从没人说过她身上有什么香味,甚至简令说了这话以后,罗一慕甚至还去问过关绪,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关绪笑话她:“你连香水都不喷,哪有什么味道?真是想太多了。”
所以大概简令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闻到罗一慕的香气的人。
罗一慕想起来,从前那只傻萨摩也是没事就往自己怀里扑,鼻子在自己身上到处闻,和简令现在的行为有点异曲同工的意味。
“就是很香嘛。”简令凑在罗一慕的颈间又闻了闻,“甜甜的,有点像花香,可是又比花的香味清新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让简令着迷,她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狐狸似的狡猾微笑,“大概是因为我们天生一对,所以你的香味只能由我独享,其他人就算想闻也闻不到。”
罗一慕低眉含笑,夜色中模糊不清地打量简令的眉眼,这人只顾着说傻话,也没怎么做引诱罗一慕的表情或者动作,可罗一慕的心仍怦然跳动,尤其简令纤细浓密的长睫毛扫在她颈子里,触电般的麻。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罗一慕动了心思,突然很想亲简令。
水润的唇,花瓣一样香甜细嫩,罗一慕心里起了吻她的,如何也压不下去,越压抑,越想吻她。
简令与她贴得严丝合缝,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察觉,何况罗一慕的吞咽声很大,不仅动作明显,声音也钻入耳中。
简令在罗一慕怀中偷笑,佯装不知,掰开罗一慕攥紧的拳头,“别老掐自己,都快出血了,你不疼么?再说这么好看的手,落疤了多可惜。”
热热的呼吸喷至喉咙处,就像小羽毛在骨头缝里轻轻地搔,难受麻痒,罗一慕刚松开自己的掌心,又反手握紧了简令的手掌,与她十指交缠。
简令勾起嘴角,心里暗暗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小拇指故意在罗一慕的手背上挠,感觉她手背上的静脉都躁动地凸了起来。
网吧到津岭大学校门口的这条路上,有一条小巷子,原通往居民区,现在那一片老房子都已经开始拆迁,人早就搬走了,只留下一片废墟,人迹罕至。
路过巷子时,简令猝不及防地一个闪身,把罗一慕拖了进去,按在墙上,踮起脚尖,吻上了罗一慕的唇。
巷子里没有路灯,月初的夜晚又极黑,伸手不见五指,罗一慕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简令覆上来的唇,shi热柔软。
第40章 吃醋
简令没有把罗一慕往巷子深处拉,只在巷子口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按在墙上强吻,罗一慕薄唇微张,简令舌尖毫无阻隔探了进去,在她陶瓷般莹白润泽的牙齿上轻轻滑过,试探了几回,又由贝齿慢慢深入,很快抓住了躲在深处的柔软,逗弄似的碰了碰,罗一慕舌根便一颤,也作势向前探去,欲回应简令调皮的小舌头,却又克制地顿了所有动作。
她的右手边不到二十公分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昏黄的路灯不时在巷弄里照出一个被拉长的人影,很快从罗一慕她们身边走过去,脚步声清晰可察,罗一慕理智尚存,害怕她们稍不留神情动失控,弄出大动静来,被路人觉察。
简令却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主动,不满地掐了一把罗一慕的手臂,也不似之前那样慢条斯理地在罗一慕口中戏耍挑逗,她像蛰伏的野兽一般在罗一慕牙关处来回游移了片刻,等罗一慕放松了警惕,趁其不备一举攻入她的口腔深处,直接将她一直藏匿不动的shi润软舌勾缠出来,激烈吮吸。
这一吮几乎把罗一慕的魂儿给一块勾出来,罗一慕猛地环紧了简令的后腰,手掌顺着柔韧的腰部抚摸着往上攀,恨不得把简令揉进自己怀里,牙齿则惩罚似的咬了咬简令的舌头,换来她压抑在喉咙里的一声呜咽,很低,刚出生的猫儿似的轻细,钻进罗一慕的耳中,却不啻于往平静的湖水里扔了一枚炮仗,罗一慕的神志顷刻间炸成碎片,手臂刹那间收紧,简直要把简令柔软的腰肢捏断不可。
她们距离路灯照耀的巷子口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行人的脚步声、交谈声悉数入耳,而巷子内漆黑一片,唾ye交换的水声只在她们两人之间传递。
这种半开放式的环境,随时会被路人发现的紧张感,使得她们的神经绷紧,一时一刻也不敢放松,反而更加深了内心深处隐秘的刺激,一吻完毕,罗一慕放开简令的唇,后背抵着墙,简令软绵绵地挂在她胸前,低促急喘,心怦怦乱跳,好像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简令环着罗一慕的颈,罗一慕脖子低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简令两枚宝石般的瞳仁在夜中漾着亮晶晶的水光,罗一慕虽有夜盲症,可这么热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