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似俯下身,呼吸清浅,笑容灿烂,“不如这样,趁着吕廷昕在外面出任务,你跟我吧,我其实不怎么介意做第三者,相反的,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没有夜生活应该挺难受的吧?”
叶以疏泛红的脸颊刷一下惨白如霜,拧着身体拒绝,“你别这样。”
“别哪样?”何似放开叶以疏,直白的目光比言语更让人难受。
“......”
“这样?”何似动作肆意。
“......”
“不说话?那肯定是因为不够。”
“不是!”否认脱口而出,叶以疏的声音俨然生出慌乱。
“那就是我觉得不够!”何似忽然敛起笑容,以迅雷之势将叶以疏薄弱的心理防线击垮。
“阿似!”叶以疏失口惊叫,声音里竟有恐惧。
这是叶以疏的本能反应,不能反应才是心里最真实的反应。
痛处一闪而过。
下一秒,何似毫不犹豫地继续。
叶以疏痛得咬住了嘴唇,脸上病态的苍白里慢慢浮起红晕。
何似压低身体,灼烫的呼吸在叶以疏脖间流连,“叶以疏,你还是拒绝不了我。”
第38章
情人之间水到渠成的结合最容易让人沉迷,一旦柔情里掺杂了怨恨, 不锋利却足以致命的疼痛也最容易让人崩溃。
叶以疏想不到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也可能, 她并没有因为何似不温柔的对待心如刀绞, 反而在熟悉的温度里渐渐迷失了方向。
不管心疼与否, 她始终惦念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时的感觉。
疼痛得细微,欢愉到极致。
“阿似, 能不能轻一点?”叶以疏受不住,轻声祈求。
沾染了shi意的声音像是浮萍随波荡漾, 在何似的激烈之上缓缓擦过, 抚平了那些被恨意支配的粗鲁。
有些情绪在一瞬间变得兵荒马乱。
何似停下动作,伏在叶以疏上方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让人着迷的表情。
以前那么那么喜欢, 现在竟然觉得讽刺。
是她病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凭什么努力珍惜的人到最后只能一无所有,做尽坏事的人却能轻而易举地夺走一切?
何似不喜欢把错归咎于人,前提是她有错在先。
错在哪里?她需要一个理由。
何似抽回手, 指间的滑腻能让人轻易沦陷。
这种感觉怎么可以独享?
何似拉开叶以疏盖在眼睛的手,再次与她十指相扣。
没了遮挡, 叶以疏娇艳的脸颊和水雾朦胧的双眼将何似轻易俘获。
情|欲二字人类生来便有, 年少无知时不识个中滋味,只当消遣或是玩乐, 等有一天爱上某个人,懂了某段情,它便成了这世上最让人欲罢不能的本能。
何似的本能全来自于身下这个女人。
在她面前,她的理智只能屈从于她喜怒。
她哭了, 何似的恨也就被融化了。
何似低下头,亲吻叶以疏的眼泪。
呼吸顺着心跳,在叶以疏脸侧、耳畔徘徊,低缓的声音像是静谧深夜里忘情的呢喃,“叶以疏,我只是这么碰你,你就会有反应,你其实根本就忘不了我对不对?”
叶以疏不知道怎么继续沉默,干涩嘴唇微微张开的瞬间,久违地娇嗔从喉咙里私自跑了出来,“阿似......”
比娇媚多了一点委屈,比委屈多了一点嗔怪,比嗔怪多了一点妥协,又比妥协多了闪躲。
闪躲之后是让人窒息的后悔。
她们两个......怎么可以做情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何似不懂其中曲折,只听见了最后的闪躲和后悔。
她都退让到这种地步了,人家还是躲着她。
“呵。”何似低声发笑,看不到任何愉悦的脸埋在叶以疏肩窝,眷恋着那里的味道,“叶以疏,等有一天我开始变得健忘,你就再没有机会了,你确定要一直这么跟我耗下去?”
叶以疏望着头顶华丽的装饰,被后悔狠狠着敲打的思绪想不到答案。
很多年前,不满十八岁的叶以疏从天堂跌入地狱,她躲在Yin暗chaoshi的角落尝尽人情冷暖。
短暂放任之后,她靠自己的力气站了起来,从此,孤身一人在荒凉的人生路上踽踽而行。
那时,她以为自己的后半生只有连绵Yin雨,阳光大抵是她倾尽所有也得不到的昂贵奢侈品,直到何似出现。
何似的热烈将叶以疏从严冬带进了盛夏,让她早已经败落的人生再次繁花似锦。
从那天起,叶以疏不想做大度的人,只想和心爱的姑娘平淡度日,白头偕老。
然而,现实是面镜子,它见证了过往的点滴,再在恰逢时机的场合将那些往事逐一回放。
与往事有关的人,在它面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