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哎,你是不是怪我所管闲事?惹是生非?清浅、清浅、清浅.......”
“怎么了?”萧清浅指尖按住阿桐的嘴角,微微用力往上推,“小狗一样垂头丧气,可不像我家阿桐。”
秦孤桐瘪瘪嘴:“你生气了?”
萧清浅失笑:“没有。”
秦孤桐眼睛一亮:“真的?”
萧清浅亲亲她:“真的。”
秦孤桐搂着萧清浅要打滚,却被萧清浅拉了起来,她茫然不解:“怎么了?”
萧清浅捏捏她脸颊,笑道:“秦少侠,勤练不休,日后才能多管闲事。”
秦孤桐深觉有理,于是次日提早半个时辰起床,在院子练刀。一套捭阖刀法演练完毕,她提着横刀练起吴不用的剑法。
刚将一招“占龙头”琢磨出些眉目,忽听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却是谭一顺等了几日,有些坐不住,前来托秦孤桐说情,请天汉寨放了谭家大小姐。
秦孤桐不曾忘记,也曾想穆耶提过此事。方少夫人还有小公子不过妇孺,天汉寨留着也无用。
“穆耶说方中正父子罪大恶极,又是霍大当家的丈人舅子,里外丢的都是天汉寨的脸面。”秦孤桐顿了顿,“他说方兴的夫人孩子也是半个罪人,少夫人你们可以带走。父债子偿,孩子需留下。”
谭一顺为难不已:“这,孩子留在这里,实在,实在让人不放心啊。”
秦孤桐道:“母子连心,想少夫人必舍不得孩子。穆耶最近忙于小钱即位之事,我本想等这阵忙完再同商议一下。”
谭一顺感激不已拱手一鞠到底,秦孤桐连忙侧生让开半步:“谭镖头,你曾对我说过,镖局走货保镖,一是手上功夫,二是江湖人脉。我想你们不妨找几位江湖上有名望前辈说和。”
谭一顺闻言脸色发僵,迟疑许久才吐露真相:“秦少侠,不瞒你说。我,我这趟不是家主的意思。家主中年得子,少当家却让方兴打伤。家主气得不轻,根本,根本没想接回大小姐。”
秦孤桐想起谭家少当家,那少年虽有些轻佻,品性纯良炽诚,凭白遭了这趟劫难,何尝不是自己的过错。
她微微沉yin:“谭镖头,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谭一顺即可答应:“但讲无妨,谭某必定竭力。”
两人又说了些话,谭一顺告辞离开。
萧清浅推开窗:“怎不邀人厅中坐?”
秦孤桐走过去,隔窗握住她的手,不甚在意的笑道:“哎呀,忘了。谭镖头是爽快人,不会介意的。”
她将方少夫人的事情说与萧清浅听,讲得兴起又提起荷兮,还有她腹中胎儿以及神秘莫测的生父。
秦孤桐说了许久,见萧清浅不语,顿时心中一紧,小心问道:“清浅,我是不是不应该管这些?”
萧清浅反问:“何为应该?”
秦孤桐一愣,摇摇头。
“阿桐即为女儿之身,应该遵守妇道,习练女红,贤良淑德,婚嫁生子?”
秦孤桐连连摇头:“我才不要呢。”
“阿桐身在江湖兴起,武道昌盛之际。应该顺天应命,强者为尊,杀伐顺心?”
秦孤桐皱起眉头:“也不能这么说。”
萧清浅轻笑嫣然,似春风破冰,碧海开月:“阿桐生来英雄气焰,侠客心肠,貔虎天性般不能收敛。何必管它应该不应该,自有我陪着你。”
秦孤桐咧嘴而笑,重重点头:“清浅你最好,我也觉得,人人闲云野鹤,个个隐居避世,这天底下冷冷清清也甭无聊了些。”
萧清浅见她说着说着眸光发亮,笑容灿若朝阳,心中便觉甜蜜,她家阿桐胜过世间无数俗辈儿郎,岂可宝剑架上藏锋芒,怎能明珠匣中暗放光。
秦孤桐得了萧清浅允许,放开手脚包揽许多事情,更加忙得不可开交。她并非好名挣权,更不是图它天汉寨里中一银半钱,只不过天性热忱,急人所急。
穆耶得秦孤桐帮衬,又有李昭雪照顾小钱,腾出手脚整肃天汉寨内外,不过十日上下一心已然稳如霍大当家在世之时。
再过三天,就是断七出孝之日。
太和山送来金贴,邀天汉寨新当家参加武道大会盛典。另有十二城盟和万亩田共同发出的议事令,随帖一同送来。
穆耶将议事令往桌上一搁:“大当家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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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舵主道:“军师不用担心, 小大当家才多大年纪,那帮老小子谁还能逼她上台比武不成?大当家走的突然,前些日子寨子里又闹得厉害,正好借这个机会去去晦气。还能和各大城派联络联络交情。”
列舵主抓头问道:“可咱们去,光看看?和那些瞧热闹的闲汉似的。要说上台比划,两位长老内伤为愈,啧,我倒是不怕,就也不威风呀。”
“不是有秦孤桐嘛,她对咱们小大当家跟老母鸡护崽似的。何况......”陈舵主得意一笑,压低声音得意道, “咱寨子供着尊大神, 你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