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了。
顾怜擦干头发，松松垮垮地挽好，一点不纠结地跟着进去了。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乔明瑜刚脱完衣服还没进浴桶呢，顾怜已经拿着澡巾走到桶边，沾水打shi之后等着给乔明瑜擦背了。
“......”乔明瑜下意识护胸。
顾怜斜睨她一眼：“快进来，水要凉了。”
进、进来......
乔明瑜吸了吸鼻子，应该没流鼻血。
见她还在发愣，顾怜无奈地走过来拉她：“现在天也冷了下来，你站着倒不怕着凉。”
等进了浴桶，乔明瑜才反应过来，脸有些发烫，索性把半张脸陷入水里。府上的小厮自作主张弄了花瓣飘在水面上，这倒方便了害羞的乔明瑜，让她没那么窘迫了。
然而下一秒，顾怜粗鲁地把花瓣一大把一大把抓起来。在水中捏碎挤出汁ye之后，干脆利落地捞出来丢到了旁边的空桶里。
很好，这下没有障碍物了。
乔明瑜：“......”
“我替你洗。”顾怜很热心地说道。
然后流氓怜就开始上下其手。
本来应该用澡巾擦洗，后来直接变成了用猪苓上皂之后拿手替她洗。乔明瑜只觉得自己被她手掌抚过的地方滚烫起来，身体有些异样的感觉。
可是顾怜只负责撩拨，不负责灭火，浑身上下摸了一遍之后，拿起澡巾开始一本正经地擦洗。替她把泡沫擦干净，然后又替她洗了头，挥挥衣袖，转身离开了。
“洗好了，你擦干水早点出来吧，一会儿水凉了会着凉的。”
乔明瑜竟无言以对。
阿、怜、太、坏、了！
匆匆穿好里衣，乔明瑜气愤地爬上床，正准备声讨顾怜，被她按住了肩膀。
“把头发擦干。”她无奈地提醒道，说完后觉得还不如自己动手，于是伸手拿过干的毛巾，开始替乔明瑜擦拭头发。
乔明瑜顿时乖了，刚刚打算算账的事情也给忘了个干净。
“方先生要入朝为官吗？”顾怜一边替她擦头发，一边问道。
看样子方先生应该也挺有能耐的，而且顾怜不觉得他会放心让郑yin风一个人如朝。
“那当然。”乔明瑜点头，“他们是自家人，而且不会有孩子，重用他们的话，皇兄也不用担心。”
没有孩子的人，威胁总会小一些。
顾怜自然懂这个道理，怪不得瑞帝选择了郑yin风。他并不是最适合当官的郑家子弟，却是最适合位居高位的郑家人。更何况他的手段不弱，还有方先生辅助，交给他很放心。
“你小舅舅当过官？”
“当过。”这事儿乔明瑜知道。
郑yin风和方先生以前都是蜀地的地方官员，而且职位很高。不过后来皇帝越发昏庸，他们俩就辞官了，准备好好过日子。
不过现在外甥当了皇帝，又情真意切地请他们入朝，再加上郑yin风心系郑家，于是半推半就就答应了。没有哪个男人是没野心的，他们也想坐到高位、为百姓做实事，证明自己的价值，瑞帝只是再次给了他们一个施展抱负的平台。
顾怜擦干头发，把毛巾放到一边，正准备熄了灯后拉着乔明瑜躺下睡觉，忽然被乔明瑜抓住了手。
“对了阿怜，我想要个孩子。”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乔明瑜。
“哦。”顾怜淡定地抽出手，走到桌边吹灭了灯，“可惜我俩是都是女人，没法一起生孩子。我也没有让女人和女人生孩子的蛊，别想了。”
乔明瑜摇头：“我没想让你生。”
“那你想找个男的生孩子？”顾怜挑眉，故意打趣她。
乔明瑜有些恼羞成怒：“我是说领养一个！”
顾怜见她羞恼了，连忙上床搂住了她的腰：“明瑜姐姐，不要生气呀，我跟你开个玩笑。”
“阿怜，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乔明瑜并不在意顾怜之前的玩笑，她有些紧张地问道。
“当然不是。”顾怜微微一笑，“养个孩子也好，去善儿堂抱一个回来好了。”
善儿堂是类似孤儿院一样的地方，只是福利比后世的孤儿院还差。那里的孩子有时饭都吃不饱，必须出去做工赚吃食。所谓做工，也不过是去一些慈善人家帮忙做一些轻便的活，换一口饭吃。
往年达官贵人们也会时不时救济善儿堂，可这两年天灾人祸频出，各家都节衣缩食，所以捐出来的钱就少了。
乔明瑜没意见，她本来是想在宗室里挑一个幼年失怙的孩子。不过顾怜既然更喜欢这些百姓中出来的孤儿，她也没什么意见。
天灾瘟疫之后，倒是多了一大批孤儿，不愁挑不到合眼缘的。
“要男孩还是女孩？”顾怜问道。
“都好。”乔明瑜轻轻笑道。
如果是男孩，那就把他养成小男子汉。如果是女孩，就娇生惯养，可不能跟她一样彪悍，要和阿怜一样落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