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知道的,反正他也不行。我以后都不会跟他。我一生只需要这一次就够了,哪怕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要是跟我真心最喜欢的人,哥,你说好不好?”
雷宇天这回真是被雷了个里焦外嫩,望着尹诗韵泛红的双眼,竟无言以对。
“我怎么说来着小尹,才说叫你别开哥的玩笑,你又来!”雷宇天正色道。
“哧哧!”尹诗韵见雷宇天虎着个脸,不由吃吃笑了,只是笑得却有几分凄凉,“被你说对了,我就是跟你随口开一玩笑的。”
“那走吧。”雷宇天催促。
“不走。就算不答应我刚刚那个要求,那,至少你让我好好亲你一次好吧?好歹,也是我爱过的印记。”尹诗韵跟着站起身,并且一反平时的羞涩,飞快地将自己饱满可爱的娇躯弹了起来,像一枚旖旎的飞弹,弹进雷宇天怀里。
她的双手同时就已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地踮起脚来,将那对悦目的挺鼻之下、少女般的双唇印向他的嘴唇。“吧”的一声响得清
脆,像是某个东西在安静的小公寓内炸开。
她的嘴唇所触及之处,宽厚,但却过于生硬。她停下一看,臭木头雷宇天,哪儿让她给吻着他的嘴?那家伙居然飞快地伸出手掌,捂在了她的嘴上。她只亲到了他宽厚的掌心。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尹诗韵松开环在他脖颈上的双手,一跺脚,伤心泪涌。
“我从来不讨厌你,相反,你很招人喜欢。我这么说吧,除了青叶柔,你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女孩。”雷宇天认真道。
“是真话吗?能得到你这句话也好,也算一个小满足了,不枉我爱你一场。”尹诗韵的脸看不出是悲是喜,“那我再多问一句,要是在我来花木场遇上你的时候,你还没认识叶子姐,你肯定会娶我的对吗?”
“事情不是按这样的轨迹发生的。假设的事情,我怎么好回答?”雷宇天其实知道答案。如果真是那样,他肯定会真的娶尹诗韵。但他不想这样回答,不想让自己陷入庸人自扰,也不想让尹诗韵因为他的一个肯定回答,而拥有更多的幻想,抱着这些注定不可能的幻想走下去,陷得更深。
“好吧,反正我认定你说的那句是真的,除了叶子姐,我是你最喜欢的女孩。”尹诗韵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你没联系房东吗?这公寓不得退掉?”雷宇天问。
“先留着吧。这里有我舍不得的一些回忆。再说,要是伍喆图出尔反尔,又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二话不说就搬回来,也好歹有个地方落脚不是?”尹诗韵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帮尹诗韵一起拎着东西,就这么走出了公寓楼。尹诗韵在前,雷宇天在后。看起来,尹诗韵的一段烦恼事总算有了个了结,该高兴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雷宇天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望着前方尹诗韵的身影,这个女孩的情况,只有他比她自己看得更清。她对伍喆图曾经燃起的那点爱,早在伍喆图令人厌恶不堪的种种行止中消磨殆尽。这次小两口合好,已经跟爱情没有任何关系。她不过是为老人家的情义所困。
这段与情无关、为义所缚的缘,接下去到底能够走多远?他不知道,也看不到任何前景。
他只能祝愿,祝愿伍喆图能够真的脱胎换骨,即使生理上难以矫枉,至少心理上,能够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去爱小尹。不是慑于父母施压,不是迫于生育繁衍的任务,是让人感到舒服的爱。只要让尹诗韵感受到了,并对那种正常的爱渐渐适应,甚而依恋,那么,这两个人就还有希望,还有前程似。
帮尹诗韵将东西都装好,送她上了车,看着她坐在车中消失,去往了一个姓伍的、对她而言以家命名的地方。
上了那辆妻子青叶柔的车子,看了看时间,离下班时间也比较接近了。
雷宇天没有再回花木场,而是直接开往了叶子心理健康会所。已经到了叶子心理会所门口,他才拨通妻子的手机。
“我下午在佳缘坊的呀,你怎么就记成心理会所了。看你这记性,我服了你了。”青叶柔得知雷宇天到了叶子会所接她,一阵无语。
“我怎么记错了?我记得你就是说下午在心理会所办公呵!”雷宇天也很肯定。
“我什么时候说的?”青叶柔纳闷。
“昨天,咱们停在河边,在车里羞羞的时候,我问你明天下午去哪接你,是不是在心理会所,你喘着气说……嗯,嗯,是的。”雷宇天模仿着她的娇喘。
“你还笑!坏死了,不准说了!真不该着你的道,得了便宜还拿来取笑人家。下次想也别想了!”青叶柔恼恨,隔着电话红颜一怒。
“原来还有下次呀?你说的,我记住了。”雷宇天笑得得意。
“我什么也没说。你还是快把车开佳缘坊这边来吧,不跟你说了,你就会欺负人家。”
挂完电话,雷宇天当然不会按妻子所说马上去往佳缘坊。妻子不在心理会所,才是他来这的原因。原本还特意配制了钥匙,以待往后的机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