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他人的肯定。再后来,我希望你能喜欢我。我一直都很成功,也一直享受这种成功的喜悦,只是到你这里我失败了,然后发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自己。”
“其实我也一样,当初爷爷去世的时候……”
两人都没直接去提赫胥猗欺骗的事,像是有感而发地述说着自己的心路历程。这样的状态,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更像知己。
尹如琢把赫胥猗送到家,但这一次她没留下来。
“最近工作比较忙,估计要到下一次预约的时间才能见面了,保持联系。”
“嗯。”
下一次是三天后,能以这种频率见到尹如琢她就很开心了。
尹如琢目送赫胥猗进屋,然后才让吴卓发动汽车。
说开之后确实没她想象得那么复杂和可怕,对于目前这种相处,她觉得很轻松。有点像当初两人订立契约时的那种感觉,但又很不一样。
那时候是身体的贴近,但现在更像是心灵上的靠拢。
当然,这种靠拢仍然差了一点什么。
譬如,两人仍然绝口不提感情的事。她不知道赫胥猗是因为失望还是害怕,但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
她确定自己如果现在听到赫胥猗的告白,绝对不会暴怒,也绝不会偏执地认定她是为了再一次欺骗自己。
只是,她仍旧很害怕,害怕现在这种和谐的关系会发生改变。
爱情……毕竟太复杂了。
任重而道远,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当初她邀请赫胥猗帮助自己治疗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有些事就让它顺其自然。
“吴卓,最近的调查有进展吗?”
尹如琢没有长久地让自己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开始关心起目前更为紧要的事。
她眉毛间露出一丝忧虑,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很多时候平静才是暴风雨的前夕。
当然,她的忧虑并不只是因为这样的直觉,更多的还是因为调查的不顺利。
“目前还没有更多消息,张家和许家仍旧没发现异常,至于宋文泽那里还是和之前一样,虽然很可疑,但就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
说宋文泽可疑是因为他低调到行踪不明,像是每天都呆在家里,并且没有和任何人联系一般。
“看来正规手段是调查不出来什么了。”
这就是正规保全公司的缺点,做事情束手束脚。
尹如琢只能寄希望于清道夫,然而一个电话却打破了她的期望。
“吴卓,改道去智库局。”
她打开刚刚为了接电话关上的对讲机,神情无比凝重。
一直和她保持良好合作关系的清道夫以三倍赔偿金拒绝了这一个单子,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作为长久的合作伙伴,对方给了她最后一个善意的敬告:注意异常。
说了等于没说,但足以尹如琢警铃大作。
事情比她想象得更复杂,也更严重。能够到这种级别的事件,往往要和国家机构相挂钩了。
但为什么是猗猗?
这太不正常了。
就算她是伯爵,是Jing琢的老板,也没有这样的分量。
而如果是威胁,到现在为什么还没有威胁的消息的?
尹如琢这一回不再犹豫,给沈融竹打了电话,然而电话却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这段时间尹润松一直在国家智库没有回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情太过凑巧了。
为了杜绝智库局成员以权谋私,在一项决议得出之前,他们是不能离开智库局的,而尹润松已经在那里呆了半个月。
她本来觉得那里相对来说更安全,但如果真的和国家机构有关,那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尹如琢有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大选现在正如火如荼,她为什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呢?
尹如琢满心懊悔。
因为之前的不在状态,也因为她那时赢得了一场胜利,所以她就放松了警惕。
如果赫胥猗只是一个诱饵,那么这个诱饵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到目前为止因为害怕赫胥猗出事,又究竟做了什么会让对方有可趁之机呢?
她调集了很多安保力量,花费了很多心力去调查,甚至觉得父亲在这种时候能在智库局待上半个月更好。
什么是异常?
这就是异常——爸爸从来没在智库局待过半个月那么久!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选从去年开始, 加上前期筹备拉票,历时大半年,一轮一轮过去,这个月就要出最后的结果。
受前年的事影响,徐恒那一派实力大受打击, 尹家支持的政党形势一片大好,候选人的票数一路遥遥领先, 到现在已经没什么悬念。
候选人的安保工作一直是由尹家的保全公司负责的, 而且大半年来一直都是首要任务,几乎全公司都在高度戒备的状态。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