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姐的重心以后又多了个人,而他们兄弟又往后排了。
二贵倒没想太多,得知这顿饭是嫂子做的,还特意细品了下,得出的结论是不比大姐做的差,眼里发亮的想,二丫肯定做的也不能差喽。
吃完饭收拾完,大福把白面油土豆等往车里装,二贵也跟着忙前忙后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跟着去。
安吉和媳妇看了好笑,也不管那两兄弟了,端着羊nai回屋给小家伙喂吃的,一进屋看小家伙吭唧呢,得,都不用猜这动静不是拉就是尿。
安吉把碗放到桌子上,往床边走挨在媳妇身边看她给小不点换尿布,当看到一堆黄时,眸中布满嫌弃,伸手接过换下的尿布出去清洗,清洗完还弄了盆温水回来给小东西洗了下小屁屁,做完这些才开始给她喂羊nai。
安吉看她喝完不睡,知道这又开始Jing神了,搂着媳妇纤腰坐在床上逗小家伙,细打量发现这孩子眉眼很好看,而且也不是啥塌鼻子,看罢笑道:“这小家伙长大不会丑,说不上还是个美女。”
白茶眸中含笑看着孩子点头认同这话,轻启朱唇笑道:“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小家伙吧。”
安吉闻言看着小东西,觉的取个名字也行,认真想了下说道:“咱们八月一日捡到的她,就叫八一吧,以后咱们要是收养她了,这天就是她的生辰你看如何。”八一多么霸气有意义的名字啊。
白茶拍了下安吉,嗔笑出声:“你正经点,女孩子叫八一一点都不好听,安八一哪里像个女孩名。”生辰倒是可以用这天,毕竟也不知道这孩子具体是哪天生的,但当名字真的不好听。
安吉看媳妇不识货,伸手把她的脸转过来,一本正经说道:“八加一等于九,这孩子是你带给我的,所以我想孩子名字里含有你的影子,她要是跟着咱们,以后是女户要顶起门户的,要那么柔弱的名字干嘛,再说咋地也比村里叫什么桂花小草大丫啥的强多了吧。”
白茶心底升起阵阵涟漪,她本来觉的八一不像女孩名,被安吉这么一说莫名觉的这名字貌似还挺好,确实比大丫二丫来的好听,刚想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差点被安吉忽悠了,嗔了安吉一眼让她继续想,反正这名字不行,如果没读过书她也不会有啥意见,但是在她知道书中有那么多寓意美又好听的名字,为什么不能给孩子取个更好的呢。
安吉看媳妇坚持,眸中含着宠溺继续想,过了会张嘴说道:“叫南风如何,南风吹暖北风寒,这名字感觉温暖,云悠,白云悠悠这个也不错,齐光,与日月兮齐光…”安吉说完把下颚搭在媳妇肩上,等着她选叫什么,用眼睛瞄了眼小东西,看她正睁着眼看她们,不由对她做了个鬼脸。
白茶听后觉的哪个都好听,一时开始纠结上了,到底叫什么呢,最后还是把这事推给了安吉让她选叫什么。
安吉觉的媳妇也太可爱了,她刚刚选了不同意,这会又让她选,忍不住倾身闹她,结果床上那个看热闹的哇哇的哭了起来,白茶赶紧推开安吉,过去哄小家伙。
安吉…
她看小家伙等媳妇过去就不哭了,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就叫南风吧。”希望南风知我意,别总出来捣乱。
翌日,白家两兄弟哈欠连连的赶着车往县城去,二贵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跟哥说:“哥,等咱家房子盖好,咱俩就搬回去吧。”
我天,那孩子太能嚎了,昨晚上刚睡一会就被孩子哭声吵醒,好不容易消停了,刚睡一会那孩子又哭了,最后无法把窗户都关了隐约还能听到哭声呢,额滴娘啊,三伏天关窗热的简直受不了,这一晚上根本没咋睡。
大福一脸疲惫赞同弟弟的话,那孩子就是村里人说的夜哭郎吧,心里对大姐和安吉充满同情,同时在心里祈祷,以后他家孩子可千万别这样。
想罢看着二贵:“咱俩这个月好好干,争取下个月合伙买辆骡车,你先去车厢里睡会,等会来换我。”
安吉根本不差他们这点车租,人家当初买骡车就是为了出行方便,这么做不过是想帮他们,当他知道安吉和大姐去集市来回都要坐车时,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用车的地方更多,所以才想着和二贵合伙买辆,昨晚安吉帮他们写了分家文书,他和二贵抽空去趟县衙把户分了,房子二十天就能盖好,通风晾干十天就可以了,大姐跟王家商量的是九月初把酒席办了,毕竟婚书都领了,这个可不能拖。
二贵也明白这个理,点头应了爬到车厢里,歪着脑袋靠在厢板上迷迷糊糊一会就睡了过去。
因昨晚安吉和白茶做了充分准备,两人不但提前都睡了会,而且安吉还特意缝了两对耳塞,虽然效果不大但是怎么地也比没有强,所以孩子晚上闹时,她俩已经没有在客栈的狼狈样了,还能带着耳塞多睡会,一直被哭声吵的不得不起才起身伺候小家伙。
因不用早起烙饼和给柳紫烟做艾灸,两人一直睡到自然醒,所以Jing神状态比昨天强多了。
安吉起来洗漱完吃了早饭,给孩子喂完nai,跟媳妇说了声拿着背篓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