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在外,只要他沉着脸露出凶狠的样子基本就能把人唬住,今个这招对安吉咋不好用了呢。
安吉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嗤笑道:“你敢打我一下,我就把你弄出村。”本身就是地痞加上殴打族中妹妹,只要她揪着不放这家伙能被赶出村。
安生闻言气的用手指着安吉:“你这丫头心思也太歹毒了,以前我怎么会觉的你善良。”真是瞎了眼。
安吉听后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先挑衅,我现在还是那个善良的安吉。”
安生…
安生哼了声决定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蹙眉把家里的情况和在外做什么说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他缺钱非常缺钱,为了给媳妇买药他也不会换行。
他在县城混迹多年,认识的人都是一些下九流,在赌坊当打手是他能找到除了为非作歹外赚钱最多的行当。
安吉听安生在县里赵家赌坊给人家当打手,点头表示知道了,蹙眉叮嘱了几句:“别犯傻往上冲,别闹出人命,你可以不顾虑我们,但你得想想嫂子吧。”
人家家里有病人需要钱治病,她能说什么不近人情的话,在赌场当打手小事那赌场老板不得给摆平吗,所以只能叮嘱他小心些别闹出人命。
安生闻言眼里布满诧异,他还以为安吉会说什么别牵连他们的话呢,没想到这丫头会说一些叮嘱话语,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他这堂妹貌似还不错,嗯,就是嘴欠欠的。
于是点头应了句:“放心吧,我也不傻。”这么多年在外面混,早就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
安吉想到他媳妇一个月吃药钱就得六七百文,纳闷问道:“嫂子得的什么病啊。”
一个月吃药花掉半两多银子,这在农村可不是小数目,村里中等人家都不一定能负担得起。
安生刚毅的脸上多了一丝忧色,想到安吉也会点医术,又是女孩子索性把媳妇症状说了:“紫烟一直身体寒凉,每月那几天时更是会痛的晕厥过去,后来伴有眩晕心悸等症状。”郎中说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无法根治,只能用药慢慢调理。
安吉闻言眉头微挑问道:“那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药,症状好了吗。”从安生刚刚话里的意思知道他媳妇这几年一直在吃药,这让她心里产生了狐疑,就这点症状用得着治疗这么久吗。
看安生摇头送了个呵呵给他,有些挑衅说道:“一会我跟你回去看看吧,如果嫂子这病我能看,你把那看病钱给我赚吧,我要是治好了,你以后就乖乖做个良民。”啧啧,真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安生…
安吉回到媳妇身边,见她正跟王猎户家的二姑娘说话,瞬间明白是咋回事,眨了眨眼冲着白茶竖起来大拇指,她媳妇这行动力没说的。
王家二姑娘长的膀大腰圆,看着就有一身力气是个能干活的,听说王家的三个姑娘还时常跟王猎户一起进山打猎呢,王猎户三个闺女没儿子,村里人说这是杀孽过重招了报应所致!
安吉看媳妇两眼放光的样子,貌似对这位王二姑娘很满意。
王猎户家会不会同意这事先不说,如果大福要是娶了这姑娘,注定一辈子翻不了身!试想王二姑娘能打猎得有多彪悍,两人要是干起来就大福那小身板只有挨打的份,在心里默默为大福点根蜡,安吉摸了摸鼻子在旁边站着没打扰媳妇。
村民选出的保长一个是安远,安远平时就跟着村长办事,能力啥的不用说,村民选他是理所应当的事,另一位是给安吉家砌过墙的王田王老爹,大河村安姓人口最多,第二多的是王姓,加上人家是有手艺的人,家里儿子多,所以王老爹能当选也在情理之中。
选完保长后,安盛才说了要修筑堤坝的事,村民听县衙不管,村长要各家出人力村里自己修,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县衙的态度,但既然村长组织了他们肯定积极配合,毕竟都是关系到各家田地,如果溃堤了他们一年的收成就都没了,这种事大家都拎得清,这么多年村民对于安盛才这支一直当村长没有意见的原因,是因为人家真的把村民当回事。
安盛才蹙眉说道:“除了家中是老弱妇孺特别贫困的,每家人口超过五人的出两个劳动力,五人以下的出一个劳动力,不出工的每天一人十文,谁家有多余劳动力愿意出工,这个钱就给谁家。”说完后看大家都没啥意见,让安远登记下。
安吉登记的是出钱顶工,她家虽然是妇孺,但是不属于贫困类,所以要不出人要不出钱,相比于出人她自然是选择出钱了,这样她可以去采药赚钱,十文钱还能多个壮劳力干活,互相便利何乐而不为呢。
登记完的就可以散了,安吉回到媳妇身边轻声说道:“媳妇,你先回去,我去安生家看看。”
白茶闻言笑道:“行,你也早点回去。”一会正好跟大福说说王二丫,这姑娘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大福要是愿意,她去王家问问。
安吉找到安生跟着他回家,安吉见到柳紫烟后脑中闪过各种形容林黛玉的话,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病如西子胜三分,柳紫烟身上这种病态美,衬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