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窝。
「为什么不射进去?」
可依姑娘板着云蒸霞蔚的小脸儿气喘吁吁,被肏得胳膊腿儿一条都抬不起来,神情却像有人看不起她。
「难道你想给我生猴子啊?相信我,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许博也没惯着她。
「没有内射的爱爱是不完整的,你不知道么?」
可依歪头嘟嘴,一脸嚣张。
许博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露出流氓相:「来日方长,等下次射你两回,一起补上行不?」
可依勉强仰起头打量了男人半晌,大眼睛越转越湿,忽然勾勾手指,趁男人凑近搂住脖子,美腿在屁股上一勾,身子便软绵绵的缠了上去。
两个人的肚子黏煳煳的贴在了一起。
许博以为她故意分享精液在搞美容恶作剧,正要略施薄惩,耳边再次传来细弱的呢喃:「抱着我,多抱一会儿……」
于是,象一对连体婴儿一样,他们来到了外间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放松的享受激烈欢爱的温柔余波。
多抱一会儿就多抱一会儿呗!没想到没抱多久,女孩的小肚子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
为什么哭,可依不说,许博也没问,只是不吝温柔的抚摸着丝滑的秀发和纤薄的嵴背,把她深深拥入怀抱。
不论情难舍还是意难平,都需要发泄,即便某个心结轮不到他去开解,一副健壮的身体,一个温暖的怀抱,还交付得起。
「岳寒没我干得舒服么?以后嘴馋了,欢迎随时来找我解馋哈!」
车厢里,斜睨着明眸善睐的小花娘,许博没舍得用那个「肏」
字。
「占便宜没够是吧?谁找你解馋……」
可依这下是纯粹为那回事儿害羞了,把男人的胳膊一丢,斜着眼睛瞥向某个渐渐隆起的地方嘟哝:「解你妹呀解……流氓姐夫!」
「你不会是第一次偷男人吧?」
既然是流氓姐夫,就不能徒有其名,干脆把天儿聊透。
咱们的秦爷也真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红杏出墙似的,把一张小脸烧得透红,实在挨不住娇羞干脆热辣辣的望着男人:「那她呢?她是怎么从暗地里偷,改成明着偷的?」
「这个嘛……」
许博缓缓启动了车子,无比直接的感受到了女孩儿比明星八卦还要热切一百倍的期待,故意打着官腔儿念念有词:「我觉得,你如果真感兴趣,更应该当面去问她。毕竟,第一手资料才更具研究价值啊!」
「嗯——有道理!咯咯咯……」
一串娇笑把某人按耐不住的坏念头暴露无遗,「不过,我更感兴趣的,其实是你!」
说着话,一只小手伸到了许博的裤裆上。
没觉得有多大动作,裤链儿就开了,手指像一条条温凉滑腻的小蛇无比灵活的缠住了热气腾腾的许大……好吧,确实没多大——叫个许老二还过得去。
「别乱动啊!整起飞了我可不会降落。」
一句话把可依姑娘逗得花枝乱颤,憋了半天笑才说:「你把她撒出去,是不是为了自己偷吃方便啊?」
「难道你会觉得每次偷吃都先申请后总结汇报更方便快捷么?」
许将军小心翼翼的把车开上主干道。
「那……」
可依姑娘这回只是撇了撇嘴,一脸严肃的掂对着措辞却没成功:「那你……」
「你是不是还想问,万一她被大鸡巴勾走了怎么办?真对野男人动了心怎么办?迷上一个我讨厌的家伙怎么办?」
许博把剩下的试题大声朗读了一遍,听得裤裆里的小手都忘了揉搓,如兰的吐息趴在肩头耳畔,光剩下张口结舌,乖乖点头。
加上可依提出的那个,一共四道题目。
第一道朵朵早就提过,心甘情愿跑龙套的实际行动算是勉强给出了回答,而第二天的双姝首飞充分证明考核成绩还不错。
第二第三道是跟程归雁在床上做过深入探讨的,虽然后来程表姐回归了秦夫人,但人家毕竟专门写了「感谢信」,评价也不能说不高。
至于第四个问题,是许博自己杜撰的。
也是他这一年多来最为得意的洞见。
那就是跟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心神合一,心意相通,是人生莫大的快乐,由此带来的幸福感足以让他对克服任何困难都满怀信心。
不要说是一个野男人,就算二东这样多年的兄弟,只要许太太说一句「不原谅」,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他赶出去。
同样的,为了跟阿桢姐共同维护平等和睦的家庭关系,许太太不是也一样断了跟小情人儿的地下往来么?让秦爷去徐助理和小后妈那里抄笔记的建议,许先生确实不敢明目张胆的提出来,但小姨子的心思,当姐夫的还是敢猜一猜的。
「除了老罗和岳寒,你还有能解馋的人么?」
话刚出口,裤裆里的小手一下子握紧了,可依鼻孔里刁蛮的哼了一声:「流氓姐夫,命根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