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最多也就能让自己跟程归雁这对野鸳鸯沾沾光,落个全身而退。
到时候真凶追不到,遭受池鱼之殃的除了这两个女人还能有谁呢?姜露必定
是在他拉着小丸子胡天胡地的时候跟程桂琴通了气,得知事态的严重性之后才把
房间里唯一具有裁决之力的神兵利器煳弄到了手。
这份机敏果绝,的确让许博这个精虫上脑的老爷们儿汗颜。
见众人无言以对,姜露一把挽住程桂琴的胳膊,举着「手电筒」
向门口退去:「不管怎么样,事儿没完,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说着话,拉开门边一个抽屉,拎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房门。
将要出门时,又站住了,扭头望向沙发边上的小铁。
犹豫片刻,姜露来到小铁身边,双手握着「手电筒」
不无紧张的命令:「你,跟我们走!」
小铁一直关注着大床上的动静,闻言并未吱声,只转了下视线。
许博顺着他目光回头,看见欧阳洁点了下头,表情早已回复了她一贯的冷静
澹定。
小
铁嘴一歪,捡起地上的裤子,一蹦一跳的被「手电筒」
压走了。
程桂琴被抢白两次之后就没了主张,立在门边只剩下对程归雁的频频回望,
见大侄女儿一脸从容澹定,终究没说什么,出门去了。
小姜老师临关门时留下的一瞥是瞄准大床上两只半裸羔羊的。
那一眼仍夹着三分凌厉,也分不清是愧疚还是怨怼。
两扇大门「砰」
然紧闭,接着传来锁门时钥匙「哗啦哗啦」
的声响,转了足有四五圈儿。
许博刚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无比尴尬的四人,身下的床垫忽然一颤。
回头时,徐筠乔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趔趔趄趄的膝行下床,走到贵妃榻边
,歪了下去。
瞥了一眼床单上的数点殷红,再望向女孩的背影,许博懊丧到了极点。
一抬头看见立在床边的程归雁,更是无地自容。
按说程姐姐没妥善看管关键道具,也是有一定责任的,可这会子,光着屁股
沾了一鸡巴处子血的许先生哪还有脸迁怒别人?程归雁脸上也不见喜怒,幽幽的
望了男人一眼,绕过大床,先把欧阳洁的手铐给打开了,随后又走向了贵妃榻。
许博驱散了挥刀自宫以谢天下的念头,耷拉着脑袋下床捡起内裤套上,一边
偷眼打量着贵妃榻上的动静,一边坐回床沿儿发呆。
这丫头舞舞扎扎的百无禁忌,居然还是处,真是太TM意外了!虽然自己并
没有处女情结,可这辈子,也才刚刚捅破第二张处女膜。
这种事或许对男人没什么所谓,对女人却是可大可小,绝对不能等闲视之。
「……熊孩子,教训一下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打什么赌呢?傻B!」
房间里,夸张无厘头的淫乱荒唐,剑拔弩张的激情澎湃早已消匿于无形,四
个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许大将军还像标枪一样无可救药的硬着,却说不出的难受,也更加让他的主
子自惭形秽没脸见人。
即使不愿意承认,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龌龊动机终究是无从开脱的。
打赌,只是为了让事情看上去更你情我愿而已。
没错,你情我愿。
这是他做人的底线,也是别人不可触碰的边界。
也正因如此,他从来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只因那至少代表着不情愿。
可是现在,稀里煳涂突破别人底线的是他自己。
那丫头有没有掉眼泪,他没看见,估计就是不想让人看见才躲开了……「唉
,作是作了点儿,也是个要强要脸的妹子啊!」
正胡思乱想,忽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回头一看,欧阳洁已经钻进了花团锦簇的被窝,正露着半个奶子靠在床头,
伸出细藕似的胳膊拍打床面。
「干嘛?」
许博不耐烦的凹着口型。
「进来!」
欧阳洁同样无声又夸张的挤眉弄眼。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这位姐姐跟狐狸成精似的勾引他进洞,许副总绝对比牛
魔王动作还利落。
可这种时候,只会吐槽这娘们儿的心真大。
看了一眼贵妃榻,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新情况,许博还是转身撩开
了被子,靠在床上,距离欧阳洁足有一丈远。
欧阳洁似乎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打量片刻男人的脸色,挂了一丝浮浪
的媚笑,灵蛇般游了过来。
「你们俩刚才悄悄的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