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宋?」
海棠转过脸儿,大眼睛一眨,算是承了婧姐姐的情:「老宋啊——他屁股那
么大,个头儿又那么挫,什么车也不像,倒像个气垫船——嘎嘎嘎嘎……」
祁婧被她一嗓子「气垫船」
逗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憋笑脚下的油门儿就忘了收,小跑车「唰」
一个右转弯儿,擦着路口的警察小哥哥甩了过去。
幸亏小哥哥每天在这个回家的最后一个路口执勤,时间一长早就认得她,两
人没说过话,却每次点头打招呼。
这会儿被吓得一个后撤,举着白手套点她的车屁股。
祁婧不好意思的把手伸出窗外,摇了摇以示歉意。
两个妮子的笑声洒了一马路。
电梯门刚打开,许太太就颠着两个奶子冲向房门。
「叫你别捣乱,偏不听……」
房门打开,李曼桢的埋怨戛然而止。
离门口不远,许博像个傻柱子似的站在那里,举起的手指头上创可贴包了一
半。
「海棠来了?我刚才不小心……诶呦!」
许博吃痛得一咧嘴。
创可贴包好了,李曼桢红头胀脸的钻进了厨房。
许太太这会儿竟然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放下手包,脱下外套挂好,又换了
拖鞋。
走过许博身边的时候轻轻巧巧的说了句:「开始学做饭了?好好学昂——」。
海棠同学显然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姐夫在家呢?我是来蹭饭的!」
「那你有口福啦,有鱼!」
许博握着一根手指头,一点儿副总裁的样子也没有,反而给人狼狈的想象。
海棠自打从摩托车上被拯救下来,见了这位大春的兄长兼领导就格外胆儿缩
,偶尔在公司遇到也是尽量避免正面接触。
不是许哥变生分了,是弟媳妇儿太没脸了。
今天是真没想到,许副总回家吃午饭,还比婧姐先到家。
答应着他客气的让座,海棠小脸儿微红,说了句「我去帮忙」
就钻进了厨房。
祁婧的衬衫敞开着,文胸松松的围在锁骨下。
胀鼓鼓的乳瓜正慢慢的消耗着一上午的存货。
那细缓的热流被越来越有劲儿的小嘴儿汲出体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和轻松。
据说,哺乳可以减肥,因为随着乳汁输送的是实实在在的高热量高蛋白。
祁婧虽然没觉得自己有减肥的必要,但这种生命之间的交互,让她收获的不
仅仅是心情上的满足和享受,似乎还有某种身体上的瘾头儿。
房门虚掩着,许博悄悄来到她身后,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才说:「媳妇儿,我
怎么每次看你喂奶都嫉妒得不行呢?」
「是么?」
祁婧头也没抬,「看见什么都嫉妒哈!要不要也来试试?这个活儿保证不会
割手。」
许博一屁股坐到爱妻身后,搂住深腰的同时捏起淘淘的小手。
「这么快就吃醋啦?我今儿回来有事儿……」
被午夜惊魂似的叫声吵醒,隔着卫生间的门听老公跟家政嫂讲自己的黑历史
,怎么说也不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
不过,知书达理的许良家还是懂得男人的用(yin)心(mou)良(g
ui)苦(ji)滴。
一方面从身体上击溃阿桢姐的羞耻心,让她彻底放开的享受性爱的欢愉,一
方面自曝家丑,在心理上示人以弱,充分表达了诚意,也去除了她在伦理道德上
的担忧。
心情舒泰自然谈不上,许太太回到床上,分明感受到一份踏实。
既然要在一个屋檐下没羞没臊了,处处顾忌,小心猜疑自然是不成的。
作为三个人里,收益最大的爷们儿,这层窗户纸自然要他去捅破,两个女人
才有在面儿上维护住尊严的可能。
昨天剧烈运动结束后,阿桢姐没机会表明态度。
从今早起床后的一切正常判断,她也是懂得这层道理的。
有男人在,是不是「坏女人」
早就不是许太太纠结的问题了。
早餐桌上,一想起卫生间里鬼哭狼嚎的叫唤,憋笑憋得差点儿没被小笼包噎
死。
祁婧见男人陪着小心,脸上的笑虽然还绷着,身子却倚进了他怀里。
「这家里外头都是事儿,够你忙的,辛苦啦老爷!」
「真有事儿,好事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许博拎起许太太腕上的手链儿晃了晃。
祁婧平时不怎么喜欢戴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