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望,男人半天没动。
莫黎等他消化差不多了,才字斟句酌的说:「许博,你要记住,你扮演的那
个人已经过世了,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你有可能改变的只是过程,明白吗?拿出
男人的本事来。」
这话听着提气是提气,可引发的联想真TM让人受不了啊!可依忍不住朝莫
导演望去,发现她的脸居然也红扑扑的。
画面中的男人立马有了动静,跨步走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了个严实。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接近床边,可依的心跟着越提越高,也不知道该紧张什么。
再看床上的美人头旁边,严严实实的被子边缘上,伸出了几根手指,紧紧的
捏着被子,修长的指节都捏弯了。
至此,可依早已不再怀疑程归雁的入戏程度了,她就是在重新演绎二十年前
的自己。
那天发生的事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这样感觉逼真,情绪又高度专注的情境下,无论程玉梅还是程归雁,除了
完全投入其中,没有跳出戏外干涉剧情的可能,只能按照真实的经历再走一遍。
从程归雁紧张的程度判断,这是她们父女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这件事的发生,断送的程爸爸的性命,也锁住了程玉梅的身体。
一扭头,可依发现莫黎正在看着自己,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似乎是从
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澹澹的说:「人要撒谎,通常先骗过的都是自己。」
可依的表情一下被这句话点亮了。
真的是这样么?难道程归雁所谓的强奸,其实是被她移花接木,从那个嫖客
转移到了爸爸身上?记忆这东西,的确并不可靠,张冠李戴的事常有,可跟自个
儿老爸上床……也是啊,如果因为这样把自己唯一的骨肉至亲害死了,谁会愿意
记得?再次转向屏幕,许博已经站在了床边。
俯视的角度,让他本就高大的背影跟床上的美人鱼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为什么又愣在那儿了?是人鱼公主太美,还是美杜莎睁眼了?他是不是在
纠结应该扑上去还是钻进去?脱衣服啊,笨蛋!可依狂放不羁的思绪来自她格外
复杂的心情。
人活一世,有多少光阴可以浪费?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有降服恶龙的能力,又
有疗
愈伤口的胸怀,还给程姐姐作为女人的幸福,她简直想对他大喊:「别TM
再磨磨蹭蹭啦!」
这时,许博的肩膀动了动,像是要扭头转身,刚露出侧脸,又停住了。
正在纳闷儿是不是真听见自己的心声,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传来:「老公,
我们三个都看着你呢,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这一下,可依和莫黎都给整跳闸了,时空短暂的凝固之后,「嘎嘎嘎」
的笑声几乎炸开了屋顶。
可依连滚带爬的去锁上门,回来后抱住祁妖精的大奶子使劲儿亲她的脸。
莫黎坐在一旁,灼热的目光差点儿把两人焊在一起。
在她跟祁婧相视而笑的刹那,可依无比舒心的感受到一份难得的默契与真诚。
等她们安静下来,男人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宽阔的肩头,粗壮的臂膀,发达的三角肌,比岳寒粗壮健硕许多。
当他脱得只剩条底裤,可依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男人没有继续脱光,而是矫健的上了床,侧卧在美人鱼的身边。
刚要去亲吻她的脸颊,程归雁动了。
她朝另一侧翻了个身,给了男人一个嵴背。
显然,这点儿紧张羞涩引发的小抗拒挡不住谁。
男人顺势贴上去,搂住了她,甚至把一条大腿骑在了她身上。
这个姿势持续了很久很久。
从背后看去,只有男人的头在小幅动作。
可是,没人会相信这个时候有人会相安无事,固步自封。
光是那一头秀发就足够跳动雄性荷尔蒙爆发了,何况还有耳朵,脖颈,以及
那玉体横陈的身子,羞杀花月的脸。
可依觉得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却坚持着目不斜视,并拢的腿心里一片酥腻
,挺直的腰背硬是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裹紧的被子滑下少许,露出半个肩膀。
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失时机的伸进去一半。
人鱼公主的俏脸刚转过来一点儿,就被男人叼住了樱唇。
与此同时,被子里蜷缩的身体明显的舒展开来。
香肩一软,男人的胸口压了上去,吻得更深了。
那只大手也毫不客气的从剧烈起伏的被子里捉出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还有一只纤纤素手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