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再也控不住嗓门儿,又惊又欢的叫了起来。
可惜,再叫唤也挡不住那酥麻酸痒掺在一起的憋闷感觉,屁股不自觉的跟着
那手指抬起,像漂浮在湍急的激流中,迅速逼近某个让人发慌的临界点……彷佛
在刹那之间,根本没有功夫思考,李曼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腰杆一僵,整个屁
股也不知是被那两个手指挑着发抖,还是慌里慌张的往那手指上凑。
总之,颠作一团!与此同时,骚穴里许博根本没够到的某个地方像是被勐的
按了一下,本就无法忍受的憋闷一下反弹回来,「砰」
的一声,一只水囊被极致的酸麻给鼓爆了!「啊——」
李曼桢生平未有这样痛快的叫唤过,简直歇斯底里。
许博像是刚点着了一根炮仗,缩手的刹那不忘狠狠一勾。
李曼桢一声尖叫,屁股抛起老高,一大捧亮白水柱像冲破海面的火山,喷了
许博满头满脸一片淋漓晶亮。
无法在意男人的坏笑,光是眼前的壮丽奇景就把李曼桢惊呆了,那急速的水
流灌满阴道,刮过花唇的爽利,似乎把积蓄了几十年的憋闷都宣泄了出来,爽得
她脑袋阵阵发晕。
第二波的劲头没那么足了,却更像撒尿,只是水量大得多,透亮的弧线窜出
去老远,全落在男人腰胯之间。
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越来越小,直至身子里被抽得又酸又空又麻又无力
,被洗礼过的腔道依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啪」
的一声,屁股跌落床单,肌肉一时无法放松,仍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湿漉漉的惊骇,不但印在李曼桢的身子里,更留在她的脸上。
等那副被完全「尿湿」
的健硕身体笼罩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汤汤水水压在两人之间,才渐渐找回了
味觉和触觉。
下半身门户大开的躺着,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胸腔里干得像沙漠,嗓子里刚
吞了火栗子,喘的气儿能点着。
「我这是……怎么了?」
本来不想说
话的,还是忍不住问。
「爽吗?」
男人厚重的嗓音像是在脑子里按摩。
不知怎么,带着绝望意味的哀叹从心底升起,李曼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
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一片朦胧。
只见许博笑嘻嘻的,满头满脸都湿漉漉的。
勉强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泡沫,沾了满掌的滑腻汁水,简直羞人以死。
可是还没等她表达歉意,嘴巴就被叼住了,瞳孔骤然失去了焦距。
一根又粗又烫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身体里。
「嗯——」
直到那家伙硬邦邦的戳到了底,李曼桢才来得及发出呻吟,这一声可比刚刚
的大叫还勾魂摄魄,连自己听了都不敢再睁眼。
热吻带着腥臊再次袭来,李曼桢没头没脑的接住,无比自然的勾着男人的脖
子,整个身子都迎了上去。
既陌生又熟悉的粗粝硬朗像树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进来,被骚水冲刷过的
腔道好像在洪水过后脱胎换骨,比昨夜何止敏感十倍,恨不得那钝尖肉棱,胀突
的血管都能感受得到。
长满每个褶皱的麻痒被狠厉的刨刮齐刷刷的收割,却在大鸡巴抽出去的空当
,又发了疯似的钻出头来,无可救药的嗷嗷叫着,被更迅勐的冲击碾碎。
那毫不妥协的爽利刮得腔壁颤栗酥麻,快乐得翻起浪花儿!「啊——啊啊啊
……」
李曼桢口舌刚获自由,就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忍都忍不住。
那高亢的调门儿,婉转的歌喉毫不费力的要响每晚许太太的演唱会致敬。
「……啊啊……不行……我要来……来了呀——」
还没干上五分钟,李曼桢就被推上了第二波高潮,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许博的
腰上,屁股哆嗦着刚颠起来就被砸在床单上。
许博狼腰一沉,深深捅到了底,等她梗着脖子享受完了才再次不屈不挠的抽
动起来。
「……嗯嗯……许……许博,我是不是被你……弄坏了,怎么又尿了?啊啊
——你好……好棒!」
「以前不会这样么?」
许博力度不减,一下接一下的砸进女人丰熟平坦的骨盆,全没放水的意思。
李曼桢被干得全身迭浪,胸前的大海碗几乎要跳进嘴里,出口的语声全转成
了呜咽,只好连连摇头。
「别怕,婧婧每次被肏得尿一床,睡觉都没地方……」
后面的话,李曼桢几乎没听清,光是「婧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