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海弄湿的两根手指,更惊叹于他对女人
身体反应的精准把握。
无论从自己的亲身体验,还是来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现身
说法,许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个女人,只凭阴道一条途径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
望的尺度。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
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那开声即逝的呼
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
「老东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吗?」
对,你个老东西真TMD……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
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十三妖鹅厂地址武
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再来一波,她肯定就撑不住了!」
许博握着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这句刻在堕落边缘的预言,他甚至
已经从吴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么,她撑不住了会怎样?
开口求他?告诉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开始肏她,
让她痛痛快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当玩具,当然就不会求饶服软!
可她今晚穿成这样迈过那道门槛,不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么?难不成,还
能凭空长出跟鸡巴,把老公公肏一顿?而那个老流氓既然选了小骚屄,又是为什
么迟迟不动家伙?
脑中荒诞的画面未能带来任何让人轻松的喜剧效果,却让许博的视野越发的
清晰起来。
老宋骂他养了一院子后宫,言辞间何其鄙夷。当时许博还以为是看不惯吴老
汉的贪得无厌,现在才终于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这件事本身。
吴澄海玩的,当然不仅是女人的肉体,更要摧毁她们的意志,引领她们的欲
望,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服从他,进而为了追逐肉体的满足甘愿堕入掌控,
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说:「戒也戒不掉」。
想到这些,许博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个注定终生牵挂的身影。
当时,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的超大号器官肏得服服帖帖,无可救药的陷入痛
苦的挣扎。每次都在满足之后才惦记起回归家庭,而下一次却又毫无例外的受不
住身子里的痒,费尽心思的寻找各种机会,把自己送过去挨肏。
不做欲望的奴隶,从来不是扎起篱笆,封闭每个可能被野兽入侵的通道,而
是要豢养它,驯服它,不仅不允许它违背自己的意志,还要骑着它在追逐欢乐的
草原上驰骋。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声咒骂,苦苦撑持,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管是谁肏谁,姿态最重要。即便交换体液的每一个环节都千古不变的不知
羞耻,那个哪怕有一瞬间屈服于野兽的自己,也是无法面对的。
再一次低回唱响的呜咽,几乎听不出顽强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湿漉漉
的肉体在缓慢的蠕动着,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挠蜷缩。
「何苦呢?说出来吧!就一次,骗他的,给你个痛快……大不了,以后再也
不给他碰你的机会了……」
没等吴澄海开口,许博已经把最贴心暖肺最有煽动力的台词过了一遍,就差
说出口了。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先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用的,爸!」
这一声「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饭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个句点,然而此
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来,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简直抵得上半部《金瓶梅》!
吴澄海扛着儿媳半裸娇躯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淫邪的笑意不受控制
的抽动了几下,眼神无比复杂的望向那张红扑扑,汗津津的鹅蛋脸。
「爸,您知道您儿子以前,是怎么带着我玩儿的么?」
眼看着公公停下了动作,徐薇朵又叫了一声,随之展开的笑颜既真诚又妖异,
「开始的时候,他拿我去换别人老婆,没多久又说,喜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
咯咯咯……玩儿到后来,我们就跟很多对夫妻一起去别墅里聚会……」
即便故意精简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气氛燃起荒淫的火光。吴澄海的脸上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