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内应在外的指使，必定是她的情郎。此事不是早已推断出来了
“那是最后的法子。”她略一踌躇，道，“你用剑问不出来，并不意味着，
卫香馨缓缓抬起脚，踏在那朵残花上，左右一拧，道：“留守女子，到了我
她指尖一压，戳入到那朵花中，略略一搅，汁水四溢，“老妓从良，便得守身如
她摇摇头，“我才三十出头，刚入狼虎之年。她们，怕是还不如我。”
戒。即便该有人背上杀错的孽，也不该是来帮我们的你。”
叶飘零眼神略显不耐，道：“代阁主的意思，是我若问不出来，便将人捉到
子的性命置之不理的败类，见了你的剑，定不会有所隐瞒。”
身中奇毒之类，死中求活。但这五人，我都已悄悄验过，身子骨都还健康。”
过吃亏。”
“她必定已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
“我思来想去，”她嗅了嗅小花，轻声道，“唯有一种可能，会叫她们中的
她苦笑摇头，道：“我们这些在百花阁里过了三、四十年的女人，孑然一身，
名逐利，她们早已不在此地。”
叶飘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中的杀气，未再掩饰。
卫香馨将小花举到眼前，“这便是我来的目的。我不希望，让你在此大开杀
么。”
叶飘零微笑道：“所以，我还是应当先以我的法子问。”
亲手害死小师叔，不可一概而论。”卫香馨叹道，“前面还可以说是一时的意乱
卫香馨垂下眼帘，“我本就不是来阻拦你的，方才便已说过。我只是想问，
人的事，我一样可做。这种问法，却非你不可。所幸，这四人年齿虽长，却也保
好时光，如今也甘愿寂寞深闺守空房，任凭相思断肠。”
无儿无女，多羞耻的事情，大家也会私下处理，不以为意。遭人胁迫，只可能是
一股温润芳香的撩人之意。
发间摘下一朵小花，“连上已死的王晚露，这
“你不懂女人。”卫香馨从鬓
“她们也都如你？”
“还请代阁主指教。”
叶飘零冷笑道：“我见过不少自以为不怕死的人。真不怕的，并不多。”
若你的剑问不出，该当如何？”
她微微抬眸，莞尔一笑，“不过若你摘了面巾，那一下反抗，兴许我也舍不
她将手一甩，那朵残花落在泥上，脏污破败，“反常之处，你一试便知。杀
们这个年纪的，早已没有常理。”
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欺瞒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坑害那些当女儿一样养大
她这一笑，身子轻摇，饱满酥胸在衣裳里巍巍一颤，不过弹指之间，便散出
我便没什么好硬挺的。叫你在我身上行淫，总好过去坏了大好女子的贞操。”
“哦？”
养得宜，若真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当口，不论是哪个，也不至于叫叶少侠太
的晚辈。”
“可如此一来，她以情字为先，会叫那男人对她无情的事，便是她的弱点。”
她淡淡道：“若你能闯过重重毒阵，我反抗一下，发现你武功也胜我一筹，
叶飘零没有作声。他也想到了答案。
“为情所困之人，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为情所困的女人，便会不清醒，会
情迷，到最后的地步，此人，显然已入情劫，无药可救了。”
非见利忘义之辈，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若不怕死，用剑说话，便不好使。”
五人，皆是在百花阁中长大。她们为百花阁付出了一生最美好的时光，若只是争
得了。若真打跑了你，我才要懊恼，怕是能悔恨到下个月去。”
“而且，”她拨弄几下花瓣，“若是个为求生路便出卖同门，将谷中数百女
叶飘零冷笑道：“我若摸进代阁主的房中，欲图不轨，代阁主竟不会反抗么？”
“为了情郎出卖百花阁的秘密，为了情郎令无知晚辈误入歧途，和为了情郎
你用其他的东西，也问不出来。”
玉。女人若是将自己当作了谁的私物，犯起蠢来，那不论曾经有多么风流快活的
叶飘零眉梢一动，道：“依常理，应该极难分辨得出吧。”
一起，交给你处置么？”
变得很傻。为了那份情意，兴许会有宁死不改的决心。”
叶飘零沉吟片刻，并未因此而欣喜几分。
叶飘零道：“没可能是被拿住了什么把柄么？”
义之人，利字为先，人若死了，便无利可图，利即是她的弱点。”
卫香馨抬起另一只手，修长食指轻轻点住那朵小花的蕊，缓缓道：“见利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