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骆雨湖也能做到。
乐在其中,则是她任笑笑的本事。
“呜呜嗯嗯嗯——!”鼻音长吟,她背靠胸膛,扭腰侧头,被他咂着小嘴儿,
舌根一缩,阴门一夹,泄了一股。
“唔呜,唔呜……”她反过来吮住叶飘零的舌尖,一边哼唧,一边柔腰摆动,
红嫩嫩的屄缝里挤出的汁儿,都滴滴落在石头下钻出来的草叶上。
也不知浇了这样的淫水,能开出怎样妖艳的花。
他拿起葫芦,将最后那些酒洒在任笑笑的胸前,跟着将她抱起转身一压,拉
开双手按在泥土和杂草之上,低头含住丰满乳肉,一边嘬吸酒浆,一边将阳物挺
起,凶狠戳入。
“啊——!”她发出犹如悲鸣般的高呼,五官缩成一团,看起来仿佛十分痛
苦。
可实际上,她的花房正在亢奋地抽动,在凶猛的冲击下,反倒是愉悦快要让
她承受不住。
任笑笑不肯求饶。
她挣开手,抱住叶飘零的头按在胸前,湿淋淋的胯向上挺,白花花的屁股往
前拱,即使被他压着,被肏得骨头都要酥了,仍要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套他,嘬
他,夹他,用肿起来的屄芯子狠狠地磨他。
叶飘零喘息着再次把她的手抓住,拉起到头顶按紧,顶得她肉白粉嫩的身子
不住上下摇晃。
泥土里有小石头,山岩上的杂草也颇为粗糙,任笑笑赤裸的背贴在上面,只
隔着一层脱下的衣裳,摇晃几次,就一片热辣辣的痛。
可她痛得畅快,痛得舒服,痛得放声大叫,阴户泄得一塌糊涂。
远远山林之中,忽有母狼长嗥。
任笑笑却已叫不动了。
叶飘零出了一股浓精,可她的肿牝美美含着还不到半刻,他就卷土重来,翻
搅乌江,好似个横冲直闯的霸王,转眼就把残兵败将统统挤了出去,只留一层油
润润的屄汁儿,在那儿给鸡巴领路。
任笑笑扳着指头算过。她起码要哆嗦一巴掌,叶飘零才会射一次,她只要哆
嗦过两巴掌,就腰酸腿软顶不住阵。
可以那浑身上下毛孔舒张的极致爽利计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干。她偷偷给
阴核屄肉抹了酒,麻麻的能多挺会儿,人家出了一股,她就丢了七次。
她咬着后槽牙使劲儿夹屁股,就不信离了骆雨湖,她能被日死在胯下。
叶飘零察觉那嫩滑小牝肉壁忽然变厚了似的,咂着阳具都磨出了吱吱的水声,
知道她又在发倔,单掌抓住她双腕按在奶肉当中,指缝捻住乳头一拧,在她悠长
鼻音之中,大抽大送,几乎将她红肿媚户掏翻出来。
“哎……哎哎……你、你轻些……慢点……别……我、我我我……我……顶
不……住……呜——!”
白腿一蹬,踢飞一块石头,滚落下山壁,丁零当啷一串响。
石头掉到最底下,没了声音。
叶飘零却动得更快。
过度的快活,便会恍若折磨。
但任笑笑偏偏越受他的折磨,就越会快活。
胸前白皙沟壑红得几乎渗出血来,乳头在他指缝硬得快要飞出去。
叶飘零喘息着攥紧她胸脯软肉,猛地几下重夯轰入。
任笑笑屄缝猛地一缩,连屁眼都夹紧消失在腚沟子中,憋气憋红了脸,冒出
一声短促尖叫,腰肢转麻花似的左拧一下,右拧一下,旋即四肢一摊,口舌冰凉,
直勾勾望着满天繁星,不动弹了。
他趴伏下去,压着她仍在微微颤抖的汗湿胴体,静静享受着坚挺阳物喷薄而
出的愉悦。
闻到的血腥并没有减弱多少,但其中混入了女子的汗香,胯下的臊味,和淡
淡的酒气,仿佛不再那么沉重,那么难以忍耐。
他伸手摸了摸,剑还在。
于是,他侧过头,枕着任笑笑远比任何枕头都要软的胸脯,闭上了眼。
“叶飘零。”
“嗯?”
“我刚才都厥过去了,你就不说给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气过来啊?”
“死不掉。正好叫你歇歇。”
“怎么死不掉。我感觉被你弄死了好几回,只不过……又给你生生日活过来
了。就你这劲头,要娶个寻常人家的媳妇,洞房第二天,新娘子就得哭着喊着求
你纳妾,纳少了都不行。”
“我不会要那种女人。弱不禁风,徒增烦恼。”
“我算结实么?”
“还好。”
“我看你就得找个大高手当老婆,回头床上脱了衣服跟比武似的,那家伙,
唰唰唰你出了屌,啪啪啪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