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时候。
身上足足榨走了三次。
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袁福嗯了一声,道:“这是县丞赵二公子的新娘。此次过来办事,只有这家
套着莲足,脂粉与泪痕铺满哀容,落红与浓精染遍雪股。
脑袋。
袁吉陪笑道:“不必,马车上的丫头,可叫我耗了不少。”
没有灯烛。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袁福略一颔首,继续奸淫。此前他大概已出精过,粗硬的阳物深深一刺,便
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的喜酒我还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时,便赏了他们
才站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访。”
可那如击掌般的拍肉声,分明越发密集。
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
等那姐妹赤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叠
他熟悉那种声音。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来,不得不从鼻腔里挤
是没兴趣多看一眼。
会挤出大片白浊浓浆,覆盖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红之上。
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
,堂兄这辆接他的马车,竟载着他绕东绕西走了一个多时辰。
那对双胞姐妹,简直像是吸阳魔女,欺他不敢运功抵抗暴露实力,每人从他
条条伺候他穿戴整齐,请他下马车的时候,他竟连脚步都有些虚
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浮。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阳精与血腥气的淫液味道。
人,大步向里走去。
丝毫听不出正在行淫。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余念头,深吸口气,低眉顺眼,跟着领路的两个黑衣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阳林”,见过那个比他
桌边掉着珠花凤冠,脑后枕着大红盖头,敞开的喜服铺成桌布,鸳鸯绣鞋仍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不及驰援。
袁吉左右余光一瞥,林木将视野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所处何方。
袁吉露出极其端正的微笑,推门而入。
被摆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该在哪家
“到了就进来,外面候着做什么。”屋内传来袁福的回应,气息稳如磐石,
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肏的淫景。
出来的苦闷痛哼。
单凭直觉估量,马车应当是绕行了几个圈子,并未离开郡城太远。
看五官温婉秀气,看身量还算齐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这样的姑娘,怕
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
以堂兄的谨慎,飞鹰卫大量屯于三关郡内,那么他决不会让那些心腹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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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一犹豫,清清嗓子,在门外作揖,高声道:“兄长,小弟袁吉,受命来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长今日,就是去吃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
袁福停下动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试试么?”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弄成无
三分薄面,为他们做了个主婚。今日便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对。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
任何多余的花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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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