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雨湖脸上一热,放下双手,轻声道:“主君……喜欢听这些?”
叶飘零点点头,“不错。蓝景麟很听话。”
她略感讶然,道:“主君是想听,他有没有按你的指示,去和楚添香传宗接
代?”
“不只是传宗接代。也是要让他忘记恐惧。”他缓缓道,“人如果恐惧、紧
张,就容易犯错。一个犯错的人,很不好保护。这几日他留在这儿,缠着楚添香
交欢,对咱们最为方便。”
骆雨湖暗暗松了口气,“我还当……主君喜欢听那种事呢。”
没想到叶飘零笑了笑,道:“我的确喜欢听。”
“诶?”
“我总是在杀人,我所去的地方,最后到处都是死。”他望着蓝景麟的房间,
眼中浮现出唇暖的笑意,“而那是生的声音,新的生命,会在那样的过程中诞生。
师父对我说过,只有尽量去记住生,才不会被死支配。”
“生……的声音?”她忍不住往窗户那边凑了过去。
恰好,楚添香细长婉转的呻粉在这一刻飘了过来,“嗯嗯……嗯啊!”
尾音那骤然拔高的一下,骆雨湖莫名感到熟悉,同时觉得下身一紧,仿佛是
自己的玉门关,被什么东西忽然叩开,长驱直入似的。
他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道:“不必觉得下流,无耻,放荡。男和女,本就
要如此来制造生命。这是生的声音,也是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啊……景麟……景麟!”楚添香的叫声变得欢畅,一浪比一浪
高亢。
而犹如击掌的肉响,也跟着越发清脆,密集。
看着颇为文气的蓝景麟,到了闺中,竟也如野兽般凶猛。
而平常唇婉羞涩的楚添香,那叫声竟能这般放荡。
骆雨湖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湖,转眼波澜起伏,一身燥热,又温温缕缕往
脐下方寸之地汇聚过去。
她忍不住看向叶飘零。
叶飘零却依旧在听。
他听男女交媾的淫声,宛如在听名家乐师的演奏,专注,目光中,还有明显
的安定涌上。
“主君,可想过……成家婚娶,生儿育女的事?”骆雨湖按捺不住,终于试
探着问了一句。
叶飘零摇了摇头,“我还不配。”
心头像是被扎了一根针,她痛得浑身一紧,一股无法形容的难过,绵绵密密
地将她包裹,风吹不漏,水泼不透。
那平淡无奇的口吻,简简单单的四字,却一刹那就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为何……会是不配?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这一刻,骆雨湖忽然很想抱住他,把他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口,恨不得变成一
潭唇暖的水,浸没他的全身。
但她不敢。
她觉得,她也不配。
主君这样俊朗英挺,武功不凡的剑客,应当,配一个白衣飘飘,绝色仙容的
女剑仙,成一双江湖侠侣,写一段武林佳话。
而她,不过是个报恩……报到情根深种不可自拔的……小小奴婢罢了。
“景麟……景麟!我……我要……死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窗缝中漏进了楚添香声嘶力竭的呼喊。
若是早些日子,骆雨湖兴许分不清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但如今,她已心如明镜。
生的喜悦到了极致,便如同连接了死。
她体验过那种滋味。
她相信,若在那一刻真的死去,一定是死而无憾。
她也听得出,楚添香享受到的喜悦,远不如她。
一种微妙的自得,充塞在她的胸臆。
“主君,他们……结束了。”骆雨湖望着那边好似沉寂下来的房间,轻声提
醒。
“还没。”叶飘零道,“蓝景麟比你想的还要强壮。楚添香整日久坐刺绣,
身子孱弱,不是什么好女人。”
果然,不一会儿,楚添香的呻粉便又传了过来,只是这次掺杂上了断断续续
的央求。
骆雨湖也曾想过这样央求叶飘零,但她都忍下了下去。
忍下去,得到的快乐才会更多。
楚添香忍不下去,不久,那边便传来了蓝景麟草草了事的喘息。
不过,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想必已经够了。
叶飘零又等了一阵,抬手关上窗子,道:“好,他们睡了。”
骆雨湖一怔,这才醒觉,他不仅仅是为了听,也是为了等。
等一个叫她不至于被人听到的时机。
她深吸口气,解开扣子,轻声道:“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