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动没有一千次也有百八十回了,每次伍月稍微动动嘴皮子常晏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并且自然而然地顺从她。
她真心觉得不能再满足了。
常晏清问:“要过去看看吗?”
伍月想到这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感到一阵疲累:“不了,我不想动。”她是来赏花的,不是来远足的。
再好看的郁金香也不可以阻止她的懒惰。
常晏清思索着点了点头:“下次空闲了我们去荷兰看。”
荷兰的郁金香开得最漂亮了,可惜这么多年一直没机会带她去。
“好啊。”伍月欣然应下,换成一只手捧花束,另一只手牵住了常晏清的手,插进指缝里,十指紧扣。
常晏清紧了紧相握的手,对着她笑,背后是阳光和五颜六色的花海,一时竟比花儿还好看。
伍月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剧烈颤动,有一种情感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冲出来。
仿佛暂时跟外界隔绝开来,她的耳朵只听得见胸腔内砰砰跳动的声音,心脏收缩又张开,振动一下又一下。
这感觉跟从前初见面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猛烈。
如果说相识的开始是惊艳,是喜欢,那么跟常晏清在一起后,喜欢慢慢变成了爱。
她太好了,好到伍月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相处越久,她便越深陷其中,日复一日的互相打扰中,爱只增不减,生活不但没有消磨两人之间的感情,反而历久弥新。
和常晏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像是在热恋,她无时无刻不在为常晏清而心动。
暖阳当空,和煦微风,伍月看着常晏清,笑得眯起了眼睛。
是有多幸运才遇见了你啊。
两人手牵着手在花丛中漫步,伍月突起了兴致,唱起了“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
唱了一半她又不唱了,觉得自己太幼稚,星悦都不听得歌,她怎么唱的这么开心。
有病病。
就应该唱“小兔子乖乖”嘛,多可爱啊,星悦最喜欢小兔子了。
“眼睛瞪得像铜铃,扫除一切可疑声音……”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常晏清不说话,静静地听她唱完了一首又一首三岁孩子才会唱的歌,好好的儿歌也被她改编成了流行曲。
星悦玩尽兴了,拉着外公外婆回来,几人商量着打道回府,最后还是被主人家留下来吃了顿午饭。
饭后回到家里,伍月惊奇地发现沈溪坐在自家客厅玩手机,弟弟破天荒地没有上班,坐一旁对着电脑像是在处理工作。
气氛是安静的,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伍月看了看秦伍逸,又给了身边常晏清一个眼神,仿佛在问“这什么情况?”
常晏清微摇了摇头,她也不知。
一行人开门进来,沈溪才从手机里抬头,跟秦父秦母打了招呼,招来小星悦□□一番。
“让我们小宝贝受委屈了。”沈溪假装挥舞着拳头哄孩子,“看阿姨给你赶跑那些坏蛋。”
星悦咯咯笑着:“妈妈已经把坏蛋赶跑啦。”
“哟,你这个小机灵鬼知道的还挺多。”
逗完孩子,她才来跟孩子妈兴师问罪:“怎么回事啊?我就是在大西北呆了几天怎么就出这种意外?”
伍月从她手里把孩子抢过来,放她去玩儿,然后拉着常晏清一屁股坐了下来,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网上各种八卦贴都写得清清楚楚。
主要网民太多,而且大多吃饱了撑的,就爱吃口瓜,事发到现在,各种各样的帖子层出不穷,怎么删也删不完,索性只处理了部分有毒信息,余下的影响不大就没再管。
整个魔幻事件的过程现在网上都搜的到,只是没了关于孩子的隐私和照片。
沈溪还确实是事后吃瓜吃到的,最近几天她在大西北拍戏,条件艰苦得很,信号不好,上个网都断断续续的,气得她索性不玩手机。
可是谁知道刚回来通了网,看到粉丝在自己微博底下的留言和问询,才发现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这种事。
谈起这些她语气里满是嫌恶:“那些媒体也是有够恶心的,随意暴露个人隐私,不知道这样是违法的吗?”
常晏清倒是经她提醒想起来自己吩咐秦伍逸的事。
开始放过偷拍者和那些造谣者,是因为□□乏术,没功夫处理这些,只能先妥协,现在稳定局势下来,是该秋后算账了。
那些人会为自己不当的行为和言论付出代价的,她常晏清不是个圣母,做不到对伤害家人的人视而不见,也没义务原谅他们。
秦伍逸听完她的问话,停止了敲键盘的动作,回了句“嗯”。
事情处理起来挺简单的,就是工作量有点大,毕竟臭鱼烂虾太多,律师函打印再送到本人手上也要点时间。
据助理的反馈,那些发表过谣言的微博账号已经被永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