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林隐瞒了我不能离开庄园的真正原因,因为那个原因令我难以启齿......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约翰,那一次次的羞辱与施暴,在我孤寂的时候竟成了支撑我不会崩溃的解药。沮丧和迷茫伴随着我,我自知成为不了一个好母亲,我也不想让林看到我得不到满足下贱发疯的丑态。”
“......我在葡萄园里等待,我没有约他,只是想用一种‘下一刻他就会出现’的期盼心情度过难熬的一个下午。每晚的性虐过程就像纵身跳下十八层地狱,每次都以为到了身体的极限,会就此死掉,可酷刑远远没有结束,可怕的是,身体在适应,羞耻的快感像性爱高chao一样令我痴迷......我被丈夫命令在他的士兵面前裸露身体,当众被他玩弄ru房和下体的时候竟然有了快感,如果让林知道我在陌生男人们面前是这副放荡的模样——我不敢想。他握紧拳头站在我们面前,我害怕极了,我不觉得他是要救我逃离约翰的掌控,他的拳头应该会打在我的脸上。”
“这应该是最后的日记,林说要带我走,强硬的语气与约翰命令我时一样,我当时浑身颤抖,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他,回到房间立即脱掉令我闷热的衣裙,发现下体shi了。也许他也能给我想要的感觉。”
蔷薇颤抖着放下手中的日记本,这本来自“伊莎贝拉·伊兰德”的日记以一个少女的口吻记录了她从恋上仆人到被丈夫虐待最后与仆人私奔的事。她环顾房间,早在第一次打扫时她便发现了这个藏在抽屉夹缝中的日记本,若不是今天在庄园里发生了诡异血腥的事件,她是不会偷看别人的隐私的。日记的日期,整个庄园里唯独装潢古朴没有翻新的房间,似乎表明了这个叫伊莎贝拉的女人与庄园的男主人希利尔先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可是日记中只提到的林和约翰。
“吱——”陈旧的木门打开,希利尔走了进来,“你在这儿做什么?蔷薇。”
“先......先生,我在打扫。”蔷薇藏起日记,站起身,神色慌张。
希利尔若有所思,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带着一副难以名状的柔和神情环顾的房间,点点头,似乎在怀念什么,“谢谢你,把这里也打扫的一尘不染......”为了让诧异的女仆理解,又或是为自己过于客气的语气找到理由,他补充说,“以往有为数不少的女仆总是偷懒不打扫这里。”他搂住她的腰,带她来到衣帽间,打开衣柜,一整排华丽的衣裙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从一件礼服里拿出金色的小钥匙,打开身后上锁抽屉,璀璨的珠宝首饰照亮了老旧的墙纸。
“可是她们却不知道,这里有她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一脸平静的拿起一件点缀着鹅黄色丝带的白色蕾丝长裙,“换上它,让我看看。”
蔷薇畏惧的脱掉衣服,露出缠着绷带的裸体。
“这是什么表情?”希利尔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很害羞,先生。”话音刚落,希利尔已经把她搂进怀里,“你的羞涩隐藏在娴静单纯的外表之下,这种丰富的表情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心动。”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上的伤口轻轻抚过,帮她穿好长裙。身着盛装的女仆跟在气质高雅的男主人身侧,就算走在贫民区也不会令她尴尬,她挽着他的胳膊,上了豪华轿车,车启动。
“先生,您要带我去哪?”
“军囚乐园。”他看着表情惊惧的蔷薇,“别紧张,今天是带你去参观我工作的地方。”
“今天要拍卖的就是新到的这批女奴吧?”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客人在排满铁笼子的仓库里徘徊。
“是的,肯特先生。”褐发青年威廉依次核对女奴信息,毕恭毕敬的回应,尽管客人提前浏览商品是不允许的,但他只是暂代的管理人,实际身份是伊兰德的高级男仆,不敢得罪任何客人。
肯特粗壮的大手握紧了皮鞭在铁笼上“啪啪”抽了几下,笼子里的女奴惊恐哭喊,威廉皱了皱眉,他知道肯特在等什么,于是命人打开铁笼,将女奴们都带出来。
仓库的隔间是消毒室,女奴们被催促着站成一排,走进消毒室沐浴更衣,脱掉集中营的旧衣服销毁,并在颈部套上刻有军囚乐园唯一编号的黑色项圈。
肯特大摇大摆的跟在她们身后进去,女奴们只得在男人的注视下脱光衣服洗浴。白色的水雾很快遮住了肯特的视线,热气上涌,男人走出来,他召唤威廉过来,“老子已经等不及了!那个大屁股大nai子的西方娘们,你出个价,老子就要现在,就地办了她!”
威廉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他知道肯特说的是谁,“那个叫做薇拉的女奴要四十。”
“四十万?!你这是在抢劫!”
“她的起拍价格是十万,如果您要提前拍下,就得四倍价钱。”
肯特的鞭子在手掌上敲击,一副烦躁的模样,“好了,行了,威廉,我给你这个数,就在她洗澡时搞她一次——”
威廉立即婉拒,“这我可做不了主,先生。”
“小子,你知道我是这儿的常客,别不识抬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