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鼻腔里不自觉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阿朱却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手掌扬起又落下,直打的白嫩的臀肉如雨中芭蕉,零落的染上了红。
“那么熟练,那么骚,都不是处子了!”阿朱任性的打着,根本不顾韩子棠的手指还插在穴里,湿软的穴连着手指,偶尔还被巴掌扇到,更深入穴内,借着淫水,完全的一下下碰到最深处的敏感点。
还在不应期的身体被凌乱的打着,疼痛感火辣辣的被药性转成快感,只是被打着屁股,韩子棠就不得已的趴在床上,柔媚的肠肉一圈一圈的吸附在手指上,紧绞着手指。
“不……不是……慢一点,呜——”韩子棠惊慌地呜咽起来,哭腔不断,已经受不了了,再下去,要射了,又要射了,不行。
“是处子,还是处子,是只有阿朱能玩的禁脔,”韩子棠哭叫着,避无可避,可怜的臀肉被打的红肿,几乎成了一块薄皮,在光线下,被打的发亮。
泪眼朦胧,呻吟声里的哭腔怎么也压制不住,全数的爆发,手指根本呆不住,不自觉的去挡阿朱的手,又被更生气的打开。
“掰开,阿朱要检查你是不是处子,”阿朱打的来了兴致,红肿的臀瓣可爱的很,手指轻轻戳一下,就痛的缩紧穴肉,挤出浓白的液体,还有些许淫靡的白沫掩在穴周,软嫩的穴肉亵玩的嫣红。
“不……求……阿朱……zheng……”韩子棠下意识的说了自称,下一刻又闭上嘴,隐忍的大张着腿,主动掰开臀瓣,肩膀抵在床边,硌的生痛,半张脸埋在床上,指节用力的发白。
“真……真的受不住,”韩子棠哭着,眼泪簌簌的往下落,男子的尊严全部抛了个彻底,更要命的是体内的肠肉彻彻底底被药性激发,不停的翕张,无比渴求被粗大的东西深入。
阿朱看着被掰开的臀肉,嫣红的小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张合合,她用手指剪开一个小洞,好奇地凑上去,被迷了心神一般往里吹了口气。
韩子棠这下子是彻底说不出话了,讨饶的话就在嘴边,穴腔却传来令人恐惧的快感,他颤抖的跪着,后穴快速的张合,突地一下竟喷出了一股淫液,前端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体内的液体和着肠液如失禁般往外流,他的小冤家却还看不够一般往里深了四根手指,束成一排捅进去,还旋转着,不怎么圆滑的指尖刮过肠壁,瞬间让韩子棠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跟着阿朱的动作陷入可怕的情欲深渊。
太过了,要坏了,不要了,求你,阿朱,拿出去!韩子棠张着口,想说出这些话,想惊叫,可是嘴巴张着,红色的软舌也全吐在外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像失去了自控力,跟着身体一起痉挛的颤抖,不成调的呻吟哀哀地叫着。
“才这样就受不住了啊,今晚还没开始呢,”阿朱歪着头,没想到好不容易能玩的人,这么不禁玩,搜刮了脑海里所有的知识,从地上拾起韩子棠的腰带就紧紧系住性器,直绑的确定他射不了,才罢休。
还没正式开始,韩子棠努力抬起头畏惧的看着床帐,这么强烈的刺激才只是前戏,不……不要了,韩子棠嘴唇艰难地颤动,只有津液从嘴角流下,这个时候,他才深刻地意识到,他允诺出去的是什么。
会被玩坏的,韩子棠迷迷糊糊的想着,阿朱却拿了什么东西,抵着韩子棠穴口,摩挲了一会,就往里送。
“唔……哈啊啊……什么东西……”韩子棠的反应强烈的很,下塌的腰肢瞬间反弓又迅速落下,全身都染上了深深的红,拼命地摇动身体,却只是方便阿朱抽插着玉势。
“会舒服的,子棠乖,转过来好不好,”阿朱的声音近乎温柔,残忍的下达韩子棠绝对不会违抗的命令。
自主的拧转腰肢,却又怕打到阿朱,韩子棠艰难的转过身,无声的尖叫,玉势在穴内旋转了遍,蹂躏着可怜的穴肉,他完全靠在床上,被打的红肿的屁股直接和冰冷的地面接触,一下子瑟缩的又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细长的腿被阿朱掰开,放在韩子棠手中,让他自己抱着自己的腿,韩子棠的脸上红晕愈加加深,整个人都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被汗浸湿个彻底,乌黑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散落,粘在脖颈间,一滴含住从鬓角滚落,落在锁骨中央,被阿朱舔去。
阿朱的吻近乎咬噬,在锁骨处不住的撕咬,然后又安慰一般用软舌慢慢的舔,逐渐转移阵地,到硬挺的两点乳珠,牙尖才衔住一颗红朱。
韩子棠却顿时如同被逼入濒死之境一般,仰起头,难以遏制地尖叫呻吟,半张的嘴唇颤抖了许久,才仿佛找回原来的功能一般,无助地叫唤着阿朱的名字。
“阿朱,阿朱……呜……”
左胸的乳珠被咬在牙尖,偶尔顺着乳晕打转,右胸则被手指掐住不住的揉捏,被拉扯的极长,放开后回弹,这样过分的碰触几乎逼疯了韩子棠,他从未经情事,所有的情事全是宫中嬷嬷对着宫女的胴体一点点教他。
本应被他临幸的宫女因着他不愿,而未被临幸,直到如今,直到刚才,韩子棠才第一次经历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