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一时半会儿终于没再吵闹了,你的手又钻回了他的外褂下,感觉到那炽热而硬邦邦的棍子不时弹跳,好像贴着它的布料都有暖暖的湿意了。
“年年的肉棒好大啊,像棍子一样,可是下面蛋蛋又软软的,真可爱。”
“别走呀,你怎么比元元还爱害羞呢?”
“正好,元元喜欢插屁眼,骚逼就是你的了。”天啊,几乎可以算是兄弟的两个男人一起操,他们有着差不多遗传成分的精液冲刷到你的内壁上,如果后面也能怀孕,生下来的两个孩子应该怎么称呼对方和他们的父亲呢?
连年的手心很暖,指腹上有薄茧,手不算很大,但能包住你整个脸颊,尺寸仿佛是刻意为抚摸你的脸打造的。
“……”
他越是提表弟,你越觉兴奋:“你想他一起来干我吗?”
真是口是心非的臭男人,鸡巴都顶出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你赶紧把手贴上他胯下隆起的大包,既着迷又为了营造气氛,发骚地呻吟,然后轻轻揉捏起来。
他真的太傲娇了,嘴上说着不行,到头来还不是硬着大肉棒,把你干得高潮一波又一波。
连年不知道朝地下室上面的李未玄喊了句什么,站在外面的男人磨磨蹭蹭把门关上了。你心里又跟泡了蜜似的,一定是连年对你有兴趣,想要屏退掉所有人,在这里把你干昏过去。
他一愣,嚯地脸红了,好像既在发火,又在兴奋。
你一边像叫小猫一样叫他的名字,一边沿着他衣服勒出来的形状,用手指描绘他性器的形状。
“你最、最好清醒一点,连昊元要回来了。”
他不知怎地离你越来越远,嘴里又吵吵地嚷着什么。
你实在是扒不下他的裤子,只好又揉着他的手堆笑道:“年年,你就把裤子脱下来好不好?我想舔你的大鸡巴。”
你又握住他的手,让它伸进牢笼里,贴上你的脸颊。
你心疼美味的精水被破布给吸走,便把木木的男人拽近,丢下他的手,把脸挤进铁杆间,对着鼓起的帐篷吻去。
“放手!”
“过来嘛,年年。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比元元的要硬好多,戳得花心麻麻的,又可以插逼插好久……”一大股液体跟来月经似的从花穴里涌出来,你夹也夹不住,不得不抱怨道,“啊……好多水出来了,年年想骚逼了吗?想再看看吗?”
你转过身去,一边摇着屁股,一边缓慢色情地把碍事的裤子脱下。
想要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你甚至产生了一种似真似假的幻觉,从囚笼里走了出来,把他堵在门上舌吻,一边抚摸他的帐篷,引诱他一步一步回到牢笼前,蛮力把你压在铁杆上,狠狠撕烂你的衣服,让沉重的奶子像布丁一样弹出,然后撕掉可以挤出水的内裤,巨龙贯穿你的身体……
连年一听到你说连昊元,就露出你在洗衣机上让他插后穴一样恶心的表情,连忙推开你猥琐他下体的手,想抽回被你按在脸颊上的。
“……”
“你、你赶紧把裤子穿上!”连年赶紧一头冲向大门,但拧了几次门把都打不开,嘴里骂骂咧咧,诅咒莫名其妙上了锁的李未玄。
你狠狠夹紧了痒到生疼的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开心地叫唤着男人,把手伸出铁栏,想去抓他的手。
连年喘气将狰狞的鸡巴伸进牢笼里,你赶紧亲上去,在嘴唇刚刚被它的温度染热时,张嘴把它含住。
“你可以射到我嘴里,我直接吞下去给你看,怎么样?”
“真乖。”
你用力抓住他缩回去的手腕,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把有点点咸的指头含进嘴里,让舌头包裹在上面,慢慢吮吸。
。
只见连年用那阻挡你摸他下体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顿时出了印子,张牙舞爪地对你怒道:“你是连昊元的女朋友!”
他衣服的布料虽然薄,但毕竟是保守的设计,你从旁边的开衩钻进去,那是一层接着另一层的布,你的手热烘烘的,却始终没法直接摸到他的鸡巴。而男人又在一旁时不时推你的手,嘴上结结巴巴啰嗦着什么,让你有些烦躁:“怎么穿这么多衣服?还怕被人强暴啊?”
你又闻到了连年身上的味道,回过神一看,他再次站在你面前,和你、和铁栏隔着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他似乎也才清醒过来,震惊地和你对视。
“啪”的一声,你的脸庞被什么打中了,你回过神一看,连年红着眼,一手撩起外褂,一边脱下了裤子,将深色的性器释放出来,让它自行抽了一下淫荡的你。
连年的衣服上也有那股浓郁圣洁的禅味,让你不禁想到被阿尔伯特压在身下,背对着耶稣圣像承受他冲刺的快感。如果和连年在禅室也这样,背对着金色的佛祖雕像呢?本应宁静的房间回荡着鸡巴在骚逼里抽插的水声,精囊把臀部打得“啪啪”作响,而你更是不要命地放荡呻吟……
你看到连年嘴角抽搐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