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的肤色是那种介于暖白与小麦之间的颜色。属于白色的那部分通透又质感,不会给人脆弱感,属于麦色的那部分更有种坚韧的力量感,倒像是一块包裹着名玉的原石。可两者合在一起,又会自动生成某种生人勿进的攻击性。
偏生,他平日穿的衣物却是玄青居多。这个怎么看都偏冷感且很挑人的色系,穿在他身上倒是无懈可击的契合。除了衬出他本人从来没有收敛过的锋芒,以及某种身居高位的压迫感,更让他的肌肤有种近乎可口的蜜色光泽——当然,“可口”一词,是顾采真心底给他添上的形容。
玄青,这介于墨芥与蓝黑之间的颜色,在光暗之处乍眼一看,近乎等同于黑色,仿若浓墨;可在阳光下,却又带着些许黛紫。就像他这个人,总让人觉得冷淡至极,难以接近,可唯有真正在光下见过他的人,才知道他身上也有丝丝难以察觉的暖色。
可哪里有人能够接近以“冰山”着称的天枢青空呢?“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一句里的“山”,可不包括冰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顾采真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这个人像一块儿内里燃着火的冰。
又冷又热,真带劲。
还有点很隐约但是也很莫名其妙的熟悉。顾采真后来想了想,萧青和季芹藻是忘年好友,也许自己在自牧峰无意间瞥见过他的身影,所以留有了些许模糊的印象。
毕竟,萧青当时表现得也像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而作为唯一一个见过他冷中带热一面的人,顾采真选择将他彻底拉入黑暗之中。可怎么说呢,这项动机不纯用意歹毒的行动,到现在都不能算是多成功——人是跟着她来魔宫了,可萧青身上的气质完全没有变化。
就是那种,你好像完全征服了他,他也的确对你完全臣服了,他的身体为你打开,他的真心任你玩弄,可他并没有被你完全掌控……的感觉——让顾采真时不时就觉得心气不顺。
就好像今日,他对季芹藻的“多管闲事”,既不符合他的性格,也不符合他对她的感情。面具只是她发作的由头,她真正动怒的原因,是在于他身上的不可掌控。
顾采真抬眸打量着褪去一身衣物的男人,他饱满的胸肌因为呼吸的加重而明显起伏,两条腿上的肌rou也紧绷得如同石头,勃起的Yinjing在她柔软的足底坚挺着轻轻蹭动,炙热的温度甚至让她怀疑自己踩着的是一根刚从灶膛里抽出来的烧火棍
兰陵萧家,天下第一,不论是修仙的人数,又或者在此道中能登峰造极的那极个别人,永远都与萧家有关。
萧家在各方各面都是真正的首屈一指。
顾采真想起第一次和萧青坦诚相见,见到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时,自己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这玩意儿虽然没大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但起码也能算得上前三吧?就连下面沉甸甸的Jing囊,都看着分量可观至极。
怎么说呢?
还真不愧是萧家选来的替代品。也就,比她这个亲生的萧家“子孙”的物事,小了那么一点点点。
顾采真没有男人之间那种性物都要比大小的无聊爱好,她纯粹是对萧青的尺寸有感而发——毕竟,这么大,却注定要完全浪费了呢……
当初,就是带着这种隐秘的愉悦心情,和隐藏的巨大恶意,她把这个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丁点儿亲密关系的男人,狠狠cao透了。
萧青的胸腹肌理线条流畅而分明,蜜色的肌肤经过溪水的零星洗礼,让他的身上泛着情欲蒸腾的光。他此刻呼吸沉重地盯着顾采真,五指微微发力,将她光着的那只脚用力按在了自己气势汹汹的性器上。
他的皮rou都发着烫,重新抿紧的薄唇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仿佛从顾采真的表情中判断出她的默许,于是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的指节拢起摁着她的足背,虎口张开,拇指卡着自己下体的柱身侧面,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边在她的“帮助”下,开始自渎。
男子的阳物生得比顾采真的脚要长,又够粗够硬,随着主人的撸动,自她脚趾上空冒出一截的gui头顶端,从铃口很快渗出丝丝透明微腥的ye体。
明明表情没什么变化,可身体倒是诚实地兴奋着呢,顾采真冲他轻笑,换来他更加粗重的喘息。
铃口溢出的黏腻腺ye积少成多,顺着菇状的顶部流到冠沟,又因为系带一处形成的一圈沟壑盈不下了,继而流到了顾采真的脚趾下。
男人挺翘的tun部肌rou紧实,前倾跪着的姿势更显出他的腰细tun圆,他用力捏住顾采真的腰,随着按住她的脚一块儿撸动性器的动作越来越急,他整具躯体都跟着微微摇晃起来。
但到底还是差了些什么,即便前端已经兴奋地不停流水,却依旧抵达不了能够射Jing的那一点。潺潺的溪水声令萧青有些心浮气躁,他撸动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本就充血胀红的性器在大掌的用力摩擦下,更显出某种充满攻击性的赤红。
萧青的呼吸凌乱粗重,喷洒在顾采真脸上,伴随着他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气味,让后者本来不平的心气儿,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