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系列常规检查结束后,林牧声终于如愿以偿出了院,没敢有多停留,林影寒直接带他回了昆明,林牧声一路上都没放过她,时不时就凑到她身边想亲她,又拉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把玩。
他知道他的宝贝是心疼他了…整个人像滚进了蜜罐里一样。
到了昆明后林牧声就报了健身班,说是要去举铁,林影寒诧异到不行,问了好久的原因林牧声才松口,那天在医院,他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没有彻底清醒,看着林影寒忙前忙后的身影,他心里感动的说不出话,可他知道,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呀,平时这些照顾人的事,一般都是他在负责,她怎么可能做得来这些事?
可她做了,虽然有些慌乱,但没有出一点错,他虽然满心的感动,可也不愿意她承受这些,以后伺候人的事,都他来做,有生之年,他都不会再让自己拖累她。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锻炼好身体,克服掉高原反应这个情况!
林影寒有些哑然失笑,不过没有和他多作争辩,她也有很多事需要去忙。
年后收假后一连好几天都忙的不见人影,除了晚上上完课按时回家,白天几乎一大早就出门,根本找不到人。
林牧声心里不开心,觉得林影寒一回了昆明就变了,又不让他跟,总是自己独进独出的,心里慌的不行。
晚上等林影寒洗完澡,他有些郁郁的往被窝里钻,林影寒头发有一点微shi,靠在床头玩手机,林牧声手伸进衣服里去摸她小肚子。
林影寒被弄的痒痒的,侧了侧身,想躲开他的手。
林牧声不依,反而抱上去耍赖,几下就让林影寒没了心思管手机信息。
“正经一点好不好…”林影寒有点喘息,想把林牧声从身上推开,她是真的有事在忙。
“正经又睡不到老婆。”林牧声在被子里回她,声音闷闷的。自从从丽江回来,他就开始喊她作“老婆”,林影寒一开始不愿意,反抗了好多次都没用,只能和他谈好,在家关起门来可以叫一叫,出门在外依旧只能喊名字。
林牧声经过近一周的恢复,身体已经接近康复状态,除了偶尔有些喉咙发炎,几乎没有症状再出现,禁欲了好几天,他不太想忍,殷殷切切缠着林影寒做到了凌晨,两人都舒服极了。
他退了出来,清理了战场后抱着林影寒说话,头埋到她的耳窝边絮絮念叨,终究是把话题扯到了她整日不见人影这事上。
林影寒有些语塞,没想到他居然惧怕但这个程度,整日诚惶诚恐。
林影寒手轻轻抚在男人头发上,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在和工作室谈,想辞职不做了。不过那边缺人,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为什么突然要辞职?”林牧声有些奇怪,不过她辞职也没关系,他的收入称不上奇高,但好在稳定且优渥,养三五个林影寒也不成问题。
“唔…辞职了,才能回家啊。”林影寒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能敷衍着回答。
“回家?”
林牧声轻轻念着这个词,反复品味其中滋味。
“嗯…回上海。”林影寒也轻声回答他。
林牧声迅速从林影寒肩窝抬起头,目光里闪着疑问,“为什么?”他知道女人喜欢云南的生活,从没想过要回上海,那里虽是她的故乡,但也是她的伤心地,他也从不要求什么,甚至为了她,可以把生意往南迁。
林影寒沉沉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今年已经34岁,但岁月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痕迹,和她曾经15岁记忆里的那个男人还一模一样,只是略微多了些许中年男人的气场。
“你身体不好…云南就不待了,回去吧,上海不会有高反,也能更好的做事业。”
那次昏迷虽然是因为高原反应造成的,但她也是诱因之一,如果她没有一时兴起去追赶牦牛,也不至于让两人处于困境之中,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不是君子,所以做了蠢事。
可男人在那时候的反应,真的超出了她的意料,几乎没有一刻不是在守护着她,即使那个山崖并不陡峭,就算真摔下去也不会摔死人,可他的反应真的超过了她的预期。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他能为自己舍命,那她也就为他放弃云南的生活吧。
这几日忙碌,除了要去工作室以外,她还和房东商榷了退租事宜,提前退租,她算是违约,各种好话说尽,又赔了一个月的租金才说通,然后又去处理了pets的学校资料,她在云南做了报考登记,心里不愿意放弃这个考核,但想着回上海后就无法进行考试,所以也花了些时间去处理这一档子事。
一来二去就有些忙碌,没能顾得上林牧声的想法,所幸她来云南这几年人际往来不多,要牵扯的事也就不多,不过几天就能处理好,没想到林牧声没有憋住,主动提起了,看着男人有些受伤又不敢说的眼神,林影寒心里不是滋味。
手指在他头发里来回揉动,像抚摸一只讨赏的大狗狗。
“所以…你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