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怎么会突然没有力气……
云非曜睫羽微微颤抖,他侧倒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眼眸灰蒙蒙的,身上的红色触目惊心,渗血破皮和那烫红的大片肌肤让人于心不忍,后穴插着的棒子粗大,却被他夹着。
“云大将军?”
“嗯。”
云非曜静默一瞬,接过瓶子闻了几秒,便听见独孤钰歪着头看他:“云将军,怎么了?你的脸好红。”
,一点点亲吻,那是暴风雨后的温柔眷恋,是他心底的柔软,想要把她搂在怀中,把她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细细品味。
“夜。”你侧头看着隐匿在一旁的夜,低低笑,“你知道该做什么的。”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你微微歪头,笑得很是温和,声音清浅如春风,却莫名夹杂着寒冬的凛冽,回荡在大殿中。
云非曜突然静下来,合上瓶塞将东西放了回去,冷声:“臣还有事,先走了。”
“翎公主在哪里?”
独孤钰抬头看着云非曜:“云大将军,皇姐要找的药,你知道是什么吗?皇姐和我说,那是装着桃花味药的小瓶子……”语毕她微微皱眉,又拿了一个小瓶子端在眼前,似乎是有些好奇地打开来闻了闻,有些惊讶:“这是皇姐经常用的香料呢……”
怎么会……做梦都是她。
“将军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怜花能玩呢,呵呵。也不知道皇姐你喜欢他什么……啧。”
这只是个梦罢了。
独孤钰站在门口漾起阳光的笑容:“云大将军在等皇姐吗?如果要和皇姐见面的话,不如去我那里吧,皇姐方才叫我过来拿些东西,正好同路。”
她扔开手里的马鞭,嬉笑着走到你旁边,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食指点了点下巴,眼睛向上看似乎在思考,转而阳光灿烂地笑起来,娇嗔:“皇姐,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呢。这样一个硬骨头,啧。这种不听话的狗调教起来真是一点乐趣也没有,还不如打死算了,皇姐我帮你教训一下他,免得他以下犯上。”
眼前的世界摇摇晃晃,就连一旁要来扶的独孤钰他也看不清了,天旋地转到后脑勺的狠狠一痛,他几乎是心口一颤,挣扎中昏了过去,在地上蜷缩起来。
云非曜抓住一个下人,却只见那下人吓得哆嗦:“小的,小的不知道啊……”
“二公主独孤翎,贬为奴隶。”
云非曜站在宫殿里面,却是空无一人,男宠们都消失不见,仿佛他以往看到的不着寸缕的赤裸男人只是一场梦境,而他只是把那些荒谬的梦境和现实混淆了而已。
但绝对不是这样。
可是……
你静静听她禀报完,忽而笑起来:“做得好。”
“皇姐!你——”
你目色淡淡看着独孤钰,她吐了吐舌头,轻轻笑:“皇姐你来啦?”
独孤钰走到旁边似乎是炫耀自己的功绩,说完这句话便一项一项掰着手指头数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
想去找她。
独孤钰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张大嘴巴还只喊出来三个字便被夜用掌刃敲晕带走,身子一软便被夜扛在肩上。夜足尖轻点便消失在了宫殿中,下人们极有眼色地有序撤离,脸色苍白,心脏狂跳也挽救不了那一股后怕的情绪
云非曜这才想起这两个不合常理的公主时常会换男宠,二公主从公主这里讨要男宠,不厌其烦。谁也不知道最后那些男宠去了哪里,但是两位公主的情谊似乎是谁也差不进去一脚,着实令人羡慕。
好想要……
他慢慢转身,看见来者微微颔首致礼:“微臣见过二公主。”
你置若罔闻,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盖住他被打得满是红痕的手背,低声:“阿曜。”
“骨头硬,赏了他五十鞭子;不会叫床,又赏了他三十鞭子;被我用玉势操出血了都不吭一声,躺在地上像个死人看得我心烦意乱,所以我赏他缢首;我泼他滚水他也不叫……就这样还取悦皇姐呢?怕不是要以下犯上?皇姐我好心帮你调教他,谁知道这人真是油盐不进,不如处死。”
云非曜躺在床上恍恍惚惚,他屈身摸到自己的腿间一片粘腻,目色满是荒唐,看着那腥膻的白浊在指尖摇摇欲坠,低头喘着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亵裤,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仿佛是被压迫得呼吸都不怎么顺畅,捏着衣襟垂头坐在床边。
云非曜淡淡应了一声,却看见独孤钰在公主的梳妆奁内捣腾半晌,拿出一个小瓶子,目有惑色:“皇姐说的瓶子是这个吗?有点奇怪啊……说是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可是桃花有什么香味……”
他皱眉站在空空荡荡的大殿中,却不料身后传来一个不熟悉的声音。
那是她的味道,却在刹那间引起了他无法反抗的反应,她的清香不会这么腻人,但里面多了丝丝缕缕的奶味,很像是梦里面的那种绵软的口感……
“云将军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道?”
“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