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真呛。是觉得礼物收了我就拿你没办法,所以不跟我客气了是吧?
我!跟你说——
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从在电脑上画切割图,到把各种板子塞进机器、调整输出功率、开机,再到把小块儿们拿出来上钉子上漆,再再到把曲子重新编制,再再再到把一个个音符换成小点点,到最后把各种零件拼到一起,都是老子干的。”李歌愈说愈没劲,彷佛回到前几天辛苦制作礼物的时候。
“我问他有没有一个下午能做好的手工,他就给我介绍了这个,说四个小时就好了。”李歌火咻咻咻地烧上胸口,“马的做了八个小时后才跟我说是他四个小时就能做好!”
事不关己,罗泣缺德地笑了出来。
“笑屁!你是真听不出来是吧?”李歌无奈地问,“路上听到某个谁拉个琴、吹个笛,你都能说出这曲是莫顿芬.赫.肖曼特写的,怎么这就听不出来了?”
罗泣愣了愣,“莫啥?”
“重点不是这个!”李歌吼着说,“这他妈是你的曲!”
“嗯?是吗?”罗泣眨巴着眼睛,仔细地听了一段,“是熟悉的幼稚味儿呢!”
“没办法了,来打一架吧。”李歌道,“幸好下一次是十七年后。”
虽然罗泣嘴贱,但他是真心喜欢这两件礼物的,这可是他男朋友送给他的礼物啊。
李歌在礼物上的用心,升华了礼物的价值。
铜片的声音不大,但有存在感,而发条转到底后,音乐盒可以响一个小时,足够罗泣在某个犯耳呜的夜晚中入睡了。
吵吵闹闹中,太阳下山了。
今天这顿晚饭和往常基本上没什么大分别,就是家常饭,李曲还是坐在他的腿上,寿星还是得伺候小团子,但是比李歌生日那天吃的要丰盛些,在让罗泣感到有被重视到的同时,没有让他觉得不自在的差别待遇。
最大的不同是桌子上的饮料,曹惠贤平时是不会让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喝饮料的,渴了只能汤或水二选一,而今天的饭桌上却放了三、四款饮料。
曹惠贤给每个人拿了一个杯子,在放到罗泣面前的时候,她还把另外两款饮料放到了罗泣的面前,“吃饭配可口百事,对吧?”她揶揄道。
罗泣嘟了嘟嘴巴,“真的是好喝的!”
“嗯。”曹惠贤笑笑,没有反驳。
在这一刻,罗泣终于意识到,曹惠贤眼中的他就是一个喜欢喝各种奇奇怪怪、没准儿会喝到拉肚子的饮料的人。
一顿晚饭吃得乐也融融,但不知道是什么原故,今晚的李歌好像特别的嗨,坐得比罗泣上课的时候更加没坐样,而且还像没骨头似的,捧着一碗饭靠在了罗泣身上吃。
罗泣推了推他的头,好不容易移开了一丁点儿,李歌回手搂住了他,再次把头放了上去。“你们两个兄妹先协商一下,这椅子到底谁要坐。”他叹着气说。
“什么椅子?”李歌问。
“这椅子。”罗泣无奈地指着自己。
李歌呆呆地盯了好几秒,没忍住嗤笑了出来,喝到一半的饮料全喷罗泣脸上了。罗泣惨叫了一声,瞬间甩了他十八掌,“你有病!”
“是啊……”李歌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啊,谢谢!”罗泣接过李曲递来的纸巾,往脸上抹了一把,“你喝什么啊?怎么是紫的?”
“葡萄汁儿!”李歌回答。
罗泣不相信地瞪了他一眼,“汁?是酒吧,看把你嗨得。”
李歌回头给他比了个赞,“恭喜这位同学!你猜对了!”
“喝个假酒还装醉……啥?”罗泣吐槽的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把李歌的杯子拿了过来闻了闻,又迅速拿开,“哇好呛。”
怀中的李曲笑着把自己的杯子拿给了罗泣,“这个甜哒!”
罗泣往杯子里看了一眼,里面的ye体也是紫红紫红的,“这才叫葡萄汁儿!”
李默笑着从旁边拿了个新杯子,往里面倒了点啤酒,“都成年了,试试吧。”他把杯子推向了罗泣。
“……可是它看起来不好喝。”罗泣抱怨着浅尝了一口,“好难喝。”他说着往李歌碗里偷了一口饭,放嘴里吧唧着。
“你尝尝这个。”李歌把李默那杯白的递给了罗泣。
罗泣傻乎乎喝了一口,“啊啊啊啊啊!”他惨叫着又吧唧了一大口饭,“饭没用呃啊!”
“吃蛋糕!”李曲建议着。
罗泣从来没喝过这么辣的气泡水,曹惠贤刚把蜡烛点起来,罗泣就火速许了个愿,然后把小火苗吹熄了,甚至等不及曹惠贤切蛋糕,他就挖了一大块nai油,往嘴里塞了。
“嗷!好甜!”罗泣用手搓着下巴。
“那这个呢?”李歌给他倒了点红酒。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罗泣舔百酒,罗泣基本上都没喝超过一口,平时不怎么喜欢的nai油蛋糕倒是吃了不少。
虽然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但一次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