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泣轻笑了一声,用跟小曲说话的语气说:“咱们小歌又交新朋友啦?”
“嗯!小歌现在有一个兄弟、两个朋友、一个男朋友啦!”李歌学着小曲的语气回答。
罗泣低声笑了几声,呼出的气息缠绕在李歌的脖颈处,他缩了缩脖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都笑醒了。”罗泣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
“那天万岁说我遇到你的事就特别娇情,其实……你也一样,特别小心翼翼的。”他突然放轻了语气,语速也放得很慢。
李歌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而他的手依旧在为撸秃罗泣而努力着。
“事实上,我们各自顾虑的都好像真的只有我们自己会顾虑,对方其实不介意这点小事儿。”罗泣继续说了下去,“但这种娇情代表着我们都很重视对方。”
“我很重视你,但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李歌插了个话,打破这有点搧情的氛围。
“艹,找架打是吧?”罗泣简直被气笑了。
“我也很重视你,就像你重视我那样。”他郑重地道,“跟我像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是一个道理的。”
秋夜虽然不及冬至夜长,但它作为一段看不到太阳的时间来说,还是很漫长。
罗泣在说出那句rou麻的话把李歌轰得彻底清醒后,自己倒头就睡了,留下他独自感受着一万只草泥马和一万只斑比在跳舞。
☆、071 睡觉直播
考虑到有不少同学都把家当都放在学校里,三中短暂开放给学生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高三文四安排到的时段是周日的早上八点,可怜的罗泣只好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学校拿他的书包。
尽管过去了将近一星期,学校不少地方还是shi淋淋的,所幸旧校舍跟现役的校舍有点距离,没有洒水降温的必要,不然也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在这两天哭着离开。
罗泣并没有在学校逗留太久,拿了书包就往外跑了,但快走到校门的时候,他就遇上了迎面走来陈良。
“哎哎哎罗泣你在就好了!一起走呗?”陈良不客气地跑到罗泣旁边,跟着他的步调走。
罗泣挑了挑眉,“你不是刚进校门吗?这就走了?”他问。
陈良闻之,叹了好大一口气,“我是刚出去又跑回来了。”他把下巴往空荡荡的校门一抬,“你信不信你一踏出去,那校门瞬间就满了?”
“什么意思?”罗泣不明所以,“而且……这跟你要跟我一块出去有什么关系啊?”
陈良顿了半拍,嘿嘿地笑着说:“你长得有阻吓性。”
“艹……”罗泣被气笑,“我就来看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着,他一步踏出了校……
“我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罗泣一看到校门外的光景拔腿就跑,可怜的陈良只好迈着没罗泣长的腿、用没罗泣强的爆发力,跟着他百米狂奔。
“同学等等啊!我们是Balabala台的,我们想问问你——”
“我们是Labalaba台的——”
“这里是Wukalaka——”
“我他妈管你是刷卡拉卡还是乌卡那拉!别他妈跟着我!”罗泣跑到一个转角的时候顺势转了个身,朝后面的一团人喊,顺道拉了陈良一把,把他拖着走。
“我感觉我是那个被强行拖下楼梯的行李箱!”陈良癫着嗓子说。
“这边!”罗泣又拐了三个弯,总算把人甩开了。
他手撑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怎么回……回事啊?”他用手擦了擦下巴汗,继续说下去:“我刚来……的时候外面……没人啊。”
陈良弯腰把手撑着在膝盖上,他抬起手指了指罗泣,没能说出话来。
“行行行,你先歇会儿。”罗泣也找了个地方靠着,把气抖顺了。
“咱三中这下麻烦大了。”陈良歇了快半小时,总算说话不带喘的了,“虽然这火不是这些年最严重的,甚至也算不上比较严重,没啥新闻价值,可是连着上回的打架事件,外头都在说,实力相当的不是一、三中,应该是三、四中了。”
罗泣哦了好长一声,“所以就来采访我们啊?”
陈良点了点头,“进来的时候不见人是怕咱们会墙别处溜了。”他解释说,“本来是学校该赶的,但是他们估计没这Jing力。”
罗泣哼笑了一声,“三中这下才火了啊……”
“也不知道校长会不会有事儿。”陈良嘟囔道,“三中的好主要是体现在那些看着郎君入学级的老教师和校长身上了。”
看着郎君入学级的老教师,这个形容词很有趣,但很贴切也很有三中特色,三中的人一听就懂——就是至少在三中教了七年的老师。
老徐清了清喉咙,环顾了四周一圈,而班上的各位也低头调整声音,没耳机的万岁则起身把门和窗都关上了。
“那边的意思是要整顿学校的架构,本来这种事情把校长给换掉就一了百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