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魔王怎么了?”宗三左文字思维在瞬间就滑向了深渊,“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虽然长谷部已经极化了, 但他本身对那个男人有很深的心结, 更何况那个人……
宗三左文字蓦地回想起之前织田信长要和他当面谈话时候,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掩饰, 下令要看他刻印的场景。
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 和理所当然的态度。
而与之相反的,是织田信长在之前, 近乎温柔的握着他的头发,说着舍不得的话。
那样的魔王,那样翻脸如翻书的样子,还有唯吾独尊的强势霸道, 实在太难以应对。
压切长谷部闻言怔了下,他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不,不是,没有对我做什么。”除了让他整理那些像山一样的公文外, 那个人还真对他做过什么。
就是,就是除了那个他不能回答的问题之外,那个关于是不是不肯承认的喜欢的问题。
压切长谷部想到这里,自然而然的,眼神就有些飘忽。
宗三左文字多敏感的刀,一下就察觉出了不同,“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回过神来,看到宗三怀疑的目光就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不是,我不是想说关于我,我是想说关于那个魔王。”
宗三左文字简直有些担忧了,“那个魔王到底怎么了?”长谷部为什么会一副那么难以启齿的样子?
“其实他,不是,我是想说……”压切长谷部在那里纠结了半天,到底也没法完整的将其实那个织田信长不是他口里的那个男人,而是那个女人这样的话完整的表示出来。
“长谷部?”连向来看起来丧气有余的宗三左文字也有些想要扶额了,“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反正,反正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压切长谷部实在无法忘记自己之前是有多愚蠢,成天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时候有多愤恨,现在他就有多后悔,他真的不想面对那么愚蠢的自己,“或者你去问药研也可以。”
很明显的,那些贴身小短刀们,很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药研?”宗三左文字在今天再一次听到了这样的话,就如同之前不动行光和他说过的一样,你去问药研就知道了。
那么,肯定这件事和之前不动提到的是同一件事,之前他和长谷部都不知道,但现在很明显,长谷部也知道了,那么就只有他还不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关于魔王的,短刀们能知道的事,而他和长谷部不知道,而且看长谷部那么难以启齿的样子。
难道,是魔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个男人,会有什么秘密呢?
宗三左文字皱眉思索着,但就算他在后世因为被织田信长持有过而被称为获取天下之刃,他也想象不到,那个深井冰,无赖流氓,没什么下限,翻脸如翻书的冷漠无情,却也独具魅力的人,隐藏的是她的真正性别和身份。
岐阜城并不算特别大,所以很快,几人就走到织田信长的住所处。
这个时候织田信长已经沐浴更衣好了,正一身清爽的在吃自己的晚饭,斋藤归蝶和生驹吉乃
在一左一右给她端汤倒水的服侍,这家伙回到家里就是一副享受的大爷样。
听到外面的通报声,织田信长微微挑眉,这个时候来找她,只怕是有什么事。
“都进来吧。”织田信长也没放下筷子,而是直接扬声道。
随着她的话,陆陆续续的,涌进来不少人,然后,还有她熟悉却没有在这次见到的刀剑。
织田信长微微勾唇,“都坐吧。”招呼过刀剑之后,她转头向斋藤归蝶和生驹吉乃,“浓姬和吉乃不用管我了,去休息吧。”
斋藤归蝶多聪慧的性子,见状就知道织田信长有话和这些新家臣们说。
虽然她不知道信长大人为什么这么信任这些人,而他们带来的新人又是谁,不过她却也没有多问,而是带着生驹吉乃行礼,“是。”
目送自家两位夫人离开之后,织田信长才看向已经尤为不同的宗三左文字和不动行光,“你们怎么也来了?”她心思微转之间已经有了答案,“是来接他们回去的吗?”
“是的,信长大人。”极化后的不动行光看到织田信长依旧亲近,态度也很活泼,“我们是来接被被酱他们的。”
“被被酱?”织田信长听到这个外号嘴角扬了扬,目光朝着山姥切国广扫了过去,“这个名字还挺可爱的。”也只有披着白布这家伙,会被这样叫了。
就算是已经极化了,山姥切国广也在瞬间想要低头拽兜帽了,可惜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在织田信长兴趣盎然的目光中微微偏头,“别这么叫我。”
织田信长早就对山姥切国广的性格很是了解了,闻言不置可否,而是看回宗三左文字和不动行光,“你们这个样子也不错。”
不动虽然外表变化不大,但眉宇间的神色成熟了不少,宗三更是变化惊人,那种凄艳之色收敛之后,就如同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