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觉得麻烦得很,况且她也不太想要解释,所以还是算了吧。
“您说那个披着白布的男人?”羽柴秀吉看了看战场,“不像是忍者,忍者出手没有那么光明正大。”
比起织田信长,羽柴秀吉更是这个年代武将的普遍思维,不管是使用忍者还是对忍者的了解,都比他家主公大人要多得多。
而织田信长嘛,比起从其他地方培养出来的忍者,她更偏向于自己一手培养的暗卫。
而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这些年,对她忠心耿耿,战死方休的暗卫不在少数。
当然织田家的家主大人也不会亏待这些暗卫就是了,不管是身前,还是死后。
身前给自己,死后给家人,重赏虽然不能代表全部,但也可以代表绝大部分的心意了。
“那难道是说……”听到羽柴秀吉这么说,织田信长来了点兴趣,她看得出来,战场之上,已经是刀剑男士们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不管怎么说,不用去面对那群时间溯行军,也是件好事。她不惧怕敌人,但对于怎么都杀不死的敌人,还是会觉得本能的抗拒。
“是说什么?”羽柴秀吉仍旧是茫然脸,不知道自家主公大人又想到哪里去了。
“脸长得过分好看了吗?”织田信长漫无目的的猜测着,“所以才不展露在人前。”
就像兰陵王,因为实在太过于美貌,所以每每上阵,必定用面具遮挡容颜。
羽柴秀吉用一种主公大人您又在胡说八道了的目光看着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弯起嘴角,“快看,已经在收尾了。”到底是不是,等会儿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再多的猜测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这群人战斗力真的很强啊。”池田恒兴忍不住感叹了句,不但克制那群怪物,就仅仅是从出手的姿态来看,就已经是常人难及的强大了。
“确实不错,”羽柴秀吉作为之前和刀剑男士们并肩作战过的人,对他们更是了解些,“出手干净利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
织田信长闻言目光扫了过去,“不用想了,他们的身份不会随便透露给其他人知道的。”这家伙,竟然敢明里暗里的打探,不过如果不这样,他也就不是猴子了,“也不用问我,我确实知道,但我不会说。”
羽柴秀吉忙低头,“猴子不敢。”虽然他会暗暗的打听一下,但主公大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当面去触这个霉头。
织田信长摆了摆手,“也不用往心底去,他们不会是敌人。”当然,也不能称为朋友,因为他们维护的是历史,而不是某个特殊的人或者特别的历史。
其实,也无所谓,只要创造出她一直是赢的历史就好了。
织田家的家主,就是如此目空一切的自信,而她也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自信。
“嗨,嗨。”羽柴秀吉和池田恒兴听到织田信长这么说,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放心了。
就在几人说话的当口,那边战场的收尾工作已经结束了,刀剑男士们各自收刀回鞘。
织田信长很欣赏的药研藤四郎目光已经转了过来,“那位的几位,还不打算露面吗?”
作为侦查值极高的短刀,他其实在刚才就发现了这边有人的事,只不过当时还在混战中,对方也似乎没有打扰他们战斗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开口就是。
现在战斗结束了,药研藤四郎当然要弄清楚到底是些什么人。
随着药研藤四郎开口的话,果然从不远处有些隐蔽的地方,转出几个人来。
领头的那位,是位容貌绮丽夺目的姬君,虽然她现在看起来有些衣衫不整,甚至衣服到处都是划破的痕迹,衣摆处还有鲜血浸染。
但仍旧无损她的容颜和气度。
甚至可以说,原本她有些泠然的气息,在血色的衬托下,展现出另一种风华来。
那位华贵的姬君带着手下的人,几步就走到这群刀剑男士们面前,微微勾了勾唇角,她笑容淡淡,“好久不见了,各位。”她说着,目光转了一圈,“这次不动和宗三没有跟着过来吗?”
那个看到她就会亲热的叫着信长大人,然后热情扑过来的不动行光。
虽然那是她新近才入手的刀剑,也不知道因为它造型的特殊,还是因为有着这样一份因缘,她真的挺喜欢这把短刀的,时不时就带在身上。
而不动行光显然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确实在战场是把很是实用的刀剑。
当然,还有那个生成凄艳之色的宗三左文字,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得开朗(?)一点。
织田信长的话只属普通,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然而织田信长很惊讶的发现,从她开口的那一瞬间,这几把刀剑的反应就相当的有趣。
正常的是药研藤四郎,小短刀手扶着本体刀,行礼行得有几分利落。一期一振也还算好,朝着她微微一笑行礼,优雅得体。
那个不认识的白色军装少年的笑容更灿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