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郁夏的这番话岑荷有些意外,她挑了挑眉,说了一下自己想要穿的衣物。
郁夏找到岑荷说的藏青色连体裤,给熨斗装好水开始准备熨。
隐约可以听到厨房传来让她小心的声音。
郁夏没摆弄过这玩意,但没吃过猪还能没见过猪跑嘛,没那么难。
这衣服其实本身就挺规整的了,只有少数一两条褶皱。
等她把档位调好后,下手的时候又有些犹豫,档位对应不同材料的衣物。
她有些吃不准眼前的连体裤到底是什么料子,踌躇不定时。
岑荷从厨房走了出来向她靠近。
岑荷走到郁夏身后站定,伸出右手握住郁夏持着熨斗的右手,然后带着她把眼前的连体裤熨好,一边熨一边在她耳边给她教学,呼出的气息在郁夏耳朵附近缭绕。
这个姿势,郁夏完完全全被岑荷禁锢在她怀抱里,岑荷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愣是在这大早晨里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岑荷放开她的手,问:“会了吗?”
那声音简直就像是咬着郁夏的耳朵在说。
“会了那就去吃早饭吧。”
郁夏觉得岑荷肯定是故意的,大早上就把她撩的欲罢不能,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
不过,她们的关系出点事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她放下熨斗,跟岑荷说先去洗漱完再吃饭。
餐桌上,岑荷说:“今天早饭就先吃点牛nai和三明治吧。”
郁夏没有任何意见。
岑荷继续:“今天不忙,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
郁夏:“好,我有点馋烤rou了。”
两人约定后就各自出发去上班了,今天师父姜温文在。
姜温文给她一个刑事案子,虽说案子不复杂,醉驾的案子,但郁夏完全没接触过,心里更是没底,“师父,你不跟我一起吗?”
姜温文让陶烟带着郁夏办理,郁夏才稍稍缓了口气。
陶烟让郁夏写会见笔录,她对郁夏说:“过几天我们就去会见,然后办理取保候审。”
这种新鲜感像是给郁夏打了鸡血,工作效率提上去一大截,连陶烟都夸赞她:“小师妹,可以啊,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晚上,郁夏开车到了约定的烤rou店。
比起牛rou,郁夏更喜欢吃肥瘦相间的五花rou,放在碳上烤熟之后,沾上调料,用生菜一包别提多好吃了。
岑荷很喜欢郁夏吃东西的样子,不像是其他人,有的人吃饭真的只吃那么一点点,就几口,然后就完事。
但郁夏给她的观感就是,原来吃饭也是一件如此幸福开心的事情。
她想起了几年前,郁夏为了减肥不吃饭在辩论赛上晕倒的事情,她对着郁夏提了一下,被郁夏打断了,“姐姐,你别揭人家伤口。”
现在想起来郁夏都觉得好囧,她们市这个圈子基本上都知道了。
岑荷笑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吃东西。”
郁夏顺着岑荷的话说:“不敢了,这不是已经恋爱了嘛,就算胖了也不愁找不到对象了。”
两人吃完饭后在街道上压起了马路,今天的郁夏还特意穿了高跟鞋,虽说鞋跟才三厘米吧,但走起路来还是挺吃力的。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岑荷的高跟鞋,又细又高,心中不由产生一种敬佩之情。
能把高跟鞋穿得如履平地一样,是郁夏难以企及的高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日的缘故,这一带尤其清静,街上都没见到几个人。
可能工作累了,都窝在家里面休息了。
现在的手机一开,想看什么没有。
岑荷牵住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的走着,夜色如墨,加上有些冷清的街道,让郁夏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对面走过来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明明那么宽敞的街道,那人非得贴着郁夏她们这边走。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郁夏惊觉自己手腕上有东西脱落,反应过来是手表之后,那男人已经走出老远。
郁夏松开岑荷的手,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那人听到脚步声也往前面跑了起来,郁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与速度,一只手扯住了男人的衣服,牢牢地抓住了。
男人见不好挣脱,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刀来往后胡乱挥了去,正好划到了郁夏的手指。
郁夏吃痛松开了手,男人便逃之夭夭。
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伤口,还挺深,不断地冒着血,同时脚上也传来酸痛的感觉。
果然不应该穿个高跟鞋出来。
后面追上来的岑荷,看了一眼受了伤的郁夏,明明很担心,却板着脸。
郁夏知道岑荷这是生气了。
报了警,岑荷带郁夏来到急诊处理伤口,医生清理完伤口之后还缝了几针,用纱布包扎完之后,给郁夏配了消炎药和双氧水,让郁夏一周后过来拆线。
回去的路上,岑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