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萧长君抱着郝奭,看他在平板上写写画画,是最近新闻学院在策划的新栏目,叫什么游记之类的,萧长君记不得了,眼前只有郝奭穿着他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望,就是两颗亮晶晶的ru钉绽放在枝头,萧长君腹诽,这才是最好看的风景了吧。
“宝,你爸妈对我评价怎么样?”
萧长君玩着他的耳垂,掩饰心里的波涛汹涌。
“唔,没什么特别的呀,就叫我以学业为重。”郝奭翻找着资料,眼睛都没离开过屏幕。
红颜祸水的萧长君顿了顿,又问,“那,他们送来那么多保健品,没有一盒是给我的?”
郝奭正纠结下一个主题是写经济学院还是国际学院,萧长君又反常地闹他,把平板一关,往后一靠,就是火热的胸膛接着,“哥,你是不是在紧张?”
“没,没紧张。”
骗小孩呢?用gui头想都知道这老干部担心自己的评价,横竖今天也想不出大纲了,郝奭噘起嘴,“那你亲我。”
萧长君吻他的时候,总会习惯性地摸上他胸前的两颗小钉子,有时候郝奭嫌他力气太大,把ru钉卸了,他还会傻愣愣地看一会没了填充物的ru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揉揉胸,又涨了……”郝奭仰着头和他接吻,细白的脖颈线条漂亮得很,萧长君顺着他的下颚线摸到小小的喉结,因为太瘦而过分突出的这儿,吞咽含不下的唾ye时十分性感,萧长君没忍住抠了抠,惹得他揪了一把大腿,只能乖乖地给他揉胸。
戴了ru钉时,往往不能拢起rurou把玩,只能以指腹上下揉捏、磨蹭脆弱敏感的花蕊,郝奭舒服了,缠着他要掰开ru缝来舔,却总被他舔得又疼又麻,幽径里未霁的新雨冲刷,倒是渴望粗壮的玉器来慰藉几分。
“哥去戴套,等会儿。”萧长君惦记着不能内射,揉了一把rou屁股,就要往床头柜摸。
今天两人在超市愣是扫了一整排的套,萧长君红着脸排队,郝奭倒是自在,时不时往他身下瞅,搞得别人还以为两人是开店用。
“不戴了好不好?”郝奭不太喜欢戴套,总感觉隔了层膜就尝不到鸡巴真正的滋味似的,身下的兰芽翘着往他大腿上蹭,撒娇都带着sao味儿。
在这一件事上,萧长君坚决不会迁就,铁了心戴上套子才搂着人亲亲摸摸,不停地说着软话,大鸡巴穿着衣服也能cao得你汁水四溅。
郝奭在意那套子,瞥了眼屁股底下的鸡巴,似乎买的是香蕉味儿,淡黄色的鸡巴,配着自己的一头银白发色,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句名诗。[注]这么一想,给自己乐坏了,窝在老干部怀里偷偷笑,发梢都跟着乱颤。
萧长君:?
方才他没看错的话,小记者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儿才这样偷笑,难道是觉得自己的尺寸还不够大?
萧小君莫名觉得被侮辱,愠怒掰开他的腿,黄鸡循着流水cao了进去,三两下就弄得郝奭没心思乱想,偷笑都变了调,高高低低的yIn叫和rou体啪啪声砸进萧小君耳朵,呵呵,看来我还是够长的!
萧长君给自己点了赞,并把萧小君写上了死亡名单。
*
第二天是大三的早课,萧长君起了个大早,在小区内晨跑完了给郝奭买了热包子,便去了学校上课,郝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香蕉味儿的套子藏在了床底的收纳盒。
搬到两人的小家时,郝奭趁着萧长君没注意,把自己买来的小玩具都一股脑地都塞进了床底,现在趁人不在,得拿出来摆弄摆弄了——
浴室的玻璃隔门挺合适,郝奭安了个假鸡巴在上头,位置特地比着自己的小逼,正好翘着tun就能吃到,之前买来还不敢在宿舍用,毕竟又大又逼真,要真捅进去了,指不定自己能在宿舍里sao成什么样。
还有一些小东西,跳蛋、手铐、麻绳和肛塞之类,还算是寻常玩意儿,想来萧长君也能接受,郝奭挑了些放在床头柜里,这么一折腾,也差不多到了萧长君该回来的时候了。
舔舔小虎牙,郝奭找了件老头白汗衫穿着,下身是萧长君穿了几年都舍不得扔的大裤衩子,边角都磨得发线了,都不用脱,估计萧长君的鸡巴能直接从裤管口塞进来cao。
“宝,我回来了,下午陪你去拍北区那清泉寺——”
萧长君在家找了一圈儿,没看见郝奭,浴室里有些水声,他便推了门进去,里头却出现了一个不知来路的小sao货,衣服都shi了一半,紧紧贴着粉嫩的身体,浑圆的屁股撅着,正对着浴室门。
真sao,想干。
“啊,你来啦!”郝奭回头看他,一脸惊喜,“是我哥叫你来修水管的吧?你快来看看,这儿是不是堵了?”
说着,水淋淋的藕臂攀上了他的手,拉着他一同入了这水帘洞。
什么修水管?什么堵了?
萧长君懵了,但还是顺着郝奭的指示往里头望。
门上居然有一根假鸡巴?!
「修理工」傻了,指着鸡巴问,“这是什么?”
郝奭羞羞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