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紀芳嵐從浴室裡清理回來時,我正靠著沙發玩弄自己的陰莖,此時的紀芳嵐已經回復了剛來時的乾淨漂亮,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看來化妝的力量真是不小。
紀芳嵐見我正在自慰,於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邊,接過我的陰莖幫我輕輕的套弄著。我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清說道:
對不起啊,剛才我太粗魯了。
她微笑著搖搖頭,一邊按摩我的陰莖,一邊說:
這沒什麼,我的嘴以前曾被一個陰莖長七寸的黑人無限制的抽插了一個晚上,所以這點痛苦對我來說沒什麼,反而有點開心。
我一聽,驚訝道:
原來你還有這種經歷,怪不得業務能力這麼強。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的誇獎。
然後轉頭看見地上那攤自己的尿ye,小臉一紅,微笑道:
對不起,先生,將你的屋子弄髒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
沒關係,反正也是因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搖了搖頭,放開手中的陰莖,站起身來,將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然後將它卷成一團,跪了下來,慢慢擦拭著地上的尿ye。
我一看,大驚道:
小姐,你怎麼能用自己的內褲擦呢,我這裡有衛生紙。
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
沒關係,反正這條內褲上已經沾上了尿ye,再多一些也沒什麼。
於是繼續按著內褲在地上仔細的擦拭,在她跪著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內兩條雪腿間的那個粉紅色的裂縫掛著一絲晶瑩的ye體。
過了一會兒,她擦拭乾淨了,便將那條吸滿尿ye的內褲揣回了上衣的兜裡,去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重新握著我的陽具溫柔的說:
先生,下面您想玩什麼項目?
我看了一下疲軟的陰莖,苦笑道:
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
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
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
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歷吧。
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啟朱唇道:
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
我想了想,說道:
聽說你當過軍ji,那就說說你當軍ji時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說道:
軍ji?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後臺的小姑娘占了,於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部隊,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ji營,白天Cao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因為打仗和做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聽,連忙問道:
白天要Cao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
她嫣然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ji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Cao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Cao醒,帶著滿身的Jingye出Cao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Cao練時陰道內的Jingye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糊住了,沒辦法,退了Cao,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後分開大腿,掰開陰道用勺子一點點的將陰道內的Jing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Jingye。
我聞言一驚,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說道:
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後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後,往陰道裡插一個空心管,這樣在Cao練的時候,我們肚子裡的Jingye就會順著空心管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陰道內。
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
那在你們Cao練時Jingye不會浸濕褲子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ji營女兵才Cao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濕漉漉的,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為聖水部隊,不過後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ji穿開襠褲,也就不會打濕褲子,但這樣一來,Jingye就會隨著我們的Cao練直接撒在軍區的草坪上,於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
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
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ji收費嗎?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
不收費,不但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