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說既然都處理好了,我就悄悄離開吧,誰知道霍大爺看我想溜,居然對我說:
「等等!我們剛才那盤棋還沒下完,你走這麼快幹什麼?」
「天啊,霍大爺你褲子都脫了還要問我這種問題嗎?」
我有點錯愕。
此時護理師早就將霍大爺的褲子和內褲給脫了一半,還將自己的衣服掀了,讓霍大爺無處發洩的霍少爺翹起來。
「這什麼話?我在養生館也可以一邊被人按摩一邊看書啊。你久久才來見我一次,下次見面說不定就是下輩子了也說不定,怎麼可以連一盤棋都下不完呢!」
霍大爺似乎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希望和我下完棋。
這實在尷尬,但又不好拒絕,只好又慢慢走到床邊,和霍大爺繼續下那盤沒下完的棋。
圍棋有有個術語叫打掛,指的是下棋下到一半,暫時不繼續,可能擇日再戰的情況,這時候可以放三顆棋子在旁邊做表示。
「哈哈哈,其實要打掛也不是不行啦,但不巧我就只能摸到兩顆」
「唉唷你這人」
每當輪到我落子的時候,霍大爺就會去摸護理師那看起來還不小的雪ru,輕輕捏住她的ru頭。護理士嘴上埋怨,但倒也沒有制止這種行為,依然很努力想用嘴讓霍少爺吐出來。
本來我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霍大爺那裡的尺寸,但感覺護理師弄好久都沒弄出來,我才稍微瞄一眼,發現霍少爺又胖又高,根本是黑人尺寸,護理師幾乎只能含進一半,搞得很辛苦。
「妳平常沒有和男友做嗎?感覺技巧很生疏啊」
霍大爺笑著說,聽起來是抱怨,但表情明顯是很高興的。
護理師將霍少爺吐出,冷冷地說:
「自從在這醫院工作後,我就和前男友分手了,現在根本沒時間找男友,工時超長,又不給補休,你知道累積出來的壓力多大嗎?所以能怪我整天網購嗎?購物真的是很好的洩壓方式,只是我買過頭而已」
霍大爺一聽,居然開始講起用錢的正確方式,那是我以前就常從他口中聽到的話,因為他早年遇過許多事,經商失敗、被朋友騙錢,那都不是什麼好回憶,但霍大爺卻很喜歡講,像是要教育他人,又像是為了給自己作為警惕。
如果只是一般訓話,那當然沒人愛聽,但將訓話包裝成一個故事,那就比較有意思了,尤其霍大爺在這方面很拿手,講得很有感情,所以開始講起來後,護理師小姐也就不自覺跟著他的節奏走了。
對我來說,這些都是老調重彈,所以我並沒有很認真在聽,然而當他講到某個橋段時,我卻想到了以往不曾想過的層面。
「我得知那畜生居然拿了我那筆錢發了橫財,真是氣死了,什麼朋友!但雖然很生氣,我那時人在獄中,也不能怎樣,等到出獄了,我也不去找他,而是去以前獄友的麵店當員工,想和過去劃清界線,所以也沒打算和他討錢了。誰知道,我不找他,他卻來找我了,那畜生認為我會把他過去的骯髒行徑公諸於世,所以在我出獄沒多久立刻找上我。」
「要給你封口費嗎?」
護理師摸摸霍少爺問。霍大爺苦笑說:
「像他這種人,永遠信不過別人,除非我再也說不出來,不然他心裡永遠都不安穩。」
護理師睜大眼睛,說:
「所以他找人殺你嗎?」
「嗯,但因為我那位獄友的大哥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之後我受到他庇護,躲到他那裡,在他底下做了很多事,但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絕對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那後來呢?你那位畜生朋友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你吧?難道你就這樣整天心驚膽跳的過日子嗎?」
「我獄友那位大哥曾問我要不要讓他的人去喬,但我知道這喬下去八成會擦槍走火,所以婉拒了他的好意。」
「聽起來你很鄉愿呢」
護理師似乎不覺得這樣的決定是對的。
我也這麼認為,對方可是要殺你的人,息事寧人是沒有用的。
然而霍大爺卻說:
「這不是鄉愿,我是因為有了信仰,發現這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以前並不怎麼在意,但霍大爺確實是一位有信仰的人,他信仰的是一個成立不到半世紀的宗教,叫自新教。
我曾在網路上查過這個宗教,雖然沒幹什麼壞事,但教徒們都將教主當神一樣崇拜,不免讓人懷疑是一種邪教。
「我和聖主大人說過好幾次這件事,但是聖主大人都沒有回應,某一天,也許終於輪到我了,聖主大人突然說會幫我解決,結果不到一個月,我就收到了那畜生寄給我的現金袋,將過去欠我的錢全數還我了,似乎連利息也算進去了,然後又過沒幾天,我就在電視上看到他自殺的新聞。」
「太神奇了吧!」
護理師一臉不可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