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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独处的时间难得。
“仁仁拜拜——”
“不嘛嘛!”
“拜拜~”
“不不不!”
吃过了晚饭,不肯被保姆抱走的小钢pa0儿到底被送到了卧室。外面的天黑了下来,雨气萌萌,shill的窒息,是风雨yu来的征兆。
看了一眼被男人抱着的小家伙,连月打开了衣柜。这里也有备着她的几件睡衣。和季家的日常奢华不同,这里准备的睡衣是绵的,打开标签看看,也不是什么奢侈的品牌——是没有品牌。
捏一捏,质量倒是上佳。
小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
取下睡衣nv人扭过头,看见正在空中“飞行”的小家伙。男人此刻已经把他举到最高,嘴里模仿着飞机飞行的呜呜声在屋里走动。
“嘎嘎嘎……”小家伙踢着腿儿在空中笑出了口水,“baba!”
男人举着孩子,背对着她,粗壮的胳膊上肌r0u鼓起,线条分明。
父子十分和睦。
她扭过了头。
拿着睡衣进浴室,锁门。按钮一拨,花洒里立刻喷出了温热的水ye。
浴室开始慢慢的腾起了雾气。nv人脱下了自己的旗袍,这才有时间站在镜子前面看看自己已经酸疼了半天的身t。是窈窕的身躯——昨晚念念就很用力——可是他再用力,也是有分寸的;指尖轻轻抚0过了脖颈上和肩胛骨上的红痕,这是刚刚新添的;再看看腰,腰上也隐隐泛着青。
主要是腿和腰,现在都在酸疼。
赤足走近了浴室,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就像是按摩,舒服的让人叹气。nv人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肩背。腿其实也很酸,是刚刚被人掰弄久了。冲了半天水,又仔仔细细的冲洗完全身,已经ye化的jgye好像又顺着水流,慢慢的流向了下水道里。
换好睡衣出来,屋子里的小家伙已经不在了。
只有男人半躺在床上,胡乱的翻着书,把书页翻的哗啦啦作响。
“仁仁呢?”她走了过去。
“玩累了,”男人看了看她,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睡着了。”
这发着亮的狼眼睛。
她犹疑的顿住了脚步。
“来。”男人咧着嘴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连月你过来坐。”
年纪到底差了多了些。
差多一岁,好像又更多不一样。
还是天天锻炼着的。
“我去拿本书看。”
脚步一转,她走向了檀木se的书柜,又吩咐他,“你再去洗个澡。”
轰隆!外面一条闪电,又是一声惊雷。
“下午已经洗过了。”男人果然回答。
“你那二十秒的不叫洗澡,”书柜倒是满满当当的。新的旧的,伟人选集,伟人2/3/4选集,《改革开放》,有些看起来没动,有些看起来翻了很久。旁边有一些相册,下层又是一些模型和奖章。手指本来是伸手去拿书的,却又一转,随手伸向了一本半旧的影集。雨似乎已经要下了起来,她好脾气,“再去洗洗。”
“不洗了吧。”
“去洗。”nv人ch0u出了影集,回头看他,“全身上下都好好洗洗,洗完十分钟。要是洗不g净,”她看着他的脸,“就别一个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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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有洗啊!”nv人声音虽然不大,可是男人却还是嚎叫着却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月你管的真宽!”
“二十秒那不叫洗。”
“我冲过了!男人洗这么g净做什么?!连月你有洁癖!是不是老四传染给你的!老四你都从来不叫他洗澡!”
“念念他可aig净了,每天回家都自己主动洗。”
“他哪里aig净?”男人嘴上嚎着,可是却还是走向了洗手间,显然是不敢违抗这个家里nv人的意志的,“他那是洁癖!是大资产阶级的劣根x!”
“……”
浴室门关上了,nv人拿着相册走向了床,也不说话了。
“连月你进来!”浴室门又突然打开,露出了一条男人强壮的胳膊,那光溜溜的0t在门口若隐若现,“连月你进来,我给你表演一瓶矿泉水洗完头和澡!”
“自己好好洗!”
这有什么好看的!到底是三十五还是三岁五,捏着相册的手一下子捏紧了,nv人抬头怒喝。
门砰的一下,这回终于关紧了。
“轰!”
哗啦一声惊雷,第一滴雨已经打落在了窗棱上,噼里哗啦。浴室的水声已经被雨声掩盖,雨落芭蕉的声音里,依稀有浴室里人的嚎叫隐隐约约,“当我的手拿起了钢枪,强军号角——”
这是一本军旅札记。
标语,军装,黑板,不锈钢盆,还有几只黑猪白羊。很多照片,很多陌生的脸。这房子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卧室里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