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認為,小瑜並沒有「實質」的威脅到那些妻子們,對那些妻子們來說小瑜仍然是個酒店公關而已,她們或許嫉妒,可是小瑜的職業身分很難取代她們身為妻子的保障跟權利。我猜會去光顧小瑜的男人心態大概都是這樣吧他們有可能真的會想把小瑜娶過門嗎?光是我前夫我們離婚時談了很多話,可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我宣示過他愛上小瑜,他只是跟我坦承他從沒真正愛過我。
男人們跟小瑜的關係連外遇、偷吃、劈腿都不太成立,多純粹就是喜歡花天酒地,那說起來就是交易的關係罷了。雖然我知道了妒意會讓人做出恐怖手段,可是那些貴婦們我相信她們不會為了愛做出這種事,因為她們也並不真正愛丈夫,唯有關係到錢才會讓她們使出這樣的手段。」夏祤婕說。
「我明白妳的意思了,小瑜根本威脅不到她們的金錢,男人們都只會把小瑜當個外面的小妾,不會真的把小瑜娶過去當妻。」任筠臻說。
「嗯嗯!更何況去重傷小瑜對妻子們來說其實沒意義,要防的根本不是小瑜,是酒店公關們。就像那時候我知道小瑜是酒店公關後我挺心灰意冷的原因之一便是我前夫不是愛上小瑜,他是愛上酒店公關們,等哪天他不去找小瑜也不是回到我身邊,而是尋另一朵花去了。再怎麼愚笨也不太可能想到要去傷害小瑜,風險太高以外,根本沒有好處以及真正去掉心頭之恨,畢竟除掉一個小瑜還有好多好多酒店小姐。」
「妳這麼說確實挺有幾分道理,如果排除妻子們範圍就縮小許多了,那妳認為是同行嗎?」蕭梓涼問。
「我只認為不是妻子們,是不是同行我就不曉得了,還有一點我不認為是妻子們的原因,那就是兇手並不是想置小瑜於死地,看起來也不像是警告或懲罰,兇手的用途是想讓小瑜痛苦,殘廢比死亡還要痛苦,所以我覺得小瑜不至於讓那些妻子們感到痛苦,因為小瑜並沒有真的讓那些妻子們失去什麼,妻子們去找她碴只是因為嫉妒生氣而情緒發洩。」
蕭梓涼挑挑眉說:「有意思,因此妳認為兇手感到痛苦是來自於令瑜,這是更針對性的單一目標,所以兇手也要讓令瑜痛苦。」夏祤婕點點頭。「妳沒跟令瑜說嗎?」
「我不太有時間同她說。」夏祤婕眼珠子心虛左右兩邊飄,兩人的空閒獨處時間老讓那隻大色狼紀令瑜拿來做些荒yIn無恥的事了,再說,就算夏祤婕想到要跟紀令瑜聊聊這些,也總是很沒用又輕易的讓紀令瑜撩到心神沉落情浪慾海深處去了。
這時紀令瑜如廁回來,蕭梓涼將夏祤婕的見解闡述過一次給紀令瑜聽,起初紀令瑜只是面無表情沉默的切著主菜菲力牛排,待她吃上幾口後拿起紅酒飲用一口說:「我心裡頭有數了。」
「咦!?」蕭梓涼跟夏祤婕驚愕看著紀令瑜,只見紀令瑜轉頭看著夏祤婕微笑說:「我寶貝真聰明。」
「妳至少也要確定才來誇獎我」夏祤婕臉紅說。
「雖然我曾經懷疑過,因為兇手肯定是知道我住哪的才有辦法沿路跟著我,只有一個人知道。」
「這事妳怎沒說咧!?」蕭梓涼訝異問。
「我忽略了,一來我認為她應該也是過得不錯,可實際上我也好幾年沒有她的消息。二來我想著若是她的話幹嘛不早一點這麼做?現在仔細想想她會逮到機會是因為那時我是往祤婕家方向去,我被撞的地方就在祤婕家不到兩公里遠,祤婕家方圓5公里內都是住宅區,沒什麼人chao車流。否則平時我出門都是往市中心開,她若逮到我出門難以有機會。」
「她是誰?」
紀令瑜暫時沒說請服務生拿了紙筆寫上名字跟一些她所知的資訊遞給蕭梓涼說:「再叫私家調查員去查一下這女人,她是我的醫學院同學,就是她拉我進去脫衣舞孃的。」
用完餐後4人說去山上看個夜景,去的路程上夏祤婕說:「好像我若不主動問,妳都不會想到要主動跟我提起妳的過去。」紀令瑜沉默開車。「老實說有時妳還是讓我覺得好陌生。」
「抱歉。」
「這也不是什麼抱不抱歉的事,我不是在責怪妳,我只是告訴妳我的心情與感受,也許妳會覺得我有何好奇想知道的事問妳就好了,但妳不會想主動讓我知道更多妳的事情嗎?也別說什麼過去都過去了,我想知道什麼樣的過去點滴造就了我現在的女人這點妳跟我比起來就好被動,還是說提起什麼會讓妳難受的嗎?」
「還好。」
「嗯,我是想著如果提起會讓妳難受的妳倒可以想到再跟我說沒關係,只是至少也讓我了解一下提起來是會讓妳難受的,那麼我也能從中了解認識妳多一點,就是那種-哦!原來我的女人提起過往會不太好受,我明白了-起碼也讓我明白到這一點吧?又如果說起來不好過我也希望妳可以慢慢試著跟我說,這麼一來也能讓我感受到自己在妳身邊是有更多價值跟用處的,不光只是要跟妳談情說愛還有做愛而已。」紀令瑜勾起了嘴角,夏祤婕臉紅了一下。「總之,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