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的料全部完成後,夏宇綸跟姊姊說打掃讓他來就可以了,看姊姊要跟紀令瑜去哪蹓躂蹓躂,夏祤婕看到紀令瑜那雙眼很明顯傳遞著「來我家」的訊息,夏祤婕便獨自先上樓整理一個小背包時,夏媽出現在門口說:「別出門了,7點左右妳堂哥堂嫂還有小林旭要順便來拜訪我們,我們帶他們去吃頓飯。」夏媽講到想了一下後說:「小瑜如果有空也留著一同吃飯,晚點妳們再出門就好了。」
「我們不要去!」夏祤婕說。
「為什麼不要?如果小瑜沒空,那看她要不要等我們一下,妳不去太沒禮貌。」
「什麼禮貌不禮貌的?我就有事不想去不能嗎?更何況夏衛朋對小瑜性騷擾過,我不想看見他!」
夏媽輕嘆口氣說:「衛朋確實做錯事了,但會不會他不是有心的呢?也許他遇到什麼事而一時糊塗了,難道妳要這樣怪罪妳堂哥一輩子嗎?」
「他並非是無心之過,因為他還說謊!現在我們都清楚明白小瑜是「絕對」不可能看上他什麼,他卻說是小瑜主動牽他的手,這種說法不是心虛還能是什麼?」
「那難道妳真要一輩子都不見堂哥了嗎?」
夏祤婕吞了吞唾沫後背起小背包說:「至少今天是絕對不想的。」便不想理會夏媽而經過。
紀令瑜看著夏祤婕急匆匆下樓並且神情古怪的拉著她就往外頭走,上了車後紀令瑜詢問夏祤婕怎麼了?夏祤婕也不說,一直到了紀令瑜家,夏祤婕把小背包放在那面對夜景長長寬寬又舒適的L型海軍藍沙發上並坐著時,紀令瑜坐過去摟上夏祤婕問:「到底怎麼了?」夏祤婕看著夕陽色的天空,不得不說實在美呆了而寬鬆點心情把跟媽媽的對話說給紀令瑜聽,紀令瑜聽完後沉默了一下說:「我想他也不敢再做出什麼事了吧?」
「我想也是」夏祤婕嘟起唇躺在紀令瑜腿上看著夕陽餘暉說:「只是他做過的事我可能久久都無法釋懷。」雖然她口頭上叫弟弟別再義憤填膺了,自己其實根本無法釋懷。
紀令瑜垂下眼輕撫著夏祤婕的秀髮說:「妳把我給摸回來就得了。」
夏祤婕搖搖頭說:「這沒有辦法讓我平衡,妳本來就是我能摸的,但他不是!我不是因為吃醋!」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到妳這樣子,我真沒放心上了,就算了。」紀令瑜摸向夏祤婕的腰邊曲線說。「小林旭又是妳什麼親戚嗎?」
「不是,但關係有點複雜,大伯在夏衛朋15歲左右跟夏衛朋的母親離婚,衛朋跟著爸爸,但跟母親自然是一直保持聯繫,大伯母離婚後也有過幾個男人,約莫在10年前,她遇到了小林旭這個年輕男人,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才年長我兩、三歲吧,還比夏衛朋年輕,總之他跟我第一個大伯母交往了五、六年吧?雖然分手了,可夏衛朋挺喜歡他的,兩人因此維持朋友關係,衛朋想到就會來S市找這朋友,然後就會順便來看看我們,有時候他會帶小林旭,有時候不會。」
「原來如此。」
夏祤婕轉頭扁著嘴巴看向紀令瑜一會兒後一個翻身跨坐在紀令瑜身上,紀令瑜躺在沙發上睜大媚眼看著夏祤婕,見夏祤婕滿臉警告說:「以後若再有這種對妳失禮的事發生,妳不能隱瞞我,我要第一時間知道!雖然我馬上知道也不見得能做什麼但是我不要妳把委屈往心裏吞。」
「我是也沒感到委屈」
「不管!」夏祤婕打斷說。
紀令瑜笑了一下雙手滑到夏祤婕的tun際邊說:「我答應妳就是了。」夏祤婕才慢慢收起耍狠的臉恢復往常溫馴文柔的模樣,看著紀令瑜許久後,沒頭沒腦似的彎下身吻上紀令瑜。
反而夏祤婕仍然感到委屈,好像這件事是發生在她身上而討不到一個公道的難以平憤,她發現自從跟紀令瑜交往後到現在,有一種叫做冤屈的情緒一點一點的在她心裡頭凝聚,紀令瑜的不卑不吭更是令夏祤婕心疼愛憐,或許這種事情發生在紀令瑜身上已是常態,而紀令瑜也可能罷了好幾次,可這一次紀令瑜不追究不為別的只為夏祤婕,便是讓夏祤婕心裡過不去。
過不去的不光是夏衛朋的行為,夏媽一開始對這件事的看法跟態度也是讓夏祤婕過不去,而看看剛剛,媽媽雖然滿令夏祤婕意外的在跟紀令瑜早一點對談過後並沒有對紀令瑜的觀念與想法有意見而邀請紀令瑜一同吃飯,可她明知道夏衛朋對紀令瑜做過什麼事又說了什麼謊,卻還是試圖替夏衛朋找正當理由。這種事可以有什麼正當理由?
吻到一個熱切後夏祤婕移開唇小聲說:「我想要」
「怎麼氣著氣著就發浪了呢?」
夏祤婕難以言喻這種心情,那近似想呵護紀令瑜的心情,更用力拼命的呵護,目前她想得到能具體做出這樣的效果就是把親密進階成纏綿。「我想愛妳不能嗎?」
「當然能~」紀令瑜雙手滑進夏祤婕衣服裡撩上來一小截說:「哪怕我很忙,只要是妳行動上的愛,我也絕對會放下手邊事先搞定妳這件事~」
「妳已經到了說出的話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