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些什麼不乾淨的事呀?」紀令瑜勾起始壞嘴角瞟一眼都不說話的夏祤婕。
「沒有呀,看山景。」夏祤婕故作鎮定平常心回,一副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讓紀令瑜掩嘴竊笑不已,瞄到紀令瑜在竊笑,這時候夏祤婕倒是挺能厚著臉皮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情、不承認。「葉子挺綠的。」
紀令瑜敗給夏祤婕,怎麼能可愛到這地步呢?於是壞心眼的把手伸過去摸上夏祤婕的大腿,夏祤婕繃緊了一下,雙手反射性地抓著安全帶好像她要跌倒似的,夏祤婕穿著牛仔長褲,她有那麼一點討厭紀令瑜在她坐著時摸她大腿,因為她坐著時大腿顯粗至少她這麼覺得。
「把褲子脫了。」
「才不要!」
「脫掉。」
夏祤婕突出下唇無辜又軟弱像被欺負一樣的不敢反抗,慢條斯理不甘不願般的脫著褲子,此時她穿的是便利商店買的拋棄型內褲,昨天她本來穿的紀令瑜要她扔掉別重複穿了,這讓夏祤婕頓時感到些許丟人,自從跟紀令瑜有過兩次性愛後,她開始會特別挑好看點的內褲穿著,畢竟紀令瑜老獸性大發,別把她褲子一脫了看到樸素內褲就冷掉了,儘管紀令瑜重視的是底褲後邊的部分,但總不能因為這樣夏祤婕就隨便的穿什麼祖母內褲吧?
何況她每次看到紀令瑜的內衣內褲都穿得特別好看又性感,好像內衣內褲是襯托女人性感的重要衣飾,她盡力而為的去把自己辦到更漂亮性感點,雖然自認為叫盡力而為彷彿很傷腦筋,可是倒挺輕易讓紀令瑜每一次都看了賞心悅目。
脫去後紀令瑜的鹹豬手開始往夏祤婕的大腿內側撫摸,夏祤婕心絮煩亂,甚至難以想像自己的人生竟然會經歷這種事她似乎不是遇到色狼,她是遇到色魔。
「要不要聽歌?」紀令瑜問。
夏祤婕喘著氣吃力說:「都行啦」紀令瑜把手暫時拿開的按著播放器,這一拿開讓夏祤婕感到些許羞恥,她竟然不願意紀令瑜移開。接著音響傳出了沙發酒吧風格的頹廢慵懶且帶著煽情的曲調,夏祤婕心碰碰顫起來,她不曉得該怎麼說,平時她不太聽這音樂,可是,她就是無法不迷戀紀令瑜製造出來的氛圍與調情品味,這曲調挺好聽又讓人放鬆,夏祤婕腦中聯想到紫色、紅色跟藍色交織的霓虹畫面。
也許,這種帶點墮落糜爛的感覺就像是一場冒險,夏祤婕不是一個探險家,她就跟很多人一樣安分守己的過日子不敢讓日子一團亂,因為這樣的人生代價太大以外,夏祤婕沒膽子。也可能夏祤婕不是沒膽子,只是還沒遇到那一個讓她勇於冒險的人,沒遇到一個在身邊就能讓她感到相當可靠能夠信賴與完全寄託的人。
曾經她只是一股傻勁的去愛著馮俊商,但是她對馮俊商卻無法有那個憨膽,掏出積蓄她覺得不算是冒險,那是為了追求實際的東西、為了追求可以讓生活安定的東西,冒險就是追求冒險,沒有冒險與九死一生刺激感就沒意思了。
她現在遇到那個人了,那個說要帶她去亞馬遜河叢林抓食人魚、到喜馬拉雅山追尋雪人足跡、漂流在加勒比海上探索錄音美人魚歌聲的冒險,她也不害怕不顧慮要跟著去的女人。
反正她都大不敬的跟這女人在神明廳做愛了她明明就會忌諱這種事!
紀令瑜的手滑到了夏祤婕的腿根部,夏祤婕強力收縮好幾下也擠壓著她嫩嫩花瓣,終究夏祤婕還是抵抗不了的閉上了眼睛而小小聲發出淡淡呻yin,她都不知道跟紀令瑜一碰上後一天下來到底要換幾條內褲紀令瑜才甘心,而她更不敢相信自己一天下來就要弄濕一條以上的內褲,怎麼說她也活了34年有,長長的34年她妹妹都安安分分的不容易激動且對姊姊言聽計從,姊姊說不行就是不行,一遇到紀令瑜交往短短時間就讓她34年的人生全面重新改寫,連妹妹都叛逆了性情大變不再聽姊姊話了。
她又說不上這叫做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紀令瑜漸漸在染黃她,但是這黃色色調是明亮且鮮活的就像向日葵。
「瑜別摸了」夏祤婕軟弱的阻止。
「不喜歡嗎?」紀令瑜手持續在夏祤婕腿根部撫摸著,掌骨因此推擠揉蹭到夏祤婕的小嘴邊。
夏祤婕喘了好幾口狹促的氣吃力說:「妳現在開車又不能幹嘛還很危險再蹭下去就起大火了妳要放我自生自滅唷?」
紀令瑜賊笑著說:「那妳就坐在我旁邊自慰吧,讓我感受妳坐在我旁邊就情不自禁想自慰因此不管不顧的自慰了。」夏祤婕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女人剛講了什麼沒有節Cao的話?
「死都不要!」
「真死都不要?」
「死都不要!不屈服!」夏祤婕把頭轉向窗戶臉紅耳燙的說,她才不要像個傻子一樣的坐在這自慰,若說紀令瑜有在看著那或許她還會稍考慮一下,紀令瑜有可能看著嗎?那麼一來這畫面不奇怪嗎?顯得她有夠怪胎的
誰知道十幾秒後紀令瑜說:「那我也自慰?」
惹得夏祤婕轉過頭去臉紅心跳說:「不會太危險嗎?」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