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质,不由惊叹赞赏交加,脱口道,“虽然我个人挺有些希冀,哈哈……”
郁千惆自是知道乃是玩笑话,当下也不生气,反而站起身向万爷作揖道:“多谢将军援手,非但救了在下,还帮在下找寻秋海棠,此等恩德,千惆定铭记于心,永不敢忘。他日若有用得着千惆的地方,将军尽管吩咐,定然义不容辞。”说着,便深深的拜了下去。
万爷坦然接受他一拜,道:“不必客气,我也只能救得你这一时……”
郁千惆点点头,道:“千惆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聚。”说着转身欲走,司徒寻有点措手不及,张口结舌道:“你这就走了?你的同伴还在我们手里,你就不关心?”
郁千惆笑道:“我只问你一事,风若行是否与冷卓关在一处?”
“你怎么知道?”
郁千惆瞧了万爷一眼,道:“你们经营此地日久,客人从四面八方而来,自是什么样儿的人都有。想来有不少人想玩些新鲜的,你们便四处掠夺相貌姣好之人,而冷卓他们个个都是英俊出挑之人,所以便入了你们的眼,才会被抓到这里,我所猜不错吧?”
司徒寻这回真的惊了,这番话说得分毫不差,好像对方亲自参予其中一样。愣了半晌,才勉强定神道:“但你又怎知他们必定关在一起。”
“江湖人物,野性难驯,又岂会如同小倌一样甘心摆布任人践踏,你刚才也说过要‘受训’,想来新抓之人都要经过一番你们自以为是的训练才行,所以他们关在一起,八九不离十。”
“我真是小瞧了你,郁千惆,江湖传闻你机警聪明乃常人所不及,果真丝毫不差!只是平常说的最多的是你与元承霄之事,以满足众人茶余饭后的乐趣,你个人的优点被刻意的忽略了,现在你这一番话倒让我记了起来。”
元承霄三字连带着两人的往事再次被提及,郁千惆的神情不免带了一丝微微的苦意,同时又充满着自信地道:“这时候,他们应该都已被救出。”
“什么?”司徒寻愕然道:“被谁救了?目前尚无人来禀报于我。”
“是元承霄。”郁千惆一字一句地回。
“怎么可能!他中了逍遥跪,武功尽失,被关在囚牢中,如何能够出来救人?”
郁千惆道:“原本我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在我俩被浓烟包裹时,他……塞……塞给了我一粒药丸。”在两人昏迷之前,是元承霄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吻住他并用舌头将药丸推进他口中,所以说到这里,他有所停顿,纠结了下词句,很快调整心绪说道:“天一庄费离之名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医术妙绝天下,定是给了元承霄可解百毒之救命药丸,以备不时之需,只不过这药丸并非专门针对此毒所制,时效性不敢保证,我也直到此时才恢复了武功。”
“什么,你武功恢复了?”司徒寻半是惊疑半是确认,陡然掌心凝力,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郁千惆只作未见,继续道:“应该是我被你那药一打岔,恢复得慢,但元承霄应是早已恢复。他此来本就是找人,又岂会不做任何准备无功而返?想来早已和他的同伴林佑商量好,掐准时机理应外合。以他们的实力与势力,相信在一个地方不知不觉中将人救出,也不是难事。”
司徒寻的额头已生出些微冷汗,突然他狂笑道:“郁千惆,你又怎能断定解药有两颗?江湖人物都知道元承霄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难保他在危险关头,将唯一的解药给了你!”
郁千惆冷静的面色终于动了容,这种可能他从未设想过,或者是打心底里拒绝这么想。他怔了半晌,面色已是灰败,沉声道:“若真如此,我会去救他。”
“哼,你怎么救?这地底下全都是我的人,莫说你冲不出重围,就算冲出重围,这地底曲径幽深,机关重重,你也难以到达地面!”
郁千惆恢复了镇静,从容地道:“救人不一定要用武力,你们一开始就没打算伤元承霄性命,甚至还想着拉拢他,所以暂时将他囚禁,为了拉拢他什么手段都想着用上,比如……像万爷所说,将那时的我送给某个人,这个人应该是指元承霄。”
司徒寻惊讶之色比刚才更甚,郁千惆瞄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说中了,继续道:“我可以帮你们劝他,条件是放了风若行与冷卓一干人,过后你们也要还元承霄以自由。”
“那么你呢?”
“听凭处置。”
“哈哈,刚刚你还说你俩毫无瓜葛,如今却要不顾自身安危去救他?郁千惆,你的转变之快超出旁人想象!”
郁千惆眉眼不动泰然处之:“江湖人物恩怨分明,他用唯一解药救我,我理应还他之情,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一直在旁听的万爷,半听半猜,暗自将几件事理了一遍,理出个大概,心道这元承霄如是江湖上的杰出俊杰,又怎会如此轻易被俘?如果是为了郁千惆不小心着了道那还有理可循。但听小兄弟口中意思不想跟对方牵扯不清,却又知恩必报,为此甘冒大险。那怎么行呢?留在此地任凭司徒寻处置,岂不是糟践了小兄弟?不行不行,看来到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