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一番柔情蜜意,巫句容哪里抵挡得住,被拦腰抱到了大床上,李凤吉解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大手隔着衣料抓握住了一只饱满的ru团,肆意揉搓着,揉得巫句容大脑一片混沌,呼吸越发粗重,中衣被扯开也毫无察觉,直到受到情欲刺激的nai头变得硬凸起来,在肚兜上顶出一个小巧的圆突,被李凤吉揪住了轻轻捻动,巫句容才猛地一激灵,连忙去推李凤吉,喘着气羞恼道:“别闹……大白天的……你给我起来……起来……”
巫句容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自然是微不足道的,但他怕伤到了巫句容,便没有强行赖在巫句容身上揩油,于是便松开了巫句容诱人的ru房,无奈笑道:“怎么了?阿容莫非不想本王么?”
李凤吉拖长了腔调,眼睛盯着巫句容,一脸的无赖模样,巫句容脸颊微热,一时间又惊觉腿间有些shi润,顿时就有几分恼羞成怒,恨自己这身子怎的如此不知羞耻,被稍微一撩拨就yIn荡成这个模样,面上实在挂不住,不由得翻身背对着李凤吉,面朝床内,忿忿道:“我累了,别来闹腾我了!”
李凤吉见他朝里而卧,不肯看自己,知道巫句容是窘迫难堪了,就嘿嘿笑着哼道:“口是心非呦,有人在口是心非了呦……”
巫句容听了几句,原本还忍着,怎料李凤吉却反复地念叨着,简直就是魔音灌耳,弄得巫句容实在再也克制不住,忽地坐起身来,一下子用力把李凤吉按倒在床上,拽过被子就蒙住了李凤吉的脑袋连带着上半身,羞恼道:“闭嘴!”
被子里传来低低的闷笑声,就听里面的李凤吉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容平日里最是爽利的一个人,一到床上却扭扭捏捏的,比别人更容易脸红害羞,真是可爱……本王就喜欢看阿容舒服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抱着本王细细呻yin,求本王cao得轻点……”
巫句容听着这些话,耳朵都发起烧来,隔着被子在李凤吉胸口捶了几下,羞叱道:“你到底闭不闭嘴!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嘴给堵上!”
李凤吉把被子掀开,笑yinyin地望向巫句容,腆着脸调笑道:“怎么把本王的嘴给堵上?嗯?用阿容的小嘴还是nai子?”
巫句容面颊发烧,玉面飞红,伸腿就要把李凤吉踹下床,李凤吉一把抓住他穿着雪白绫袜的秀足,翻身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温热的两手牢牢桎梏住巫句容修长柔韧的玉体,含笑道:“好了好了,莫恼了,本王就喜欢逗阿容,阿容又不是不知道……”说着,低头在巫句容红润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乖,别乱动,万一吓到肚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巫句容见李凤吉不再胡说八道,这才安静下来,把衣裳整理好,李凤吉把脸贴在巫句容怀里蹭着,享受着丰满柔嫩ru峰的动人弹性,嘟囔道:“本王饿了,朝会上不能吃不能喝的,这会儿肚里空得很,早点叫人摆饭吧。”
巫句容便吩咐下去,让厨房添几样菜,自己陪着李凤吉,听李凤吉唠叨着一些怀孕之人保养身子的法子,李凤吉如今已经有好几个侍人怀孕,连儿女都有了三个,自然是对怀孕保胎之类的事情几乎门儿清了,巫句容听他絮絮叨叨的,就跟老妈子一般,虽然表面上露出一副嫌弃李凤吉啰嗦的样子,心里却不禁有些甜滋滋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下人便提着食盒进来,麻利地摆上饭菜,由于李凤吉在这里吃饭,就多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一时间油焖鲜蘑、三鲜鸭舌、云片鸽蛋、炒丝瓜、龙须鱼丝、糟黄芽、芜爆鲜贝、青虾卷、椒糖芥菜丝、鸡rou香菇笋丁馅的煎饺、双色豆糕摆得桌子上满满当当,另有一大碗热腾腾的虾米瑶柱豆腐汤,一大盆黄澄澄的玉米糁粥,一钵香喷喷的碧云粳米饭,巫句容只用描金小碗装了一碗饭,配着菜吃了,又捡了两个煎饺,喝了些汤,就不吃了,李凤吉却是风卷残云一般,吃得十分香甜,看得巫句容不由得也有了胃口,又吃了一块双色豆糕。
一时饭毕,巫句容便对侍儿吩咐道:“都收拾了吧,拿一盏混了酸梅酱的蜜水来。”
李凤吉正用茶漱了口,闻言就笑道:“阿容眼下喜欢吃酸的了?这时节弄些酸酸的果子来,倒也不难。”
巫句容漱了口,用锦帕擦了擦嘴角,皱眉道:“以前一些我吃起来嫌酸的东西,如今吃着倒觉得很适口,梅良侍听说我想吃酸的,就送来一些特意腌渍的海棠果,下人尝了都说酸得快倒牙,我吃着却觉得正好……说起来也真的是很奇怪,人怎么一怀了孕,就变化这么大呢?很多时候都不像自己了。”
李凤吉笑道:“很正常,怀孕的人都是这样的。”又搂了巫句容的肩膀,劝道:“歇歇吧,双身子的人辛苦,容易累,吃完饭尤其困乏,你上床躺会儿,本王陪着你。”
巫句容也确实身上有些说不出的乏懒,便依言到床上歪着,李凤吉坐在他跟前,一双手不老实地一会儿摸nai一会儿揉屁股,没个安生,巫句容也知道李凤吉多日不曾碰过自己,因此虽然没什么心思做那事,却也默许了李凤吉占些便宜,李凤吉埋头在他胸前舔弄着雪白的rurou和粉红色的nai头,咂嘴道:“再过几个月阿容就应该开始分泌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