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听见鹤明焰的感叹的从忆,已经站在了开阳的舱房门口。
从忆抬起手,想要推门,心里却莫名一阵紧张,似乎自己就要去拉起一层帷幕。而那帷幕之下的东西,真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么?
自从忆有记忆以来,开阳就一直伴在身边。他自幼无父,七岁丧母,原本很容易养成个乖僻敏感的性子,可除了多情些,心软些,从忆反倒比一般皇室子弟更为磊落大方。
从忆能出落成这般模样,固然离不开皇太后的宠爱,但更关键的,还是开阳的细致陪伴,和鹤明焰的Jing心教诲。
虽然开阳只比他大七岁,却出奇的成熟稳重。但凡从忆在鹤明焰那儿被教训了,一定是委委屈屈的奔向开阳,让开阳给哄好了,擦擦眼泪,又厚着脸皮继续去找师尊。
后来从忆的武艺渐渐上了道,他在鹤明焰面前自然不敢卖弄,但到了开阳面前,常会忍不住的耍上两招。每到此时,开阳总会露出由衷的赞叹之色,而年少的从忆也会拍着胸脯对开阳许诺:“临安城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本侯爷一定把他揍成个猪头。要是有妖怪欺负你,本侯爷一定……哼,本侯爷一定和师尊一起把那妖物揍成个猪头。”开阳听了,往往是低头轻笑,并不答话。
如今想来,开阳究竟是在笑什么呢?
从忆闭闭眼,稳稳心神,终还是推门进去了。
“侯爷?有何事需要开阳?”开阳似乎正在收拾衣物,见了从忆,连忙大步跨了过来。
从忆便把齐晓双和水獭妖要一同上路的事说了一遍,开阳脸上并无过多表情,只点头道:“好的,那开阳路上会一并照顾他们。”
从忆笑道:“说起来,昨日那水獭妖,似乎有许多奇怪的话,比如,什么我身上有香味,什么忍不住想咬一口。可惜,都没能听他说完。”语罢,从忆状似随意的坐到了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开阳。
开阳一脸平静道:“那小妖自在随性,是个没受过管教的性子,我恐他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污了侯爷的耳朵。”
从忆听到这避重就轻的说辞,心里莫名一股怒气,面上又不好发作,只站起身来,凑到开阳耳边道:“那,冉总管为我做别的事的时候,倒也没见着这么……守礼啊?莫不是,开阳担心那小妖说出些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话?”
开阳面上一红,略略别开脸,避开了从忆的眼睛,道:“侯爷,明日便要到合溪镇了,容开阳收拾下行李。”
从忆知道此番是绝对问不出什么来了,心里发急,突然计上心头,干脆按住开阳的手,脸上露出一个极诱惑的笑容,故意放低了声音,道:“收拾行李倒不必着急。开阳……我有些想了。”至于想的是什么,却也不必细说。
开阳略愣了下,也低声道:“这……这还是日间,不太好吧?”
从忆舔舔嘴角,凑到开阳身前,用自己青葱般的手指,描绘着开阳柔润的唇,道:“可是……我已经许久没有cao过开阳的嘴了,心里想的慌……或许是这船上太过无聊了些?”
没想着从忆说的如此直接,开阳脸上阵阵红晕,小声道:“那,侯爷去床上坐好了,我来服侍侯爷。”
见开阳如此反应,想起过往开阳也是如此的乖顺,一言不发的跪在自己身边舔弄,从忆心里那股无名火早去了大半,反倒泛起一阵刺痛。自己真是傻啊,为何没有早一点发现,在开阳那温柔和顺的态度下面,隐藏着的款款深情?
从忆勉强挤出个笑容,拉着开阳的手,道:“开阳,不如今天我们来个不一样的?”一面说,一面带着开阳一起在床沿坐下了。
开阳脸更红了,道:“侯爷又是有了什么主意?”
从忆但笑不语,只解了开阳的腰带,“唰”一下整个抽了出来。
开阳挑了挑眉头,正要开口,却被从忆猛的整个按倒在床上,脸贴着被单,手腕也被迅速的绑了个紧实,用的正是那条腰带。
开阳并不慌张,反倒带了些无奈,道:“侯爷今天不想用上面的嘴了?”似乎只要从忆愿意,他就能立刻张开腿任由从忆予取予求。
从忆把开阳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垂着眼睛道:“不,今天还是先用上面的嘴,只不过是用我的。”
开阳脸色一变,慌道:“侯爷,你在胡说什么?怎……怎可由你来做这事?!”
从忆脱掉开阳的裤子,按住他两条结实大腿,笑道:“开阳,前几日,我已被人cao了个通透,上上下下的嘴都用过了,你可知道?”
开阳脸色转为青白,瞠目结舌的望着从忆。
从忆眯着眼,笑道:“不过呢,我却觉得,雌伏于下也别有番风味,比我想象中要舒爽许多。甚至只用这上面的嘴,也能让我爽得泄出来。开阳,我现在便想让你cao我的嘴,然后痛痛快快的射到我的嘴里,你可愿意?”
开阳开始挣扎着要起来,可他手臂被反绑在身后,下身又被从忆压制着,哪里使得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从忆伸手捞起他那根阳物,亲了几下之后,就舔了起来。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