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你解气吗?不解气我还有别的方法哦。
明明手上做着最残忍无情的事,但黎溪一看向他,表情又是温顺柔情的。
她总是口无遮拦地问:哥哥,我听说福利院很多小孩或多或少有点心理问题,怎么你这么正常啊?
沈君言都云淡风轻地回答:因为我坚定,不受外物影响。
其实不是的,他心理早就扭曲,他严重缺爱,只要有人给他一点甜,他就甘心成为献祭品。
可惜世人从未给予过他半分。
被按进水里的男生的父母也在这场晚宴上,沈君言不想将事情闹大,走上前将黎溪拉起来。
那你解不解气嘛?她不依不挠地问,没得到他第一时间的回应,又把人往水里按,直到他说不气了才借着他的手从地上起来,然后搂住他的腰继续撒娇,哥哥下次不准这么大方,不然换我生气了。
沈君言替她擦掉溅在脸上的水珠,从眼皮到嘴唇,都轻轻用手指抹掉,用指腹轻捻。
我一点都不大方,只是你给我的够多了。
第一次全心全意的偏爱,是他收过最好的礼物。
*
上大学以后,黎崇山开始让他接手部分生意,一有假期就被外派到其他地方,只有周末能留在家里。
但周末黎溪通常都不会在家,只和她那些酒肉朋友混在一起。
有时他会充当司机的角色到灯红酒绿中接她回家,背着她从车库走到房间,在漆黑中打量她迷醉的脸庞。
病态地痴迷着,又小心翼翼地不被任何人发现。
那些纨绔子弟说得对,黎溪于他只会是远在天边的月亮,连远观都是一种亵渎,又怎敢谈爱。
如果不是那次绑架,所有被刻意掩埋的真相没有曝光,他也不敢疯狂到想要将月亮据为己有。
他用针筒威胁黎崇山改遗嘱,又因为黎溪之前被迫签下放弃继承的声明,他便帮她暂时保管,等到他真正铲除所有障碍后,这份宝藏再归还到黎溪手上。
如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由他代替黎溪来做这个罪人。
只是变数来得太快,黎崇山因为改遗嘱的事死在了美国。他收到噩耗的时候,黎崇山早已变成一抔灰烬。
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盒子,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溪。
遗嘱是他要求改的,方法也是他提出的,黎崇山会死他一点都不无辜。
不过谈不上后悔,只是遗憾自己没有做得再圆满一点,甚至恶毒地认为这是黎崇山出轨和重男轻女的报应。
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帮黎崇山继续掩埋这些秘密,让黎溪一直活在这人为构造的美梦中,直到死亡。
黎崇山下葬的那天,他跪在地上恳求她,求她赐予自己一个爱她的机会。
他知道这是乘虚而入,是非分之想,但贪婪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无法抑制生长,眼睁睁看着它将理智吞噬。
他带黎溪搬进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别墅,和她在豪华的影音室看电影。
《戏梦巴黎》,从那天起就成了他最喜欢的电影。
其实他不记得剧情,也没看清那三个主角长什么样,电影播放的时候,他目光放在银幕,余光却留意着黎溪,看到她手一抖,将红酒撒在白衬衫上,一股破坏欲从他小腹以下直冲脑门。
黎溪怎么落入他怀里的,他忘记了。
他只记得低头吻向黎溪时,心跳快得像要从他胸腔中跃出。
她嘴里都是红酒的酸涩味,温热的舌头撩拨他无措的嘴唇,柔软的手急躁地扯开他的衬衫,抚摸他紧绷的肌肉。
他更乱了,怕自己的锻炼不够到位,身材无法取悦黎溪的审美,又怕自己毫无技术又莽撞会弄疼她。
银幕还有光投射下来,他直起上半身,双手膜拜她的酮体。
从伶仃的锁骨到平坦的小腹,细腻得如同抚摸柔软的丝绸。最后他手指伸进她内裤两边,黎溪轻抬臀部,那条和扔在地上的内衣同系色的内裤被扯落到右膝之上。
音响里传出粗重的喘气声,沈君言再也无法忍受胀痛,抬起黎溪的腿,握着自己在她身下探索。
结果第一次进入就痛得黎溪惊呼出声。
太大了,好疼啊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她,脸颊微红,像熟透的蜜桃。
沈君言连忙要抽出,可圈在他腰上的腿却怎么也不肯放开,他只能低头亲吻她的泪水涟涟的眼睛,一边用嘴唇去安抚,一边缓缓推进,挤进她狭窄柔软的幽径,在她低声嘤咛中哄着她。
溪溪放松好不好,你夹住了我还怎么动?
黎溪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侧过脸躲开亲吻,委屈地抱怨:可是下面好胀,要被你撑坏了
不会的。他用在梦里说过无数遍的话安慰她,我们再试试,要是真的不舒服我就停下。
说是这样说,可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一点点加快,感受她甬道缓慢又规律的收缩,头皮发麻,继而食髓知味,助长早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