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一个激灵捂住嘴,惶恐不安地转头朝巷口看去。
灯火通明的出口映着一道修长的人影,逆光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那毫无疑问就是等在外面的塞维尔学长。
巷子里面漆黑一片,塞维现在的位置肯定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只要他走进来,很快就会发现这yIn乱的一幕。
阿希德唯一能庆幸的是,还好这会儿在刮风,而塞维尔处于上风口,Alpha嗅觉再灵敏也不可能闻到空气里乱七八糟的味道。
如果塞维尔站在下风口,阿希德就可以彻底宣告自己的社会性死亡了。
迦文刚刚为什么没有堵住他的嘴啊啊啊!!!
“迦文?阿希德同学?”没有得到回应的塞维尔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充满担忧,“你们还好吗?”
阿希德咳了两声,刚想说没事,就发现自己刚刚玩得太过头叫哑了嗓子,这一说话肯定是“有事”了。他连忙用手肘撞了下背后不吭声的迦文,示意他赶紧把电灯泡糊弄走。
迦文托着阿希德肌rou绷紧的屁股,不紧不慢地继续抽送起来:“喏,你未婚夫亲自来抓人了,你觉得他看到这一幕还会履行和你的婚约吗?”
“唔!嗯……哈,别、别开玩笑了,给我认清场合啊,呜,轻一点,别顶那里!”阿希德气得要死,又被对方抱在怀里Cao得没力气,超小声怒道,“他真的要进来了!快把人骗走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如此,迦文才终于开口,对巷口的塞维尔说:“没事,一点小问题,他刚刚比较激动,现在冷静下来了。”
“需要我帮忙吗?”塞维尔关切地问。
“不用。”迦文懒洋洋道,“他自己能解决,不关我们的事。我等会儿就出来,你先去餐厅吧。”
塞维尔犹豫地挪了挪脚尖:“好吧……那我回刚才的地方等你,有问题你随时叫我,我马上就过来。”
迦文:“好。”
等塞维尔终于走了,阿希德马上虚软下去,倒在迦文身上,沙哑地说:“吓死我了,还好他没进来!”
迦文:“我以为你敢脱了裤子来大街上找我,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阿希德愤怒道:“我只脱了内裤,别说得我好像没穿裤子一样!而且大街上找你怎么了,我又没直接和你在大街上做。情趣归情趣,我有廉耻心的好不好咳咳咳——别动了,停停停!你真不怕被塞维尔看到?”
迦文依言停下来,费解地问:“看到就看到了,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是处男。”
阿希德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迦文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又好像没个屁的道理:“这和是不是处男有什么关系,不是处男就可以随便看了吗?”
迦文:“处男会害羞。”
阿希德:“什么破逻辑,你有病吧!”
迦文想了想,歪头问:“那你还做吗?”
阿希德:“……做!”就算智障会传染,他也不会嫌弃这个傻缺Alpha的。
迦文扶着他站直身体,把埋在Beta雌xue里的Yinjing慢慢拔出来。体内因逐渐失去支撑而变得空虚,阿希德恋恋不舍地收缩会Yin处的肌rou,试图夹住离开的蘑菇头:“拔出去干嘛,不是说继续做吗?”
迦文言简意赅道:“痛。”
棉裤再软,对敏感脆弱的性器官而言也和砂纸没什么区别,刚刚两人隔着裤子做,布料在阿希德体内压紧了,摩擦幅度不大,但迦文在里面来来回回却是火辣辣地痛。
所以他打算把阿希德裤子脱了再做。
阿希德转过身,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小迦文,发现圆润光滑的头部果然有部分磨破了皮,犹如毁容,这该多疼啊!
“你怎么不早说?”他捏了个初级治愈术,把上面的伤治好,又顺着健壮的jing身抚摸下去,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
确认没有其他伤,阿希德才脱了裤子,双手抱着那根狰狞的物什,踮脚对准怒张的蘑菇头慢慢坐下去。
“呜……哈,好舒服啊迦文。”阿希德愉悦地眯起眼,双手一点点往后退,把那根rou棒慢慢全部塞进身体深处。
没有比迦文更让他心仪的Alpha了,不仅长得特别好看,鸡巴也特别大。
rouxue温顺地吞没巨物,黏稠的ye体不断从交合缝隙中满溢而出。
仅仅是被插进来,阿希德就爽得鸡巴梆硬,Yinjing隔着毛衣顶在迦文小腹上。他感觉到迦文在自己体内的搏动,他们仿佛在这一刻融为一体。
阿希德抬起腿盘到Alpha腰上,伸手搂着他的肩,仰头去亲吻Alpha性感的下巴与薄唇。
迦文很轻松就托住身上的人,将其抵在墙上,在温柔幽深的甬道内浅出深入。
Betaxue小,咬得很紧,Yinjing每一次送进都会顶起阿希德的小腹,挤压前面的膀胱与前列腺,久经磨蹭的敏感带又爽又疼。
阿希德被这种温吞的节奏做得大汗淋漓,忍不住解开纽扣拉扯领口,厚重的主教长袍顺着肩膀滑落下去,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