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直打颤,因为恐惧而不停地弓起腰,试图逃避自前面侵犯的手掌。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他与迦文的胯部贴得更紧,长裤与厚实的外袍都挡不住那包性器的存在感。极具分量的鼓包抵在他臀缝上,无意中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蹭挤。
这种隐晦的诱惑让阿希德心痒难耐,明明前面还在挨肏,他却已经开始渴望被迦文庞大的生殖器进入。
似乎察觉到他的饥渴,下面的手指从三根加到了四根,想要并排的话已经在软腻的穴肉里施展不开。
那只大手手掌末端扣压着他的耻骨,灵活的手指则陷在阴户内狂捣不止,捅出一捧又一捧的汁水蜜液,滴在外裤的裆缝上浸湿了一片。
阿希德被箝住下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奸淫,他连裤子都还没脱就要达到高潮了,想想真是让人羞耻。
迦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这才是指奸。”
阿希德喉结滚了滚,花穴倏然羞涩地绞紧,他张开口,呻吟与一大股热液齐齐溢出。
这波高潮让阿希德不受控制地贴着墙滑下去,只有蠕动的肉壁还在抽搐,条件反射咬住手指不肯松开。
迦文托住他,手腕向下,对准花心更深地插入,却不再抽出,而是用力地在花穴里拍击起来,同时手腕发力,带动阿希德的整个下体一起被迫前后摇摆。
指尖每一次拍打都深深陷入肥腻嫩滑的软肉中,它们本就是性交中的敏感带,被戳被磨都能把主人送上巅峰,更遑论前面还有一枚饱满的前列腺毫无防备地贴着肉壁。
若即若离的撞击同时刺激着两处敏感点,阿希德爽得快疯了,恨不得把淫穴和前列腺全送到迦文手里任他随意揉捏。
“呜……哈啊,不、不要,法师大人,请不要这样!”阿希德眼里噙着泪,哭腔被快感劈得断断续续,哀求道,“要、要坏掉了,我有未婚夫的,您这样玩,我会被退婚,放过我吧,求您了。”
迦文:“?”
他动作顿了一瞬。
“那你说说想怎么玩?”迦文放缓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缓慢抽插,“说点有趣的,我就放过你。”
“呜——您、您只用手摸摸好不好?别太用力,也别把那……那里插进来,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我的未婚夫。”Beta羞耻地忍住呻吟,楚楚可怜地请求道。
“只要你不说,你未婚夫又怎么知道你这里被别人用过呢?”迦文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蛊惑,抚摸肉壁上凸起的敏感带,“反正都要被插,让谁肏不一样?”
Beta沦陷了几秒,又立刻挣扎起来:“不、不行!他们说处子是最紧的,你把我插松了,我未婚夫怎么办?”
“好。”迦文松口道,抽出手扶着Beta笔直修长的双腿,“那你把腿打开,让我在外面蹭蹭,我舒服了就放过你。”
阿希德夹紧腿:“不,你肯定骗我的。”
迦文:“我不脱你裤子,你自己攥着裤腰带,行了吧?不然我现在就操你,不但要操你,还要射大你的肚子,让你流着别人的精液回去见你未婚夫。”
阿希德瑟缩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张开腿,扯紧裤腰带不敢松手:“那,那我们说好了,我让你在外面蹭一会儿,你不准进来。”
“快点,趴到墙上去,还要我扶你吗?”迦文恶劣地催促,解开裤头掏出半硬的性器撸动起来。
Beta呜咽两声,颤抖地贴紧墙壁,努力把腿张得更开。他穿着很宽松的棉裤,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裤子被人从下面顶上来,接着,一枚硕大的龟头抵到他花心上,隔着棉布来回摩擦。
敏感的阴蒂头被那庞然大物顶回肉里,灼热的温度直击腹地,阿希德被烫得腰肢酥软,淫水直流。
粗糙的棉布刮着细腻脆弱的花唇,隐约擦到里面刚刚被指奸翻出来的粉红嫩肉,阿希德“嘤嘤呜呜”几声,下体贴着Alpha的龟头抽动,没一会儿就喷出水来。
“这都能高潮?”迦文捏着他的大腿冷笑,“我要是插进来,你岂不是要爽死了?想要吗?”
“呜……”阿希德咬紧唇拼命摇头。
然后那枚龟头就趁着蜜穴高潮时张开的小洞顶了进去,在外层浅浅抽插。
穴口与阴道末端被撑开,龟头卡在入口,只进来一半就退出去,那一半的庞大尺寸足以吓得胆小的Beta屁滚尿流:“不不不,你说过不进来的!”
“我没进去,”Alpha说,“我只是在穴口蹭蹭,是你自己太骚,下面软得我随便一蹭就陷进去了。再说了,我都没脱你裤子,你自己把逼夹紧一点。”
阿希德反被教训了一通,又反驳不了对方,委委屈屈地含着眼泪试图夹紧小穴。可Alpha的性器那么强悍,轻轻一顶就能让他丢盔弃甲,哪里还夹得住。
半个龟头变成一整个龟头,棉裤仿佛成为了一种特殊的媒介,好像塞进来的不是Alpha的生殖器,而只是一团布球。
这大大降低了Beta的警惕心,他觉得那里被磨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