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之后,似是有些疲惫,内敛含蓄的眼睛半合起来,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妩媚。如霞照深雪,魏亭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被采撷后yIn靡的气息。
刚拆的纸巾覆上来,轻柔地擦拭他shi淋淋的下身。
“抬一下屁股。”
之前最后一波yInye汩汩流出时,顺着魏亭的会Yin直往下淌,连tun沟那里都是shi的。柏松鹤一边擦一边说:“亭亭好棒啊,喷了好多水。”
“别、别说了。”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情。何凡骞床上粗鲁,向来只顾自己享受。刚结婚时他还会装个样子,离心后,喝醉后回家,动不动就一边Cao他一边骂他sao货母狗,没被cao的sao逼也会自己流水。
发觉下身虽然干爽了,但坐垫还是shi的,他有些懊丧地支起上半身:“坐垫都shi了。”
“我回去后拆下去洗。”柏松鹤抱起光溜溜的他,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
“今天本来只想给你过个生日,没想和你……就没准备。”
其实是准备了的。他连安全套都带了,就装在衣服口袋里,又觉得主动拿出来的话,会显得目的性太强。
“……哦。”不过,这句话似乎真的取悦到了怀里人,依偎他的身子更加绵软了些。
手心握住魏亭的脚腕,觉得他凸起的踝骨光滑如珠玉,柏松鹤忍不住一吻再吻,亲他粉色的膝盖。
“轻点,”酥酥麻麻的痒意点染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魏亭眼神迷离,轻喘起来:“……今晚我老公应该在家。”
娇生惯养的皮肤细嫩,稍微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听他提到何凡骞,柏松鹤抓住他的手,有些恨恨地咬了口他的手背。这样的位置既显眼,万一被问,魏亭也好解释。
刚发泄完的甬道仍在不断散发yIn靡的气味,柏松鹤揉了揉这朵rou花,曲起一根手指,插进间断痉挛着的小洞。像婴儿的小嘴,软软地咬住他,一根手指的活动尚算通畅。享受着丝绒般的质感,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挤入第二根后,他就发觉他小xue内壁的紧窄了。
“呃……”虽然没说话,但魏亭的表情也不是很舒适。但xue都再次让他舔了,浑身上下被看光而且亲亲摸摸了个遍,他也没再矫情地推开他。
柏松鹤诧异地说道:“怎么这么紧。”
“那里,还是第一次。”他低下头。
柏松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惊喜点亮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知道何凡骞是同性恋,但没想到他居然真弯到结婚三年都没碰过魏亭的女xue,让这样年轻又清丽可人的妻子,几乎在家里守活寡。
这样想着,柏松鹤一只胳膊绕到魏亭的腰前,使了点力气稍微向上托起他后,他也解开自己的裤子。
魏亭低头一看,男人紫黑粗长的rou棒弹出来,伞冠狰狞高高翘起,就抵在自己的Yin部缓缓磨蹭,烫得他直哆嗦。
嫩xueshi漉漉的,甚至能感觉到两瓣柔软的rou唇都熨帖地衔着自己,柏松鹤的呼吸也乱了,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低喘:“亭亭……亭亭……”
“……嗯……嗯。”这样半蹲的姿势实在有些难受,魏亭抱着裙子拢在身前,自己双脚落地,撑着胳膊趴在前座的扶手箱上,让整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都压在男人的rou棒上。
从素裹细腰到丰腴圆tun,过渡的曲线像一尊双耳花瓶,款款相邀他沉醉其中。
握住这截柔美的弧线,柏松鹤开始慢慢耸动胯部。gui头自幽蹊一路碾压而过,顶得前面圆鼓鼓的rou核战战瑟瑟,两片rou唇上覆满厚厚的包浆,全是两个人分泌出来的粘ye。
过了一阵,魏亭脱了力似的叫了几声,屁股抖了抖,柏松鹤感觉到一阵ye体淅淅沥沥地淋在自己身上。
知道他又泄了一回,就着yInye的润滑,柏松鹤紧握他的胯部,来回挺送Yinjing磨逼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在他的车底盘重,从外面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异状。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魏亭白嫩的tunrou被耻毛磨得发红,像是红艳艳的桃尖。再一次险而又险地擦过狭窄的入口时,噗呲噗呲的水声里,圆硕肥大的gui头居然挤了一部分进去。
“呜……好疼!”魏亭全身一僵,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躲开,又忘了自己在车里,突然被车顶撞到头,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
发觉他情绪不对劲,除了因为疼痛而连连倒抽气,声音也哽咽起来。柏松鹤抱着他转过来正对自己,见他脸色煞白,在痛楚之外神色凄苦,原本含情的双目已泛起泪光,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
想起上个月姚飞羽在电话里挑衅何凡骞,还有他在给魏亭打电话时,听到医院里的叫号声,柏松鹤大概猜到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要算起来,始作俑者里其实还有自己一份。
一边揉他的头,柏松鹤安抚道:“难受就算了,今天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魏亭没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和瑟瑟发抖的身体,显示他现在仍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车窗关得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