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他是这样敏感的侯大夫急忙松开了他的腿,含住了他仍在颤动的大鸡吧,把余下的精液吸到了自己的嘴里。“噢---哥----恩---不要---”射精了的赵大海央求着,但侯大夫,还是用自己的嘴和舌头,把他大鸡吧上的,肚子上的精液舔弄的干干净净。
看到了侯大夫那充满了欲望的眼睛,赵大海脸红了,为自己那么快就被弄射了。侯大夫抓着他还没有软下去的大鸡吧,呻吟一声“弟弟,舒服吗”赵大海不自在的点点头,看到了他胯下流着淫水的大鸡吧。侯大夫哼一声,来到了他身边,把他躺着的椅子放的更低点,自己那涨硬的大鸡吧正好落到他面前。
赵大海迟疑着,握住了那火热的大鸡吧,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一下那紫色的大龟头。淡淡的,一股腥腥的味道,应该是他淫水的味道。他没有敢看侯大夫,小心的学着他刚才为自己做的一切,轻轻的用自己的舌头,亲吻着,舔弄着那粗大的大鸡吧“恩—弟弟—哥受不了—恩---哥想要你”赵大海那生涩的技巧怎么可以满足象侯大夫那样的人,他需要的可不是这个,抓着赵大海那虽然射精,但没有怎么软缩的大鸡吧,侯大夫撩人的呻吟着。
在自己的大褂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把那晶莹的液体挤到了他的大鸡吧上,滑腻的套弄着。赵大海呻吟着,亢奋的欲望叫刚射精不久的大鸡吧,又一次涨硬起来。侯大夫挺着胯下涨硬的大鸡吧跨到了他身上,扶着那粗硬的大鸡吧,对到了自己的肉穴上,蠕动几下,一下坐下去-----。
赵大海变了,老婆和同事都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至于怎么回事,他们都不清楚。但现在的赵大海心情很好,见到谁都笑呵呵的打招呼,家里的家务事他几乎是抢着做,单位的工作也是。每一次没有事静下来时,赵大海都会想起自己跟侯哥发生的事,他坚持让自己叫他哥,想起他被自己操弄的淫浪的样子,赵大海下面又硬了。
已经三十多的赵大海已经很成熟了,他找时间去图书馆查了不少资料,知道了他跟侯哥的事应该是叫同性恋,也知道了这不是病,虽然知道这样的事是社会不会接受的,但毕竟心里轻松了不少。他不知道自己对侯哥的喜欢是不是爱,但现在的他非常迫切的等待着下一次到诊所的治疗,他知道这样的事应该是很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但自己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又到了该去诊所的日子了,他吃好饭,特意仔细的洗了一个澡,换上新买的内裤。这一次他是穿着警服去的,这是侯哥想叫他穿的,说是喜欢看到他穿警服的样子。看着表,在还不到八点时,他迫切的骑上摩托向诊所开去。
远远的看到诊所门里亮的灯,赵大海忍不住浑身发热,胯下的欲望已经开始膨胀。他停好摩托,正在锁车时,发现诊所门口停着一辆小车,人应该是在诊所里面。他看一下诊所亮着灯的门,犹豫着,因为看里面的灯光,好象不是治疗床上的。他想到了什么,迟疑一下,还是推一下门,走了进去。
在桌子柔和的台灯下,光着身子的侯哥正象白羊一般仰在办公桌上,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正抬着他翘起的两腿,猛烈的撞击着。赵大海楞了,看到的这一切叫他的脑袋一下就晕了,而桌子上的两个人也被开门声惊醒了。“恩—兄弟---我-----”侯哥那满脸红晕的脸上,充满了不安的看着他,竟然忘记了自己还躺在桌子上。赵大海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呀,门没锁,我就进来了,你们继续”说着,转身开门出去。身后侯哥不安的喊着“兄弟,你听哥说---”但赵大海早已经走出了诊所。
骑在摩托上,迎面的风吹在脸上,赵大海心里的郁闷与失落好象轻了许多。坐在摩托上,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江水,他烦躁的抽着烟。手上的电话还在响着,但他不想接,混乱的心里想起了自己在书里看的一句话“因为同志之间的感情远比较普通的男女之情更加脆弱,所以,有的人又把同志叫做玻璃”现在赵大海的心好象就象那玻璃一样,碎成了一片片。他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那叫自己的心有些刺痛的一幕,被清凉的夜风吹的清醒了一些的脑袋慢满的思考着。
扔下烟,他打着了摩托,又一次来到了诊所的门前。门口的小车已经不在了,可能是已经办完事走人了,赵大海苦笑一下,走进了还亮着灯的诊所。
坐在桌子后面抽烟的侯哥看到他,一下站起来“兄弟,你听哥说”赵大海摇一下头“侯大夫,不用说什么,还是先给我弄牙吧”侯哥看着他阴郁的脸,咬一下牙,点点头,把治疗床上的灯打开。
躺到治疗床上,赵大海闭上眼,努力叫自己不要想刚才在桌子上发生的事。侯哥的身体靠过来,那好闻的味道又一次充满了他的鼻子。侯哥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开始工作,诊所里的气氛变的有点异常。“好了,已经都封好了,现在就等拔过的牙长好,就可以镶了”把手里的工具放下,侯哥回到了桌子后的椅子上,点上了只烟。
“你是不是感觉我很脏,随便被男人操的贱货”,他没有看赵大海,苦涩的自己笑一下“有时,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贱,不叫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