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猎风声遮不住鞭子破空的声音,反而将皮鞭声衬得越发清晰。
沈燕北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满自己被忽视,颜良按住沈燕北的肩膀强行把人转向自己。
“你心里还有他?”颜良沉声问道,眼底偷偷藏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沈燕北避而不答,“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陛下无关!”
“去他妈的与朕无关!”
颜良突然大怒,吼道:“你是朕的人,你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朕凭什么不能过问?”
沈燕北扯了扯嘴角,平静的说:“陛下怕是忘了,当初把我送到他床上的人……是你!”
颜良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狠狠蹂躏似的钝痛无比,他晃了晃身子才勉强稳住心神。
凤求凰那件事情是他一辈子的痛,也是他留给沈燕北的一辈子的伤口,如今往事重提,便是生生撕开结痂的伤口将其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
“对不起!”
不知沉默了多久,颜良声音沙哑的说出三个字。
“这一生,朕负你在先,辱你在后,犯下无数过错,是朕……”
“够了!”
沈燕北打断颜良的话,冷笑道:“陛下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想要忏悔可以去寺庙拜佛。”
颜良脸色忽青忽白,比打翻了的颜料盘还Jing彩。
片刻后,颜良小声问:“你和他是不是……做了?”
沈燕北瞥了他一眼,讥笑道:“是,做了一整夜,我身上现在还有痕迹,陛下要不要看?”
颜良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缕猩红的ye体顺着指缝缓缓滴在地砖上。
“他……能满足你?”
沈燕北点点头,颜良用力闭上眼睛,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
“说到这我还要感谢陛下,要不是您,我这辈子恐怕也没有机会尝一尝其他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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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北说出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深深的刺入颜良的心脏。
“陛下要是对我们的床事感兴趣,我可以和您详细说说,昨夜他是怎么……”
“住口,不要再说了!”
颜良低吼着钳住沈燕北的下巴,低头用一个恶狠狠的吻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住。
沈燕北被迫仰着头承受,嘴唇由最初的痛到现在的麻,整个人有种要被颜良活活吞下去的错觉。
“他能做的朕也能做,而且比他做得还要好!”
颜良魔怔一般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接着沈燕北腿间蛰伏的东西就被一张大手抓住,用力揉搓起来。
沈燕北一惊,挣扎着想要逃脱,然而他越挣扎颜良手上的力道越发,一边揉还一边贴在他耳边问:“怎么样,舒不舒服?是不是比呼延灼强?”
“放手,你弄疼我了!”沈燕北皱眉道。
“你不就喜欢这样?”
颜良嘴角咧出一个笑容,可眼底却一片冰冷。
“呼延灼用链子拴狗一样栓住你,你不还是巴巴的往他怀里爬,你既然不喜欢温柔的,朕也就不装了。”
话音落地,沈燕北被提着手臂拖到屋内,狠狠摔在供主人休息的坐榻上,额头没有任何缓冲地嗑在扶手上,身体的撞击让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巨大声响,几乎连地面都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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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痛,但最痛的还是右臂,又拽又扯,这一路恐怕已经被握出一片青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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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被撞出一片雪花,短暂地模糊了视线,沈燕北只能感觉到高大的Yin影覆了上来,身上一重,脖子也被紧紧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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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让你知道,朕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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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尖又哑的嗓音,好像是从粗糙的沙砾堆中硬生生挤出来的那般,带着毒ye与血味,比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都要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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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燕北从未听过颜良如此失控的声音。心尖一颤,下意识地想开口说点什么,卡在脖子上的手却骤然施力,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的喉管,呼吸开始变得费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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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挣扎都被狠狠压下,在越来越强的窒息感中,眼前雪花渐渐散去,视觉刚一恢复,便立即撞进一双猩红的、带着滔天狠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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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正死死地盯着他。像毒蛇,像饿狼,像最底层地狱来的索命者,只一眼就叫人浑身冰凉,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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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朕的,朕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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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理智般的咆哮朝沈燕北袭来,撕拉——颜良癫狂的撕扯着沈燕北的衣服,将大片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门外的冷风不停的钻进来,沈燕北被冻得打了个冷颤,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看见沈燕北蜜色肌肤上成片的青紫痕迹时,颜良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便是更大力的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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